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坐的位置是副駕駛座還是後車廂?”鬆田陣平問。
“後車廂。”小阪小陽回答。
很好。
這個回答又鎖死了後車廂內可能藏人迷暈她,這個可能。
按照小阪小陽的這個說法。
聽起來更像是一場迷丨奸。
但如果野口治什麼都沒有做,隻是小阪小陽自己莫名其妙睡著了的話……
“你的臉怎麼了?”雲居久理突然開口。
鬆田陣平也看向小阪小陽,發現她臉頰處有一片淡紅,之前還以為是哭出來的,但現在看好像有點……
小阪小陽摸了摸自己的臉:“唔,前段時間好像有點過敏。”
雲居久理走過去,鬆田陣平也跟了過來。
二人一左一右地坐在小阪小陽的兩側,仔細觀察著小阪小陽的臉頰。
小阪小陽臉有點熱,不自覺地摸了摸臉:“怎麼了嗎?”
“彆動!”雲居久理仔細端詳著,發現那種紅腫的感覺確實像是過敏得來的皮疹。
雖然已經快好了,但是因為剛才小阪小陽情緒激動,導致還沒完全好的地方又開始泛紅。
鬆田陣平也發現了。
“過敏的位置……好像在人中、鼻頭、嘴角這三處。”鬆田陣平說。
雲居久理點頭:“按理來說,如果過敏的話應該以臉頰為主,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臉部過敏,從鼻頭開始的呢。”
小阪小陽愣了愣:“其實仔細想想,我也不知道我這個過敏到底是哪來的,我印象當中自己好像不是什麼過敏體質。對了!我被忄生侵的第二天,就開始有這些皮疹了!”
雲居久理又看了一會兒,大膽猜測:“你離開練歌廳的時候,是不是戴過口罩?”
小阪小陽忙不迭地點頭:“是,最近流感有點嚴重,我會隨時戴著口罩。”
“七氟丨醚。”鬆田陣平說道。“一種液體可吸入式全身麻醉藥,讓受害者吸入,隻需要2分鐘就可以讓人意識消失。”
小阪小陽渾身發抖。
“你的口罩上被噴入了這樣的液體,但是因為那個時候在練歌廳你們大家都喝了一點酒,你也有一點微醺狀態,所以對潮濕的口罩沒有什麼反應。”雲居久理說著,語氣頗為凝重。“你臉上的皮疹,應該就是七氟丨醚過敏。當然了,除了這種藥物之外,還有一些彆的什麼比如說‘阿發加急流貸芬太尼’,也屬於深度麻醉的藥物,但這種藥物一般都是注射使用,如果被注射過這種藥物,也會產生選擇性失憶。”
小阪小陽抖得更厲害了。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七氟丨醚可是管製藥物。
也是常見的強女乾藥。
一聞即暈不是說著玩的。
這種藥物也被列入了隻有相關專業工作者才能獲取到的藥物。
野口治是從哪兒弄來的這個藥物呢?
當然。
目前這也隻是猜測。
或許還有彆的可能。
而唯一的答案還在小阪小陽的身上。
雲居久理起身,對小阪小陽說:“你現在立刻去醫院,做一個抗體報告。證明你對七氟丨醚過敏,然後把這個報告書拿過來給我,這個案子還有轉機。”
“是!我、我、我現在就去……”小阪小陽強忍住憤怒和哆嗦的雙手,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就在她前腳剛走的時候,後腳栗山綠興奮地從另一頭衝進來。
“雲居桑!野口治的前女友回信息了!她同意跟你見麵!就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