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受到了鬆田陣平的照顧。
雲居久理多少還是有點愧疚。
所以,她咬了咬牙,懷揣著感激之情的,自掏腰包給鬆田陣平和她訂了一份晚餐外賣。
鬆田陣平漫不經心地舀了一勺味噌湯,說道:“我明天上午有個沒處理完的案子,中午大概率加班,可能一點半的樣子才能吃上飯。”
“?”雲居久理。
跟她說乾嘛啊?
這是什麼意思?
栗山綠說她經常給鬆田陣平送便當,難道……
雲居久理也放下了勺子:“醫生也沒說為了恢複記憶需要把之前做得所有事都重複一遍吧?您自己解決午飯問題吧,麻煩了。”
鬆田陣平:“……”
他把“我明天會儘快結束,一起吃
午飯吧”硬生生咽了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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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雲居久理這樣說,但是第二天中午還是去給鬆田陣平送了餐。
因為頭天晚上他陪雲居久理熬了個夜。
為了儘快適應律師工作,雲居久理吃完晚飯之後就坐在書桌前翻閱自己之前的書籍。
律師的範疇也比較多,雲居久理的書籍涉及的也很廣泛。
憲法、經濟法、刑法、民法、婚姻法……
全都有。
鬆田陣平隨意抄起一本,坐在雲居久理旁邊一起翻:“一般一個律師隻著重兩三項就可以了,你這是打算廣撒網嗎?我國還是打著作權官司比較賺錢哦。”
雲居久理也不知道之前的自己是怎麼想的。
可能也是打算多方麵發展吧。
反正應該是每一本都看下來了,因為雲居久理隨意翻了幾本,每本上麵都有詳細標注的筆記。
“有不懂的就問我。”旁邊的男人斜躺在沙發上,然後將書攤開蓋在臉上,枕著手臂一副閒適的模樣。
雲居久理還真有一些不太明白的地方。
她大致翻了兩頁,很多內容基本上都能記住。
但背法律最怕的就是碰到論述題,要設計的條令太多,錯一個都不行。
她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學生時代,有疑問的時候就會伸出手指戳一戳旁邊在閉目小憩的人。
他雖然畢業了那麼多年,但好在沒有把知識都還給老師。
雲居久理問的一些問題,他都回答得上來。
“警校裡的教官凶得很,還有一個卷王天天刷學分,跟那種家夥呆在一起不努力的話很容易就會被比下去的。”他說。
雲居久理一邊記錄一邊問:“是那位叫萩原的警官嗎?”
“不是。”他說。“是另一個人,萩那家夥上學的時候隻顧著當萬人迷了。”
雲居久理看了一眼相冊裡和他挨著的那位警官,哼了哼:“確實蠻有個人魅力的,應該是女孩子都會喜歡的類型。”
“切。”他撇嘴。
“鬆田警官你呢?上警校的時候難道沒有女孩子追你嗎?”雲居久理眯眼。
“沒有。”他的右眼在書下露出來,看著雲居久理饒有興致。“你是第一個。”
“……”雲居久理。
我多這個嘴乾嘛呢?
她想給自己找回點場子:“原來鬆田警官也會追女生啊,你追女生的時候不會也這樣……”拽的二五八萬的吧?
“沒有。”他伸手,推了推書,用書本擋住臉色。“戀愛的話,你也是第一個。”
“……”雲居久理。
“?”雲居久理。
“哇喔。”雲居久理婉轉地感歎一聲。
她見到活的母胎solo了。
應該不至於吧?
雖然這家夥雖然性格有點臭屁但是長相和身材還是不錯的,總會有一些顏值控地找上門吧?
雲居久理抬起頭來,目光沿著他閒搭在沙發背上的修長雙腿,到襠部的位置停下,
難道那方麵有問題?
鬆田陣平沒有注意到她的探索目光,聲音從書下傳來:“不過我好像明白你為什麼前後性格變化那麼大了。”
雲居久理:“?”
雲居久理:“為什麼?”
她都不明白,這家夥能明白什麼?
他的語調平靜:“白鳥說女孩子在麵對自己喜歡的對象時,多少都會拿捏一點個人形象。就像之前萩在那些女人麵前也會說一些善意的謊言,來讓自己更受女孩子們歡迎。唔,不過你的反差有點大就是了。”
雲居久理:“……”
“恢複記憶之後就不要再演了,你之前笨笨得很可愛、現在認真的樣子也很讓人心動。”
他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地看著雲居久理歪歪頭。
“我的人生隻有油門,一條路會走到儘頭,即使有再多的分叉口我也不會偏離軌道,戀愛也是一樣。所以,做你自己就好。”
“……”雲居久理。
兩顆小炸彈跌跌撞撞地滾到了一起。
砰,發出靈魂接觸的輕響。
嘛。
這算是什麼……告白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