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答應了,可不能反悔。”範無懾的聲音變得深沉,“我要親你了,是你同意的,隻有我能親你。”
“你……唔……”
範無懾用力堵住了解彼安的唇,他像攫取住獵物的猛獸,瞬間變了眼神,將那軟綿綿的唇瓣
叼在嘴邊又吸又咬,趁著解彼安驚愕的時候,舌頭更是長驅直入,挑釁那閃躲的舌頭,掃蕩那濕熱的口腔。
這種像要將他吞掉的粗魯的吻,讓解彼安瞬間想起了在那夢中被吻得幾乎暈厥的滋味兒,這樣的力度,這樣的霸道,這樣的味道,竟跟夢中那個強迫自己的人一模一樣!
解彼安驚惶地想要推開範無懾,一伸手就摸了一把溫熱的血,痛哼聲直接從倆人連接翻攪的唇舌鑽進了腦中,他猛縮回了手。
範無懾疼歸疼,非但不收斂,還變本加厲地趴在了解彼安身上,一手將他的手腕按在地上,凶悍地掠奪他口中的每一絲氣息,還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的腿。
解彼安隻覺天旋地轉,一股熱流湧便全身,直衝大腦,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了,他的四肢無意識地軟了下去,任範無懾予取予求。
餓極了的人,吃相必不能優雅,範無懾憑著對懷中這具身體的熟悉,無所不用其極地挑逗、蠱惑,隻一個長長的吻就將解彼安弄了個服帖。可即便如此,他已經在全力克製體內的暴虐和貪婪,他怕嚇到解彼安,他不能再像前世那樣肆無忌憚地玩弄這個人。
當範無懾飽食一頓後,解彼安已然癱軟在地,麵色潮紅,眼神渙散,被親得紅腫的唇正微微開合,大口喘著氣。
範無懾用手指輕輕拂過那**的唇瓣,腦中生出無數下流的綺念。他啞聲說:“師兄的味道真好。”
解彼安回過神來,看著範無懾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又驚又赧:“你、你跟誰學的。”
“我自小四處流浪,什麼沒見過。”範無懾露出一個邪笑,“師兄隻管告訴我,舒服嗎?”
解彼安大窘,他想起身,卻被範無懾跪坐在了身上。解彼安怒道:“你這樣,你的傷怎麼能好。”
“我怎樣?”
“……”
“師兄,你覺得舒服嗎?”範無懾輕佻地撫摸著解彼安的麵頰,“你看的那些畫本,有教你這麼舒服的事嗎?”
解彼安羞惱得恨不能鑽進冰裡:“你、你彆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又如何?”範無懾貼上解彼安的耳朵,“還有更舒服的事,師兄想不想試試?”
“你住口!”
“師兄看那
些畫本,最多自褻一番,不過望梅止渴。”範無懾低笑道,“你就不想真的試試上麵畫的那些東西。”
解彼安無力地推著他的肩膀,羞恥無比:“那、那都是男子和女子的。我真是不明白,你為什麼非喜歡我一個大男人。”
“誰都沒有師兄好。”範無懾拉住解彼安的手,“師兄做我的人吧。你我朝夕相處,同門同修,結為道侶不是順理成章嗎,我們在一起,一生一世不分離。”
“一生一世”這四個字,著實撩動了解彼安的心弦,誰又能對一生一世的承諾無動於衷呢。可他還是覺得和自己的師弟這樣,有違世俗,是不對的。
“師兄討厭我嗎?”
“……不討厭。”
“那討厭我親你嗎?”
解彼安彆過臉去:“我、我不知道。”
“那就是不討厭。”範無懾扳過他的臉,“既然不討厭,那我想親你的時候,就可以親你,對不對?”
“不對……”
範無懾又親了解彼安一下。
解彼安僵硬地看著範無懾,一時根本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範無懾捧住解彼安的臉,又親了一口,口吻充滿了蠱惑的味道:“是你同意的,我想親你就可以親你,但是彆人不行,對不對?”
“我……”
“師兄弟是不會親嘴的,但是師兄卻同意我親你,你心裡不但不討厭,其實是喜歡我親你,所以你才會同意。”範無懾盯進解彼安的眼睛,加重了語氣,“所以,你是我的人了。”
“我、我沒有!”解彼安都快急哭了,明明是範無懾央求他,怎麼到頭來變成他“喜歡”了?他成什麼人了?!
範無懾看著解彼安百口莫辯的模樣,光是嘴上欺負兩句,已經讓他快把持不住了,他忍著笑,低下頭,用嘴唇摩挲著解彼安的唇,“師兄要負起責任,做我的人。”說完再次含住解彼安的唇,這一次他不急不躁,而是用仿佛能溺死人的溫柔,專注地親吻著。
解彼安哪裡經曆過這些,幾乎是被範無懾捏在手心裡擺弄,心中的質疑、遲疑和懷疑,都在那情意綿綿的親吻之下,無法控製地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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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稀裡糊塗就被騙到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