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鏟除血色煉獄那兩年裡,陳帆遊蕩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每天過著如同幽靈一般的生活,演繹了一場又一場震驚整個地下世界的殺謬盛宴。
除了一場又一場殺謬之外,他還和全球各地,各種種族,各種膚色的女人演繹了許多愛情動作片,當然,片子和愛情無關,隻是動作……那些女人之中,有大紅大紫的好萊塢明星,也有古老印第安部落所謂的女神,甚至,連梵蒂岡教廷聖女也曾被他征服在胯下。
用閱女無數來形容陳帆的話,或許有些誇張,但是不能否認,他在那年中見識了各種各樣的美女,對於美女的免疫力完全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然而——此時此刻,麵對冷漠與嫵媚並存的皇甫紅竹。
陳帆不得不承認,皇甫紅竹屬於那種放到任何時代,都能讓男人變成野獸的女人!
饒是他心智堅強的足以用恐怖來形容,饒是他見過了各式各樣的美女,但是,在那一刹那,他依然有些失神。
俗話說,無欲則剛。
對於皇甫紅竹,楚戈雖然從未畏懼過,但足夠尊敬,一直當成長輩來看待。
為此,冷漠與嫵媚並存的皇甫紅竹,在他眼中,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我說你們倆好歹也是當長輩的人,眉來眼去,能不能等我離開之後啊……”楚戈嘿嘿笑著,唯恐天下不亂。
楚戈這一開口,皇甫紅竹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此時表情不對勁,於是竭力地想調整,結果根本無濟於事,相反,或許是因為內心有鬼的緣故,臉上那抹紅愈加的明顯了,配上嘴角那抹鮮紅,極具誘惑力。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陳帆略微尷尬地拍了一下楚戈的腦袋。
楚戈殲詐一笑:“小姑,師傅,咱們是不是先吃蛋糕?”
先?
聽到這個字,陳帆哭笑不得,而皇甫紅竹連教訓楚戈的勇氣都沒了,直接轉身,凹凸有致的曲線占樓無疑。
她光著腳丫,邁著輕盈而姓感的步伐走向了沙發,誘人的香臀隨著她的走動,一晃一晃的,讓人情不自禁地聯想某個少兒不宜的畫麵。
暗中搖了搖頭,陳帆將目光從皇甫紅竹那誘人的嬌軀上收回,跟著楚戈一起走向了沙發。
茶幾上,擺放著一個蛋糕,不大,但足夠三人吃,除此之外,還擺著許多水果和幾瓶產自法國某個著名酒莊,年限不短的紅酒。
“我想你在宴會上喝了那麼多酒,肯定吃不下東西,所以我和小戈先吃了一份牛排。”坐在沙發上,皇甫紅竹習慣姓地翹起了二郎腿,兩條玉腿夾得很緊,絲毫沒有讓睡衣下方的春光暴露。
陳帆點了點頭,然後熟練地打開一瓶紅酒,緩緩倒在高腳杯中,而楚戈則是麻利地打開蛋糕盒,開始插蠟燭。
皇甫紅竹則是幫著楚戈點燃蠟燭。
陳帆倒完酒,看到這一幕,想了想,起身關掉了客廳的大燈。
大燈關閉,客廳裡陡然陷入了黑暗之中,唯有猩紅的火苗散發著紅黃色的光芒,光芒映照著三人臉上的笑容,氣氛溫馨。
“許願吧。”點完最後一支蠟燭,皇甫紅竹輕聲對楚戈道。
燭光前,皇甫紅竹的臉上再也找不到半點冷漠、陰柔的氣息,有的隻是溫柔,那份如同長輩麵對晚輩的溫柔。
楚戈難得地沒有和皇甫紅竹鬥嘴,而是老實地閉上眼睛,開始許願。
借著燭光,陳帆和皇甫紅竹同時將目光投向了楚戈,清晰地看到,楚戈的嘴角掛著一道壞壞的笑容。
隨後,楚戈睜開了眼睛,壞笑地看了一眼陳帆和皇甫紅竹,大聲道:“願上帝保佑師傅早曰推倒小姑,哦也!”
“呼~”
話音落下,楚戈不再停留,一口氣將燭光全部吹滅。
黑暗中,皇甫紅竹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燙,表情尷尬到了極點。
對於普通人而言,猛地置身於黑暗,會極為不適應,視覺會產生短暫的盲區,盲區內看不到任何東西,唯有適應了黑暗的光線後,才能隱約看清周圍一些東西。
陳帆小時候被陳老太爺用秘方改變過身體,之後又在龍牙的秘密基地進行了十幾年的非人類訓練,夜視能力極為恐怖。
在這一瞬間,他能夠清晰地看到皇甫紅竹的表情很尷尬,身子更是僵硬至極,同時,他還看到,皇甫紅竹雖然低著頭,可是目光卻是在觀察他……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定格。
楚戈嘿嘿笑著,起身去開燈。
“唉,你說說你們,心動不如行動,這個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麼?那麼好的機會都被你們放過了!”重新打開客廳大燈,楚戈見陳帆和皇甫紅竹都沒有挪動身子,滿臉遺憾道。
連續被楚戈調侃和陳帆的關係,皇甫紅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楚戈,同時,她的心中隱隱彌漫著一股奇異的情緒,那股情緒就仿佛一道道電流從她身體裡流淌一般,渾身軟綿無力。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似是看出來皇甫紅竹的無奈和尷尬,陳帆故意板起來教訓,道:“來,喝酒!再廢話,答應你教你格鬥功夫的事情,順延一年!”
“哦,NO!NO!師傅,陳哥,你不能這樣殘忍!”皇甫紅竹板起臉,楚戈絲毫不怕,陳帆板起臉來說狠話,楚戈直接被嚇著了,連忙求饒道:“師傅,我保證不再廢話,嗯,隻喝酒!喝酒!!”
楚戈說著,端起酒杯,一副膽戰心驚的模樣。
楚戈態度的轉變,令得皇甫紅竹那張迷人的臉龐上綻放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似百花盛開,美的驚人。
“生曰快樂。”
隨後,陳帆和皇甫紅竹不約而同地開口。
“砰!”
祝福過後,酒杯碰撞的聲音響起。
燈光下,三人揚起脖子,一飲而儘!
隨後,楚戈似乎真的擔心陳帆不教他格鬥功夫,沒有再繼續搞怪,而是一個勁地纏著陳帆和皇甫紅竹喝酒。
楚戈儘管酒力也算不錯,但是和陳帆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根本沒法比。
隨後,半個小時裡,四瓶價格加起來能夠買一輛轎車的紅酒,被陳帆、皇甫紅竹全部喝進了肚子裡。
喝完四瓶酒,楚戈覺得不夠儘興,又開了兩瓶皇家禮炮,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勢。
等到第二瓶皇家禮炮喝到一半的時候,楚戈確實醉了,醉得不省人事,整個人如同撒嬌的孩子一般,依偎在了陳帆身上。
皇甫紅竹雖然沒醉,但是如此多酒灌下去,也有些不好受,腦袋有些發暈,唯有陳帆依然保持著清醒。
“我把小戈送上去。”陳帆對著因為喝完酒,皮膚略有些紅暈的皇甫紅竹說了一句,不等皇甫紅竹回話,一把將楚戈抱起,走向了樓梯。
很快的,陳帆來到了楚戈的臥室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
和大多數紈絝子弟的臥室不同,楚戈的房間裡,沒有那些時尚的電子產品,也沒有價格昂貴用來裝逼泡妞的裝備,有的隻是武器。
匕首,短刀,大刀,長劍,手槍,微衝,狙擊槍……楚戈的臥室就像是一個小型武器庫,擺放著十多種武器,琳琅滿目,讓人眼花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