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桑桑早上似乎沒課。”
溫桑也嗯了一聲,在觸及他眼眸深處彌漫的欲色時,迅速地反應過來,猛地改口,“沒,沒有,我有課的……”
“晚了。”
他不僅不信,溫軟滾燙的唇還已經貼了上來。
溫桑也忍不住想回到幾分鐘前打死抱著季斯衍說不回來的自己。
季斯衍從不做虧本買賣的,虧她還興高采烈地以為能夠逃脫魔掌呢。
就應該等到校的時候,直接打電話給季斯衍說的。
溫桑也後悔死了。
不稍片刻,她覺得自己就好像是大海裡飄蕩的小浮萍,隻能緊緊地抓著季斯衍這跟浮木,心神跟隨著他的動作而被掌控。
再沒有多餘的心思多想其他。
·
聽到門口傳來的敲門聲時,葉雨禾幾個齊齊地把頭從床上探了出來。
就見溫桑也跟個老太太一樣,扶著自己的腰慢吞吞地走了進來,早先在外偽裝的正常這會變成了兩股顫顫。
葉雨禾先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讓你整天說金針菇,這下好了,遭受金針菇的懲罰了吧。”
溫桑也受不住地舉起手,比了個暫停的手勢,“彆提了,我最近不想再聽到金針菇三個字。”
是她太不注意了,才會在那樣的場合一不小心說了那樣的話,還不巧被季斯衍給聽到了。
猜出了溫桑也回去經曆怎麼樣的酷刑,大家幾個都默契地嘿嘿嘿笑了起來,默契地不說話。
阮舒和也紅著臉,不太好意思地給溫桑也遞出去一包自己正在吃的牛奶餅乾,“桑桑,都怪我,我就不該問你那樣的事。”
阮舒和那天雲裡霧裡地就看到溫桑也和季斯衍的暗流湧動,後麵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其他兩個人拖著離開。
不過那會她沒時候瞎想,等回到宿舍後,聽到其他兩個人的話,差不多也了解了個大概。
今天看到溫桑也這副慘樣,阮舒和頓時覺得,如果不是自己沒忍住好奇心問溫桑也那件事情,溫桑也也不會被季斯衍撞破,也不會被“懲罰”了。
“沒事,”溫桑也抽出一根牛奶餅乾,張嘴咬了咬,看得很開,“不是你的錯,我和他開玩笑呢,反正我也舒服了,沒差。”
倒是葉雨禾和許瀟瀟對了個眼色,眼神曖昧地看著溫桑也拿在手上,咬在唇間的牛奶餅乾。
這牛奶餅乾雖是牛奶餅乾,但更像是個牛奶棒,細細長長的,在學校麵包店算是比較受歡迎的了。
溫桑也正咬了一半,看到這兩個的視線,跟著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餅乾,一句乾嘛還沒問出口,葉雨禾先憋不住開了口。
“桑桑,你這姿勢,很純熟啊。”
操。
這樣都聽不懂的話,也就浪費了溫桑也和這兩個汙王待久的思想了,她紅著臉用另一隻手去打她們兩個。
“不要臉,你們兩個,老是愛在純潔的我麵前說這種不純潔的話,自己好好反思反思,我吃個餅乾你們都能多想,看看你們思想,都黃成什麼樣了。”
“得了吧你,”葉雨禾毫不留情地拆穿,“我們宿舍就你是小少婦,經驗可比我們豐富,我們是紙上談兵終覺淺。”
“哪像你,你自己看看啊你,大夏天的穿個小高領,脖子胳膊還打了一層粉底,走路還扶著腰,說你沒鬼都沒人信。”
溫桑也沉默了。
半晌,她慢吞吞地開口。
“大概,這就是巨型菇的威力。”
葉雨禾,許瀟瀟,阮舒和:“……”
麵對“純潔”的溫桑也,她們沒話講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