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是英國第一大城及第一大港,歐洲最大的都會區之一兼四大世界級城市之一,與美國紐約、法國巴黎和曰本東京並稱為當今全球四大都市。
倫敦受北大西洋暖流和西風帶影響,為溫帶海洋姓氣候,市區上空經常籠罩著潮濕的霧氣。
霧都之名,便是由此而來。
正午的時候,被霧氣遮擋的太陽緩緩露出了腦袋,柔和的陽光穿透層層霧氣的阻攔,灑落在倫敦的大街小巷,讓潮濕、陰冷的倫敦多了一絲暖意。
這是一個難得的大晴天。
中午一點左右,一架由東海飛來的商務客機,準時地降落在了倫敦機場。
機場跑道上,劍橋大學數十名師生在校長的帶領下陪著倫敦市的官員,舉著橫幅和彩旗,等候著東海大學師生下飛機。
很快的,以秦安為首,包括陳帆在內,東海大學上百人的交流團,依次從飛機上走下。
當看到劍橋大學師生們統一服飾地站成了一個方隊,靜靜地等候著自己一行人時,東海大學的師生們興奮不已,興奮的同時,也暗暗感歎,像劍橋大學這種頂級的學府,所擁有的底蘊,完全不是東海大學可以比擬的。
跑道上,除了劍橋大學的師生外,還有倫敦市的官員,以及幾家媒體的記者。
看到這一幕,秦安心如明鏡:這一切都歸功於陳帆!
若不是陳帆利用克納爾家族的關係,東海大學根本沒有資格和劍橋大學這樣的頂級學府進行交流,更不要說對方用如此隆重的方式歡迎自己一行人。
待秦安帶著幾名東海大學的校領導,走下飛機後,劍橋大學校長和倫敦市的官員帶著劍橋大學數十名師生迎了上來,微笑著寒暄交談。
作為學生代表,陳帆並沒有跟在秦安的身旁,也沒有走在交流團的前麵,而是走在了交流團的後麵。
今天的他,穿著一身黑色的中山裝,裡麵搭配著白色襯衣,整個人英氣逼人。
陽光下,他沒有像其他學生那般,將目光投向歡笑交談的秦安、劍橋大學校長以及倫敦的官員,而是飛快地在劍橋大學的人群中,尋找著熟悉的影子。
片刻過後,陳帆發現,黛芙並沒有出現在劍橋大學的歡迎團裡。
這不禁讓陳帆皺起了眉頭,滿臉的疑惑。
因為,上飛機之前,他接到了黛芙的電話,黛芙在電話中告訴他,會親自來接機。
一直以來,黛芙都是一個說一不二的女人。
也正因為這樣,陳帆才疑惑。
疑惑之餘,東海大學代表團全部下機,秦安和對方結束交談,一同走向了前方的大巴。
一時間,兩所高校的師生融合成了一個團隊。
作為主人,劍橋大學的學生表現出了足夠的熱情,他們走近東海大學的學生後,便主動打招呼交談,而且並沒有用他們的母語英語進行交流,而是非常流利的漢語。
這讓那些東海大學的學生受寵若驚。
為了儘量讓這次交流活動取得圓滿成功,秦安在挑選師生代表的時候,第一個標準便是英語口語要好。
為此,麵對這些劍橋大學的精英,那些東海大學的學生本來想用英語交談,如今見對方說漢語,也不再裝腔作勢。
對那些東海大學的學生而言,他們這次有幸參加東海大學與英國四所頂級學府的交流活動,是為了開眼界、長見識來了。
陳帆卻不同。
他之所以來到英國,一來是因為秦安的要求。
顯然,秦安也清楚,這次交流活動,是陳帆通過克納爾家族的關係網一手促成的。
說難聽點就是四所頂級學府和英國教育界看在克納爾的麵子上,才同意和東海大學這樣在中國國內都算不上一流的學府進行交流。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若是沒有陳帆前來坐鎮,秦安心裡沒底。
在他看來,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都不好處理,相反,有陳帆坐鎮的話,萬一交流活動中出現問題,陳帆出麵利用克納爾家族的關係處理問題,要容易的多。
其次,便是陳帆自己要來英國和黛芙見麵,順便給黛芙做些什麼。
畢竟,在過去的時間裡,黛芙給予了他太多太多的幫助。
如今,黛芙沒有按照承諾前來接機,讓陳帆充滿疑惑的同時,自然沒有興趣像其他學生那般和劍橋大學的學生興奮地交談。
他低頭思索了一番,暗中決定,一會到了酒店之後,就立刻聯係契科夫。
“嗨,陳先生,歡迎來到英國。”忽然,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聞聲,陳帆抬頭,赫然發現自己已經落在了隊伍的最後方。
前方,一名留著褐色卷發,戴著金邊眼鏡,一身英倫風格的青年帶著另外兩名年齡與他相仿的青年,朝陳帆走了過來。
他們走路的時候,始終仰著腦袋,習慣姓地用一種俯視的目光打量著陳帆,嘴巴微微勾起,勾勒出一道不屑的弧度,那感覺恨不得翹到天上去。
察覺到三名青年眸子裡的不懷好意,陳帆微微皺眉,最後目光落在了為首那名留著褐色卷發的青年身上。
“格林是你什麼人?”一秒鐘後,陳帆開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