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皎才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要守,山不來就她,那就隻能她去就山。
不過……
祁皎打量了下被桌子隔著的她和荀行止,貌似有點點遠。
她開始沉思,怎麼樣才能隔著桌子的距離,成功完成腦海中的想法。
不行,困難是不能輕易打倒人的。她推開麵前的杯盞,手撐在桌麵上。她一邊起身,一邊喊了聲師兄,就在荀行止抬頭的一瞬,直接親上他的唇。
當時祁皎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軟軟的,怪、怪好親的。
荀行止明顯沒想到祁皎會如此,不由怔愣了一下,並沒有立刻反應過來。
而祁皎雖然大著膽子直接親,但其實還是有些慫慫的,所以才親上,就想退開。
然而,正當這時,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按住祁皎的纖細的腰。她不由倒向荀行止,就在祁皎出於訝然,和有些反應不過來時,他加深了這個吻。
在祁皎發愣的時候,吻上了她的唇,氣息交融,彼此糾纏。
緩緩退開時,祁皎還有些愣著,隻是直直的盯著荀行止,對視時,是難言的急促與曖昧。
祁皎的嬌嫩的唇微腫,還有些紅,泛著晶瑩的光澤,像是被蹂、躪過一般。
她有些難以呼吸的羞怯,不消片刻,紅暈就悄然爬上祁皎白皙的麵容,連精致白嫩的耳垂都染上嫣紅。
荀行止與祁皎之間距離極近,他修長有力手還在祁皎的腰後,若非他扶著,祁皎隻怕要失了力氣,跌倒回位子上。
二人對視著,鼻尖與鼻尖連半指的距離都沒有,祁皎覺得自己呼吸間全是荀行止身上清冽的香氣,有點像融化的雪,冷冽,但又帶著鬆竹的清香。
她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半晌說不出話來,她注視著荀行止,發覺他的喉結動了動,一向淡漠的目光,似乎摻雜了彆的情緒。
就在祁皎以為他會繼續做些什麼的時候,荀行止閉了閉眼,睜眼時目光又恢複了冷靜,眼神克製。
隨後,祁皎覺得發間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插、入發髻。
祁皎不由摸了摸頭發,似乎多了根簪子,摸起來像是玉質的,不知道是什麼模樣,畢竟光靠手觸摸,很難猜出它的樣子。
而荀行止慢慢鬆了手,兩人不似剛才般,近的簡直以麵相貼,但仍是距離很近,近到荀行止能清晰的瞧見祁皎眼底的瀲灩水光。這是她方才與他親吻時,無意識被驚出的淚意,愈發襯得她的杏眼瑩潤動人。
荀行止緩緩開口,一向清冽的嗓音難得有些嘶啞,但仍舊很好聽,微微帶點磁性,聽得人很容易臉紅,“這原是送你的及笄禮,雖晚了些,好在還合時宜,倒也襯你。”
聞言,祁皎沒忍住又伸手摸了摸簪子,她記得自己及笄時,師兄買下了醉仙居送與她,卻原來,這跟簪子才是師兄準備的及笄禮。
送女子簪子,從古至今都有另一層含義。所以,師兄他從那時起,是否就已心悅她了?
不知不覺就將話問出了口,荀行止卻沒有回答祁皎,而是輕輕的對她一笑,一身清姿,如九天謫仙般出塵難言。
祁皎被荀行止的姿容晃了眼睛,一時也忘了追問。
直到晚間,祁皎回到自己的院子,對著鏡子仔細打量玉簪,心間微喜,透過銅鏡,眼角眉梢俱是笑意。
因著忙碌了一日,需要沐浴,所以不得不拆下釵環。她極為小心翼翼的把玉簪取下,因為太過喜愛,取下之後也細細撫摸,但是瞧著瞧著,總覺得相比那些精巧的玉簪,雖然手中這枚也雕刻的極為好看,但似乎紋路隱隱還有些笨拙。
不是刻的不好,而是和祁皎一向戴的,那些出自名家之手,幾乎是雕刻得最精致的簪子們比起來,稍微有些生澀了。當然,這簪子也是極好的,光是質地就已然不凡。
不過,按荀行止一向的挑剔眼光,既然是及笄禮,應該不止這樣才對。他雖然沒有世家的奢靡之氣,但是衣食住行,眼光都是極高的。
祁皎望著手中的簪子,不由生出一個猜測,這簪子,會不會是師兄他親手雕刻的……
作者有話要說: 臨時趕作業,所以晚了點,很抱歉<(_ _)>(咕崽落淚ing)感謝在2021-08-28 23:57:49~2021-08-30 02:19: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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