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獅盟?”
“嗯,前幾天剛在雁城發現了陳星永的蹤跡,我們現在不敢打草驚蛇,隻是讓人暗中盯著。”
宗子珩眯起眼睛:“三年了,我終於有機會親手報仇。”
“此事還需仔細商議,製定周全的計劃,陳星永太狡猾了,加上那法寶,竟兩次都讓他逃了。”
“公輸矩確實難對付。”想起當年在客棧的經曆,他至今都心有餘悸。那時他雖然年少,但實力不俗,又有兩個高階修士護衛,豈會被江湖無名之輩逼到差點送了命,都是因為那公輸矩,他道,“就沒有辦法破那法寶嗎?”
“我問過蒼羽門,那法寶並非沒有破綻,施術的範圍完全依靠修士的靈力,而且一旦人多了,就會顧此失彼。當時陳星永將你們四個人分隔至三個空間,而三個空間的人都不好對付,那應該是他的極限了,所以對付公輸矩,就要人多,最好比他們的人還多。”
宗子珩點點頭:“這次我們一定能抓住他。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雁城吧。”
許之南安撫道:“你先彆急,若是很多人一起去,難免引起注意。我已經派了我師弟去雁城打探情況,他差不多該回來了,等商議好了我們再行動不遲。”
“大師兄。”一名弟子進來通報,“程師兄回來了。”
許之南笑道:“你看,說曹操曹操到,讓他來見我。”
片刻,一名純陽教弟子走了進來,他麵容冷峻,不苟言笑:“師兄,我回來了。”
“衍之,你辛苦了。子珩,這是我師弟,程衍之,衍之,這是寧華帝君的大殿下。”
程衍之不卑不亢地拱手道:“見過大殿下。”
宗子珩點點頭,心想,這純陽教弟子,真是越往高階修,就越好看,各個都是高大英俊,器宇軒昂,若是站成一排,看著比親兄弟還像。
“衍之,跟我們說說情況。”
“目前發現陳星永和他的七名屬下都在雁城,他們在雁城至少呆了六天,我們白天黑夜都監視著,但他們除了吃飯,幾乎閉門不出,不知道在做什麼,看起來很像是在等人。”
“等人。”許之南思索道,“是在等他們下一個下手的目標,還是在等買主?”
“都有可能。
”程衍之道,“不過,這兩年我們一直在追捕獅盟,他們幾乎不敢犯事,幾個月又被我們折損了幾個人,我猜他們應該不敢在這個時候害人。”
“那就是等買主?”宗子珩冷道,“獅盟背後,究竟是何人在與他們做這喪儘天良的買賣。”他腦海中浮現了李襄桐傲慢的臉。其實他母親說的對,論動機,論實力,李襄桐都十分可疑。
“無論是誰,隻要查出來,定會掀起腥風血雨。”許之南凝重道,“能買得起人丹,且暗中庇護獅盟的,必然是個大人物。”
程衍之道:“那就更要查清真相了,修仙界有這樣的敗類,必須斬草除根。”
“子珩,今天不早了,你先在落金烏住一夜,明日我們出發去雁城。”
“好。”——
宗子珩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根本睡不著覺。這一次究竟能不能抓住陳星永,為修仙界除害,為他和小九報仇?陳星永背後的人又是誰,誰靠著這惡毒的方法修道?
半夜時分,門外傳來一些騷亂,宗子珩正迷糊著,立刻又醒了過來,他翻身下床,跑了出去,見落金烏偌大的練武場上有數叢火光,正分散在各處,他們看上去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宗子珩走過去,問一名弟子:“發生什麼事了?”
“大殿下?”一名弟子道,“有人擅闖結界,聽其他師兄弟說,是一個小孩兒,現在跑沒影了,我們正在找他,怕他被結界傷到。”
“小孩兒?”宗子珩有些茫然。
“快,好像在那裡。”
“你為何擅闖純陽教?知不知道這結界可能要了你的命!”
“喂,小孩兒,我們不想傷你,放下劍。”
“滾,彆逼我傷你。”那聲音脆脆的,很稚氣,卻傲氣十足,
聽到這聲音,宗子珩眼前一黑,氣得大吼道:“宗子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