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偷渡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的。
首先
要有關係,而且還要有一個明確的逃離目標。
所以,普拉米亞找上了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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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之前曾經聯係過她,想要獲得她手裡的炸弾製作方法,甚至還想要拉她入夥兒。
那些人慣用的顏色是黑色,而且勢力遍布了全世界,有幾次普拉米亞還聽到他們互相以雞尾酒的名字來稱呼對方。
但普拉米亞喜歡獨來獨往,所以就沒有答應他們的要求。
可現在不一樣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除了給他們部分炸弾製作圖之外,還為他們提供了一個線索。
——“哈伊娜·喬恩沒有兒子,隻有一個女兒,現在的名字叫雲居久理。”
這個消息很重要。
本來就懷疑蘇格蘭身份的組織成員,很快就把這個消息上報了。
很快,就有人成立了專門的情報組,以組織裡代號為“萊伊”的美籍日本人成員前來調查。
如果確定了蘇格蘭和哈伊娜·喬恩沒有任何關係,也不是哈伊娜·喬恩的養子,就說明了蘇格蘭身份有問題、一直都在欺騙組織,讓萊伊立刻處理掉蘇格蘭。
然而,在東京午後的咖啡廳內。
剛剛回來不久的雲居久理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到玻璃外麵的一個身著藍色兜帽衫的男人背著貝斯盒推門而入,她站起來笑著迎接。
“多朗哥哥。”
咖啡廳裡有埋好的錄音設備,而監聽的人就在不遠處。
伏特加舉著望遠鏡,看了一眼旁邊在聽聲音的萊伊,從鏡頭裡麵來看並沒有什麼異常。
哈伊娜·多朗。
是蘇格蘭的“名字”。
但是萊伊一直覺得蘇格蘭這個人的身份不一般,那是來自某種警探人員對同伴們的敏感。
“望遠鏡,給我。”萊伊朝著伏特加伸手。
伏特加把望遠鏡遞過去的時候,萊伊在鏡頭裡看到了那個年輕的女人。
她就是哈伊娜先生的女兒?
以前跟著身為M16的爸爸前往美國FBI那邊做情報交流的時候,偶然進入過羅定娜軍地察看那邊的軍械模型,對裡麵狙丨擊槍很感興趣的時候,就有一位穿著銀白西裝的男人熱情跟還是少年的他介紹自己製作的各類槍械。
雲居久理坐在兜帽衫男人的對麵,笑容燦爛:“好久不見了,多朗哥哥。”
景光摘下帽簷,露出同樣儒雅溫柔的笑意:“是啊,小伊莎。”
他們這是第一次見麵。
不,準確來說應該是第一次麵對麵的相見。
雖然之前在停車場、在裁判所都見過麵,但這是雲居久理第一次和這位潛入到某個組織臥底的公安先生打照麵。
事情發生得有點戲劇性。
當初警備局給景光製定了假身份的時候,隻是因為哈伊娜·喬恩是美籍人且早早逝世,在世的時候又沒什麼朋友和親人,偽裝成他的養子應該不會有什麼人拆穿。
可沒想到他的女兒居然是鬆田陣平的女朋友。
在聽說了公安目前的窘境後,雲居久理打算幫這個忙。
在景光來之前,雲居久理就點了兩份咖啡和早點三明治,然後以非常熟絡的姿態和他一句句閒聊,完全就是認識了很多年並且曾經還都是哈伊娜家兄妹的姿態。
“沒想到那麼長時間沒見你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呢。”景光笑道。
“是啊,多朗哥哥也沒有什麼變化啊,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雲居久理說。
伏特加在旁邊聽了半天,篤定道:“看樣子克裡斯蒂娜這個人對大哥說謊了,如果她確定這個女律師就是哈伊娜·喬恩的女兒,看這個女律師的樣子明顯就是和蘇格蘭非常親近嘛。”
萊伊沒有說話。
伏特加的這個腦袋可能隻想到這一層了。
但萊伊想得很多。
他看著望遠鏡裡的雲居久理和景光互相輕輕搭著手臂,女人一副乖巧妹妹的樣子和景光說笑著,從咖啡廳裡走出來的時候上了鬆田陣平的車時,心中疑慮。
據說哈伊娜·喬恩於十三年前死於日本。
按理來說蘇格蘭和雲居久理應該也分開了十三年。
關係……有這麼好嗎?
但萊伊沒有拆穿這件事,因為他覺得蘇格蘭可能也是某個潛入組織的情報員,而克裡斯蒂娜在美國境內也犯過不少案子,FBI早就注意她了。
跟蘇格蘭相比。
還是克裡斯蒂娜這個家夥更有值得處理得比較重要。
於是,他跟伏特加說:“確定了,蘇格蘭就是哈伊娜·喬恩的養子。克裡斯蒂娜這個人有問題。”
*
伏特加和萊伊都不知道。
在鬆田陣平的車上還有另一個人。
安室透坐在後車廂,看到景光上車後,摘掉了自己臉上的口罩和帽子,對副駕駛座上的雲居久理致謝:“謝謝你,雲居小姐,你幫了我們大忙了。”
雲居久理笑笑:“也沒什麼,公安也答應了我會幫我調查爸爸死亡的事情,我們互相幫助。”
“之後的話可能還需要雲居小姐繼續和hiro把這個‘兄妹’扮演下去,那邊的人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鬆警惕的。但我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讓那個組織的人來攪和你的生活。”安室透說。
鬆田陣平哼了一聲:“最好是這樣。”
雲居久理看了一眼不怎麼高興的男朋友,伸手握住他的手以作安慰,然後回頭看著後麵的兩位公安笑笑:“好的,我會扮演好‘妹妹’這個角色的,多朗哥哥。”
景光回之笑意:“我們‘父親’的死因,我也會竭儘全力調查清楚。”
說到這裡。
景光“哦呀”了一聲:“伊莎,這是你的男朋友吧?他叫什麼名字?從事什麼職業?年薪如何?是否有晉升前景?”
“?”鬆田陣平回頭罵了一句。“你彆找事兒。”
景光有些不滿意地搖搖頭:“看起來脾氣不是很好。”
安室透跟著點頭附和:“這樣可不行啊。”
“噗哧……”雲居久理久違地笑出了聲。
自從在神奈川回憶起有關於爸爸的事情後,這是她第一次笑。
“……”鬆田陣平。“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們兩個公安從我車上丟出去。”
景光眨了眨眼:“你確定嗎?如果你想要和伊莎結婚的話,在結婚賀詞上可是需要身為哥哥的我的簽字呢。”
“……”鬆田陣平。
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鬆田陣平才整理好表情,臉上帶著笑意的回頭詢問道:“那麼,兩位大老爺坐好了,我送你們去——”
“——黃泉路。”鬆田陣平咬牙切齒。
“……”安室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