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帝王與他的惡毒寵妃18(2 / 2)

元映被後麵這句逗得撲哧一笑,眉眼彎彎道:“窗戶自然沒封。”

拓跋攸沒想到少年不僅不哄自己,反而坦然承認自己確實沒給他送信,不由眯著眼睛危險道:“你這幾日難道都不想朕?”

元映也沒想撒謊,他回憶下這幾天的所作所為,誠實道:“想了。”

他在屋子裡呆得無聊至極,除了看電影就是聽老爹說說外邊的事,偶爾神思自然會飛到外麵不知行蹤的皇帝身上,擔心他在外麵又出什麼意外或者受了很嚴重的傷,那他這個工具人就當得太不儘責。

聽到心心念念的回答,拓跋攸的麵色緩和許多,他想到剛剛看到的紙條內容,不由追問了句:“今日太後那邊的人過來搜查了?”

“嗯。”元映應了,正欲說詳細些,鼻子突然一癢,打了個噴嚏。

拓跋攸這才注意到少年此時的模樣,不由有些懊惱,“是朕忘了,你快去穿衣,莫要染了風寒。”

“好哦。”元映也是這時才察覺身上的冷意,他頭發也沒乾,一直在身上滴答滴著水,將本就單薄的裡衣弄得半濕半乾,服帖地黏在後背,露出些許肉.色。

拓跋攸本沒想回避,但見少年轉過身後,露出濕噠噠的後背,不由乾咳一聲,轉過身提醒了句:“明照將裡衣也換了吧,都濕的差不多了。”

聽到男人的建議,元映這才發現新換的裡衣也濕了,因為沒有其他人在,他又不好使喚皇帝,隻好趿拉著鞋子,小碎步地跑到裡間的衣櫃,撅著屁股翻能穿的裡衣。

拓跋攸聽到動靜,有些迷惑地轉過身,卻發現人已經不在屏風後,思及少年身上單薄的穿著,男人將屏風上掛著的衣服一件件取下,抱著朝裡間走去。

這時元映剛好在脫濕了半截的裡衣,因著是背對,他也沒注意男人走了進來。

拓跋攸一進來,就見著少年裸.露出來的後背,被那白皙纖瘦的腰身晃了眼,他忙偏過頭去,可轉念一想,麵前這少年已經嫁給自己,又覺得並無什麼,便臊著耳根走進來,將衣服遞到已經換了乾淨裡衣的少年,道:“趕緊穿好。”

“嗯?”元映也沒想到皇帝跟了進來,他也並未多想,跟男人道了句多謝,便接過衣服一件件穿好。

聽到近在咫尺的衣服窸窣聲,將視線偏過去的皇帝腦海裡不斷浮現剛才瞥見的那截腰身,他輕咳一聲,揉揉有些發熱的鼻子,等元映說了句“好了”,才回過身來,看著已經穿戴好的少年,心裡不知為什麼又掠過幾分可惜。

他想到那日的大婚之夜,若是沒有行刺中毒,他與少年便早就行房了。

元映不知皇帝腦子裡閃過什麼黃色廢料,因著著急自己這幾天的去處,他拉著皇帝就近坐到休息的羅漢床上,然後問他:“陛下這幾日處理得如何?咱們何時可以回宮?”

談到正事,拓跋攸再心急也知道此時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時候,思及剛才看到的那張紙條,他先問過元永清的打算:“你父親說有三個去處,分彆是哪些地方?”

元映之前在紙上隻是隨便寫了,並沒詳細提及,因此又一一跟拓跋攸說了一遍。

拓跋攸聽到由他安排和郊外彆院兩處表情都沒有什麼變化,唯獨聽到最後一個長安侯府時,麵色一沉,直言拒絕:“不行。”

即使他明白燈下黑這個道理,也不會答應讓明照去彆的男人家裡。

元映托著下巴睜著黑溜溜的眼睛望他,“那明照該去哪呀?”

拓跋攸對上少年依賴的眼神,方才還堅硬的心腸頓時軟化下來,恨不得把他變小揣進兜裡,走到哪帶到哪。

但這也隻能想想,他接下來還有許多事需要親自去做,其中危險辛勞自不必說,若少年在他跟前被人誤傷,他怕是會失了冷靜隻想報仇。

但人不能留在元府,彆院又太過偏遠,長安侯府更是去不得,那便隻好由他來安排少年的去向。

從腦中過了一遍可行之處,拓跋攸篩出一個地點,麵色變得有些複雜,“明照可介意三教九流之地?”

“嗯?”元映睜圓了眼睛。

是他想的那種地方嗎?

拓跋攸也是無可奈何,他現在到處都要用人,手下聚集最多之處,便是集情報、刺殺於一體的萍樂坊,那裡幾乎到處都有他的人手眼線,到時若是遇上今日這種帶兵圍堵的情況,也不懼殺出重圍。

“萍樂坊可曾聽說過?”

元映連忙點頭,就在剛剛才聽長安侯說那裡新上了一壺美酒。

拓跋攸看著少年那張天真純稚的臉,難得有些猶豫,“還是送你去彆院吧,那處有些亂。”

“不要!”元映抓住拓跋攸放在桌麵上的手,眼睛亮晶晶的,“送明照去萍樂坊吧,這幾天待在院裡就無聊死了!”

拓跋攸本想拒絕,又思及前幾天季庭風說明照不喜拘束,心下煎熬許久,還是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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