第 34 章(1 / 2)

漂亮的她[快穿] 耿燦燦 9561 字 4個月前

言喻之嚇一跳, 微怔數秒後,迅速回過神。他看著眼前嬌軟香媚的少女, 她被他剛才的忘情舉動吻得雙頰暈紅, 此時正懶懶地從他身上爬起來, 撅嘴望他, 似乎在等回應。

言喻之心跳如雷, 麵上卻端得淡然, 尋常語氣說道:“剛才兄長發病, 實在痛苦難熬,想要喝藥。”

少女撫上自己的紅唇, 害怕地望著他:“兄長是想要咬破阿婉的唇喝藥嗎?”

他黑眸深深,目光如炬,不再掩飾,捧了她的臉問:“阿婉不願意嗎?”

少女低下頭:“阿婉怕痛, 而且兄長要喝藥,不該從阿婉的唇間汲取。”

言喻之愛憐地撫摸少女白瓷般的臉蛋,他已經徹底沉迷,從前一直忍著對她的渴望,如今開了頭, 心裡的欲望就像是瞬間炸開鍋, 再也等不及,隻想立刻同她說清楚。

“阿婉, 兄長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聽好, 你言婉,不是我言喻之的妹妹。”

少女顫抖著雙唇,水眸閃亮,她拉著言喻之的袖子,語氣悲傷沮喪,“兄長,是阿婉做錯了什麼嗎,兄長不要不認阿婉,阿婉願意讓兄長喝藥,兄長想從哪裡汲取就從哪裡,阿婉絕無怨言。”

她說著話,往他跟前貼,剛才羞怯迷茫的少女此刻熱情奔放,急急地湊上他的唇,她笨拙得很,一味地往他嘴裡送,邀請他咬破她的唇,嘴裡乖巧道:“兄長喝藥……”

言喻之忍不住閉上眼,陶醉地享受此刻少女的溫柔,他的親吻動作緩慢耐心,一點點回應她,像是在品嘗什麼美味珍饈,身心舒暢。

他一邊親吻一邊抽空告訴她:“阿婉,其實兄長不是想要喝藥,兄長是想要吻你。”

她長睫一顫,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想要什麼,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嘴裡嘟嚷:“嗯……”

少女臉上的淚珠順著唇角流到他舌尖,言喻之猛地睜開眼,望見她麵上滿是淚水,是被他剛才說的那句話給嚇住的。

言喻之滿腦子全是對她的渴望,氣息燙熱,卻還是停了下來。他一點點揩去她臉上的淚水,指腹戀戀不舍地自她紅彤彤的櫻唇滑過,哄道:“阿婉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少女搖頭:”沒……沒有……”

他捧著她的後腦勺將她抱進懷裡:“阿婉,兄長沒有騙你,你真的不是言家女兒,你是父親從外麵撿回來的,你的親生父母早就不知所蹤,父親臨死前將這個秘密告知我,說是讓我好好送你出嫁,也算是對你有個交待了。”

少女怔怔地抬起頭,數秒後,她忽地哭出聲:“兄長,我不是言家女兒,是不是代表以後我就不能住在言府,不能和兄長待在一起了?”

言喻之一愣,他早就做好了安撫她的準備,他想過她聽到身世後的反應,或震驚或沮喪,就是沒想過,她的第一反應,竟然是不能和他待在一起。

他歡喜地問她:“你喜歡和兄長待在一起嗎?”

少女點點頭,“喜歡。”

他問:“哪種喜歡?”

少女擦乾眼角的淚痕,天真無邪地看著他:“喜歡還分很多種嗎?”

他沉默片刻,而後指腹貼著雪白肌膚描她漂亮的五官,“對,很多種。”

少女的小手輕輕抓住他衣襟,“兄長想要哪種,就是哪種,隻要兄長不要趕阿婉離開,阿婉做什麼都願意。”

他喉間一癢,“什麼都願意?”

她咬住下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嗯,什麼都願意。”

他將她抱得更緊,“阿婉,兄長不想趁人之危,更不想勉強你,所以兄長必須和你說清楚,兄長想對你做的事,遠遠不止親吻你這麼簡單。”

少女問:“除了親吻,兄長還想做其他的嗎?”

“是。可能會讓阿婉覺得快樂,也可能會讓阿婉覺得痛苦。”

她清脆地回應他:“兄長不會讓阿婉痛苦,阿婉知道的。”

言喻之低頭睨她,少女像隻小兔子一樣窩在他懷裡,顫巍巍地貼著他。

她已經習慣了依賴他。隻怕連她自己都分不清,她對他究竟是什麼感情。但無論是哪一種都不要緊,他有的是時間教會她。

“阿婉,以後不準叫我兄長,要喚我喻之。”

少女張開嘴唇,“兄長……”

他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嗯?”

她艱難羞澀地開口:“喻之……”

他問她:“阿婉最喜歡的人是誰?”

少女細聲道:“是喻之。”

雖然知道她話裡說的喜歡,不是他想要的那種含義,但言喻之依舊歡喜雀躍。

他愛若珍寶地一下下輕拍她的背,語氣柔和,哄道:“在阿婉確定對我的感情之前,我不會逾越。”他頓了頓,聲音沒什麼底氣:“但要是發病了,需要阿婉安慰,可能會想親親阿婉,就隻親親,不做彆的事。”

少女道:“親親就會好得更快嗎?那兄長日日親我好了。”

她喊習慣了,一時改不了嘴。他無奈地歎口氣,捏捏她的小臉蛋,順著她的話往下麵說:“阿婉真大方,我下次親的時候,一定感恩戴德,不讓阿婉像今日這般難受。”

少女滿足地唔一聲,趴在他懷中,重新閉上眼。忽地她想起什麼,神情正經嚴肅,問:“兄長,你日日查看阿婉的守宮砂,是怕阿婉被彆的男子勾了去,兄長會失去阿婉,對嗎?”

他咳了咳,“對。”

少女:“我以為兄長查看守宮砂,是因為害怕阿婉失了身,就不能再做兄長的解藥。”她嘴裡念念有詞,好心提醒他:“兄長,就算你想逾越,也有心無力,阿婉可是兄長唯一的解藥。”

少女很是著急,緊緊揪著他的衣袍:“兄長不能為了女色,就不要性命啊。阿婉長得好看,兄長一時迷了心智也是情理之中,可是,兄長,天底下最不能碰阿婉的人,就是你啊。”

言喻之身形一滯,“不是的,阿婉,你聽我解釋……”

她連忙從他身邊坐起來,推開他,“兄長,你清醒點。”

言喻之伸出手懸在半空,少女已經跳回床上,拿被子緊緊蓋住她自己,隻留一對黑溜溜的大眼睛在外麵,無辜地望著他。

好像他是什麼走火入魔的淫賊。

他自己挖的坑,隻能他自己填上。言喻之硬著頭皮,將當初的謊言真相告訴她。

少女失望地歎口氣,“原來我不是兄長唯一的藥。”

他柔情似水地告訴她:“你是我的糖與蜜。”

她嘟嘴輕聲道:“你這個大騙子。”

他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言喻之急慌慌到床邊,他坐在輪椅上,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往前靠近一步,“阿婉,是我的錯,我不該因為怕喝苦藥,就騙你。”

她愛哭得很,剛剛被水洗過的眸子,此刻又湧出晶瑩淚珠來,鼓著腮幫子瞪他:“那你現在就不怕喝苦藥了嘛。”

他搖頭:“不怕了,再苦的藥,我也能喝下去。”

“因為想要阿婉,所以願意喝一輩子的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