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誌平從來沒聽到過林寶珠這樣叫他,他激動得迅速直起身子,又覺得自己反應過激,便嚴肅地點點頭。
“媳婦,你冤枉我了。”
他掏了掏耳朵,腆著臉笑道:“你剛剛叫得真好聽,再叫一聲。”
遠看著兩人走遠,林寶珠側著半邊臉眯著眼笑著說話,周誌平彎著腰趁其不備親了一口她的臉。兩人一個魁梧高大,一個小鳥依人,看上去頂配。
楊月花看到他巴著臉說話,眼裡全是喜悅的笑意,就像一隻狗狗討主人歡心似的。周誌平會做出這樣的動作已經夠讓人驚訝了,更何況是對待一個女人?她忍不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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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人一走遠,林寶珠便收起笑意看著他。她抽出挽著他臂彎裡的手,道:“周誌平,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她甩開手又被人強製拉住,周誌平疑惑道:“你們不是已經解開誤會了嗎?”
林寶珠坐在椅子上,怒道:“你這個人看上去老實,何高穗,現在還來個楊月花。昨天是不是就是見的這個人所以魂不守舍的?”
她瞪圓了眼睛,周誌平忙把她摟在懷裡,林寶珠掙紮不過還被他反鎖著手抱在腿上。
周誌平委屈道:“我昨天是因為申請換住處才見到了她,昨天想的事情也根本不是這個。”
林寶珠冷笑道:“我聽她說沒結婚前你連裡的人都喊她嫂子。人家還給你寫情書,拿出你前對象的信來我看看。”
周誌平反駁道:“她根本不是我前對象,再者我根本不認字,怎麼可能收著她的信?”
林寶珠看他裝可憐的樣子,伸手推開他的臉:“周誌平,你倒是不許我和彆人接觸。自己倒是沾花惹草,一個接一個。昨天晚上想人家是不是想了一整夜?”
周誌平看她像個被點燃的小炮仗似的,差點沒撲上來咬他一口。他遲疑道:“雖然部隊裡確實有人拿我和她打趣,但是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
林寶珠看他那個傻樣也知道他不會有什麼,隻是氣他這麼那麼招人喜歡。更何況,就算是部隊裡有人打趣這件事也讓她想到就生氣。
“周誌平,那你和我說你昨天晚上怎麼了。”
她一邊嬌蠻地捏著他的耳朵,一邊盯著他的臉,不錯過他任何一個表情。
周誌平猶豫片刻,弱弱道:“我想的事情和你有關,絕不可能是彆人。你彆問了好不好?”
林寶珠扯他短短硬硬的頭發,咬牙道:“不行,你必須告訴我。”
周誌平無奈地抱住她,不情願道:“其實是我去外麵想給你買個戒指......”
林寶珠正捏著他臉的動作陡然停下來,她愣愣地問道:“什麼?戒指?”
周誌平覺得自己準備的驚喜全沒了,他垂頭喪氣地點點頭:“是。”
“我看彆人結婚都送三大件,但是我想著你也用不上。”他邊說還邊小心翼翼地望了她一眼。
林寶珠氣笑了:“你意思不就是說我懶。”
周誌平求生欲滿滿地搖搖頭:“不是,是我覺得你現在用不上。你學校走路才五分鐘的事情,騎不上車。再說你哥哥不是送了個頂好的手表給你了。”
他一邊抱緊她一邊無恥道:“我就想著給你買個戒指戴在手上,這樣彆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有夫之婦了。”
林寶珠又想笑,又無奈,她啐了一口:“我不戴,就讓我一個人戴,你在外麵招惹彆人,你想的倒是美。”
周誌平看她吃飛醋的樣子覺得新鮮,他心情大好道:“我也想戴,可是你是知道我們不能戴。”
“那你給我看看你買了什麼樣的?”
周誌平看她眉眼間的氣笑了大半,他遲疑了片刻答道:“其實吧,我還沒買......”
“我又看不出什麼好看不好看的,隻能悄悄打聽你喜歡什麼。”
林寶珠翹著嘴沒好氣道:“你不直接問我,去找喜歡你的姑娘問,我看你不是要買給我。”
周誌平對著她撅起的嘴親了兩口:“林寶珠,你真是上房揭瓦了。和你解釋那麼多遍,說的清清楚楚了還不相信我。要是你是我手下的兵,我一定要罰你。”
林寶珠抵著他的舌頭,間歇喘口氣嗔道:“你敢罰我,我把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才拉出去打板子。”
“還讓你給我當大馬騎,讓你跪在我床邊一個時辰不準起來......”
周誌平聽她越說越過分,把她翻過身來,臀瓣被打得啪啪作響。他惡聲惡氣道:“嗯?你說什麼?要打我板子,要騎大馬?要罰跪?”
林寶珠羞恥得流眼淚,她掙紮著兩條筆直白皙的腿求饒:“我不打你板子了,你放開我。嗚嗚嗚,周誌平,你是個壞人,我要把你拆兩半,一半送給何高穗,一半送給楊月花。”
周誌平笑得胸膛震動,他彎下腰去咬她一點點宛如米粒的耳垂,笑道:“放過你可以,再叫一聲老公來聽聽。”
林寶珠像個軟麵條似的被他禁錮在粗壯有力的大腿上,她一邊嗚嗚嗚哭一邊罵他。
“周誌平,你就知道憑著力氣大欺負我。”
她抽抽噎噎的嬌弱聲音惹得他火從下腹竄起,周誌平啞聲道:“彆哭了。”
林寶珠發絲垂落露出半邊楚楚可憐的小臉:“什麼理都讓你占了,我就哭怎麼了?”
他笑了兩聲,忽然把他懸空抱起來,惡狠狠道:“你越哭,我就越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