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高層聚餐的第二天下午,羽然就從帝都,拖著小皮箱,回來了。
剛從保鏢的車下來,回到臥室放行李,看到陳石,莞爾一笑。
一個輕笑眼神,讓人心動。
“回來啦,辛苦了,正準備下去接你呢,想不到你比我還快!”陳石攬過她雙肩,擁抱了下,順勢溫柔地啵了下她的臉。
多日未見她,有些想念,聞了下懷舊的精致粉嫩臉。
一聞就是,
香!
“粉底抹多了。”陳石訕笑。
“哼!”羽然用手輕抹了下臉,故作嗔怒,“哪有?”
“那你還用手抹一下,明顯不夠自信。”陳石看她臉色轉變,話語一變,“像我媳婦這麼漂亮的,隻有塗粉底來掩蓋她的驚世容貌。”
“真的麼。”羽然被誇得很高興。
女人就是這樣,明明知道對方說謊,但就是喜歡聽。
“當然真的。對了,你這次不用出去了吧?”
“嘻嘻,終於買好其它城市的房子了,就怕虧錢,花了近十億,留點買蓉城的。”羽然這一段時間買房,買成專家了。
一家人出去,在帝都買完房子後,她爸媽想多在帝都看下景區,羽然想陳石就直接回來了。
陳石刮了下她鼻子,聳了下肩:“錢不錢的,我不在乎,就感覺有個落腳的地方,就有成就感。”
“說的也是,特有成就感。”羽然調皮地吐了下舌頭。
“媳婦,你是不是很久沒運動了?”
“嗯,有些忙,在外麵又不方便。”
陳石壞笑:“那咱們一起去洗澡吧,一會運動運動,疏鬆一下筋脈,透透氣。”
“呀,你好壞!”羽然臉微紅,輕錘了下他胸膛,不過沒有拒絕。
她喜歡,陳石坐著開車的樣子。
……
兩個小時後,羽然略有疲憊地坐在沙發上,拿著小刀切著牛排,腿軟就算了,連切牛排都有點吃力了,這大壞人。
“多吃點,多補補,要不以後沒力氣怎麼辦。”陳石給她切了一小塊牛排。
“哼,你也補補。”羽然回味在外麵吃的,真比不上家裡的牛排,懷念地吃了一口,“還是家裡的牛排好吃。”
陳石嘴角微上翹,一笑:“那當然,咱家的牛,當然不一樣,經常吃草,連乾活兩個小時都不累。
不過,讓牛最佩服的是,耕了兩個小時地,那塊地還是不壞。”
羽然噗嗤一笑,再也不是傻傻的女學生:“真不正經,我說的是牛排。”
也幸好餐廳就他倆人,廚師忙完就退出小餐廳了。
“哦,這個牛呀,還是沒有我牛。”
“吹牛!”羽然鄙夷。
“它要是牛的話,就不被我吃了。”陳石指刀叉裡的牛排。
“嗬嗬,它要是不是牛,你吃的是啥,牛毛嘛?”
“不,你看,你老公用叉,把它給叉死了,所以我最牛叉,這頭牛,最多是傻叉,談不上牛。”陳石持刀叉晃了半天的牛排,得意地,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這寫書的,嘴上胡扯,都不用打草稿,說你牛麼,還真有點。”
“媳婦,你已經見識過我的牛了,不用懷疑。這頭牛嘛,我還是比較熟悉的,給你科普一下,免得你說家裡的牛排不好。”
陳石嚼完口裡的牛肉,一邊用刀指劃著盤子上的牛排,開始滔滔不絕地說:“牛排嘛,產地、牛種、穀飼天數、部位、等級等因素的不同,導致價格差異非常的巨大。
這5個因素,綜合決定了牛排的主要價格,脫離了其中任意一種,談價格都是空談。”
陳石說得饒有風趣,羽然認真地聽著。
“所以說,媳婦,牛排是不折不扣的複雜商品,簡單來講就是外行很難看透它的價格。
像我媳婦這種吃貨,一般也不會懂的。為了讓媳婦今後能好好裝嗶,今天給你科普一下。”
羽然嘟了下小嘴,吃貨就吃貨吧。
不過,吃了這麼多次,還真搞不懂這裡麵的道道。
陳石繼續說:“簡單地說,這些因素對價格影響的依次排序,產地和牛種最難講,因為都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米國人說米國牛肉好,澳洲人說澳洲牛肉好,新西蘭人說新西蘭牛肉好。”
“我要是說某個國家牛肉好,肯定會有一批反對。所以隻說相對公認的結論。咱國對麵的島國排第一,估計沒人不服;澳洲排第二,加國米國新西蘭屬於第三梯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