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誌平看她漠不關心的樣子,有些不爽,這女人怎麼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呢?雖然他是個本分的好男人,但是作為他老婆,不該對此感到緊張和吃醋嗎?
他搖了搖林寶珠,補充道:“她一撲上來我就立馬推開了。”
林寶珠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盯著屏幕。
周誌平伸出一隻手按住她的臉:“她說她本該是我真正的妻子,但是瘋子的話不信也罷。之前隊裡確實有人喜歡我,但是我都沒搭理。”
說完他得意洋洋地看了她一眼。
林寶珠被他再三打擾,不耐煩地轉頭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說了。”
周誌平看她根本不像吃味的樣子,他不高興了:“我可是你的男人,你為什麼看上去一點不在乎的樣子?”
聞言,林寶珠驚訝地問他:“你是想怎麼樣?想讓我吃醋?”
周誌平直起身子,暗含期許地看了她一眼。
他揚起頭,遲疑道:“其實也不是,畢竟一個女人,最好少管男人的事情。但是你放心,既然結婚了,我隻會對你一個人負責的。”
林寶珠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心裡有了點鬆動。他居然承諾自己這樣的承諾,讓她一個在習慣了夫為婦綱為教條的人有些難以描述的感動。
要知道,就算是她爹爹和娘關係很好,但也有幾房美妾。
周誌平說完後,看見林寶珠勾住他手指,朝他輕輕一笑:“我知道了。”
他愣了下,她笑得還怪好看的……他眨了眨眼睛,心裡忽然被什麼撞了下,不說話了。
***
最近雪化了,林家該翻田送糞了。這是個體力活兒,一大早周誌平就和林家人一起出去了。
他走前在飯桌上交代林寶珠:“你待會吃完飯後,在家搓會兒苞米再讀書。戴好手套,彆把手搓傷了。”
林二媳婦盯著小姑子看了眼,林寶珠搓的速度還比不上冬生,但是家裡卻沒人說她。
一來是小姑子雖然做事笨拙,但是很認真,看她努力的樣子,火都不自覺消了一半。二是自從周誌平搬進來後,就把她的活都包了。
林二嫂子悶悶地衝寶珠說:“妹夫對你可真好。”
家裡放個屁林媽都一清二楚,她對林二嫂道:“人家誌平就是能乾。怎麼地,老娘對你差啦?”
林家確實對家裡人還挺好的,林二嫂無法反駁,但是就是悶悶地看了林寶珠一眼。
林寶珠埋頭不說話,他媽現在真是越來越看周誌平順眼了。自從他搬來家裡,什麼時候的水缸都是滿的,什麼時候的柴房柴都是劈好的,連他沒事乾的時候,就在家裡編籬笆,修雞舍。
他怎麼就天天有使不完的勁兒,活得這麼神采奕奕,精神抖擻呢?
晚上周誌平洗了澡,渾身舒坦,走進門看到林寶珠倚著床架子,她剛剛洗完腳,還沒乾,翹著兩隻雪白的小腳在床外邊。
那腳就像從泥裡挖出的冬筍一樣白,周誌平不禁走過去一把抓住她的腳。
林寶珠抬頭看他,就看見周誌平握著她的腳把玩,道:“你這腳怎麼長的,又小又白,像根筍子似的。”
林寶珠聽他的形容,不知該怎麼接話。
周誌平說著就壓上來了,他把林寶珠的書放在椅子上,低頭找她的嘴:“彆看了,給我親親。”
林寶珠一抬眼就看到他眼裡的**,她咬著嘴唇:“我今天來了例假。”
周誌平不信她,偏要鑽進她的褲子求證。
林寶珠被他的手給摸得一激靈,她的臉像被開水燙了似的紅。周誌平聞到一絲淡淡的血味,有些失落地收回手。
林寶珠被他氣得推了他一把:“你給我滾開。”
周誌平聽她這樣說多了,現在有了免疫。他這個媳婦,彆的倒好,就是特彆容易害羞,一害羞就要生氣。
他腆著臉不聽她的話,反而朝她笑,摸著她的臉咬她的嘴唇。
林寶珠“唔唔唔”地被他堵住嘴,剛想咬他,卻一張口被他的舌頭闖了進來。
周誌平並不很會親人,這是他第一次誤打誤撞地進到女人的口腔裡。他剛想嘗試著動一動,就被林寶珠的掙紮和半推半就間琢磨到了感覺。
他抵著林寶珠的臉,纏住她的軟軟的小舌,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
她怎麼能這麼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