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柳景文這麼硬氣,不但離開柳家,還選擇淨身出戶一點家產不要,難道不怕以後無法生活嗎?
就是他們也不敢說自己分出去以後會過的好,還是在一無所有的情況,柳景文怕不是受刺激太深腦袋有問題了。
“三弟,彆衝動。”柳老大道:“你們現在這種情況哪能搬出去。”
“就是。”柳老二也阻攔道:“這事彆提了,不能讓你們出去,以後可怎麼生活。”
“哼。”柳母過了最初的震驚,聽到這些話不屑的道:“好啊,既然自己有本事出去過,那就出去吧。”
她看眼夏陽,冷笑道:“為了你媳婦兒,這麼有誌氣,我倒要看看你們把日子能過成什麼樣。”
“隻是說好了,我們是一點不會接濟你們,有困難彆回來說,以後都彆踏進柳家門。”
“娘。”柳小妹拉拉自己娘,“您彆說了。”
“你閉嘴。”柳母瞪她一眼,“這個家沒你說話的份,不想留下也可以搬出去,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少能耐。”
一旁的柳大嫂和柳二嫂看到眼下情形,也不敢冒頭說什麼,她們是媳婦兒在婆母眼裡更沒地位。
“景文,你想好了。”柳父說道:“若是真想搬出去過,沒必要淨身出戶,按照規矩分出去就是。”
“想好了。”柳景文道:“不想看到一家不和睦,也不想以後到相看兩厭的地步,趁著現在離開正好。”
“行,明天我去找村長和族老。”柳父道:“把分家文書辦了,該給你的給你。”
“爹。”柳景文打斷柳父的話,“兒子知道您的好意,剛才說的確實是我心裡話,家產我不要留給二老和兄長。”
他態度堅決凝重的神色讓人都知道柳景文說的是實話,已經打定主意不容更改。
“陽哥兒,我們回去。”柳景文表達自己的意思後,不在多留回自己屋裡。
柳父看見他們回自己屋子,看著院子裡的柳家人,“你們就任憑你們娘胡鬨,一句話也不說,是看熱鬨嗎?”
“我若是不出來說話,今天你們想鬨到什麼時候?”柳父冷著臉,把
目光落在自己兩個兒子,柳老大和柳老二身上,“若是我現在沒了,景文是不是一點活路沒有。”
“爹。”柳老大和柳老二一聽這話急了,他們哪敢違逆他娘,“怎麼會,您老彆這麼說。”
“看來,我急著給景文成親是對的。”柳父歎息,“若是你們有一點情意,看在景文麵子上,也不會這麼對他媳婦兒。”
“在他娶親上百般計較算計,那是你們兄弟,是你們的家人,豈能事事論個清楚明白,親情永遠不能用利益來衡量。”
柳父氣的臉色鐵青,更多的是失望,他目光在柳家眾人身上一一劃過,為什麼不能少一些計較互相幫襯一些。
“為了一碗水端平,為了一家人和睦,每次說話做事都要前思後想,就怕引起你們有不滿釀成禍端。”
“我哪是你們爹,哪是柳家的主人,處處看你們臉色,揣摩你們心思,凡事都以大局出發,儘量把每一個人方方麵麵都照顧到。”
“可是一個家,包括每一個人,又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們滿意,哪有絕對的公平,哪能所有都能拿一杆秤稱量的分毫不差。”
柳父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胸膛起伏不定微微喘口氣,道:“現在,我隻想問問你們,臉疼不疼心愧不愧?”
柳家人看著柳父背影,臉哪會不疼簡直被柳景文打的“啪啪”響,現在各個感覺臉火辣辣的燒的他們心裡煩躁不安。
他們心思複雜的看著柳母,不知道她心裡到底是何想法,他們就算有什麼不滿,看在親情上最多嘮叨幾句罷了。
怎麼就要柳景文自己單過,對那個小哥兒百般看不上,若是這樣的話,又何必高價娶進門。
“你們不用看我。”柳母見兒子和兒媳婦們都看著自己,冷著臉道:“自古以來,從沒見不尊重婆母的媳婦兒,我沒得看兒媳婦的臉色,你們也是一樣不想聽話就自己離開。”
她借機敲打柳大嫂和柳二嫂,“進柳家門就要守柳家規矩,彆妄想依著自己性子來,柳家還輪不到彆人做主。”
柳景文和夏陽回到自己屋裡,對於外麵的事一概不理,彼此靜靜坐在桌子前沉默不語。
良久,柳景文抬頭對夏陽一笑,說道:“剛才的事,是柳家不對,我代他們向你道歉。”
“你這是何必。”夏陽道:“沒得為了我與家裡鬨的不開心,畢竟我是個外人,明天我會離開。”
“你放心。”夏陽又補充一句,“不把聘禮還給你們,我不會離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