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哥,怎麼一直看著我?”
已經從造型師那離開,到了孟皆家了,他還是時不時地看自己。
孟皆笑了笑,“在想將來花落誰家,在學校談戀愛了嗎?”
“啊……”
猝不及防被關照感情問題,許覓這個萬年單身漢紅了臉,穿之前追的人不少,可他沒這個計劃,穿之後和祁曜一起,也是假的。
“看樣子是談了,有時間帶我見見吧,幫你掌掌眼。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少年慕艾是正常的,我不是什麼古板的人,覺得不能早戀,放心。”
孟皆笑著道,他比許覓長了好幾歲,又經曆了大風大浪,心性早就成熟。看許覓的時候,總是從長輩的角度。
“哈哈沒有,有了再說吧。”
許覓敷衍著,對這個話題沒有討論的**,他現在可沒功夫談情說愛,小命還懸著呢。
孟皆家裡就住著他自己,他的家人都在國外沒有回來,領著許覓參觀了一圈,安排他在房間休息後,孟皆就走開了。
許覓也沒什麼事,乾脆眯了一覺,打起精神應付晚上。
“又見麵了,孩子。”
晚上的生日會很熱鬨,孟皆忙著應付往來的客人,許覓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先坐著,結果被突然過來的夏振豐打擾了。
許覓回過頭看他,其實仔細看他和夏染是有些像的。
“夏先生,你好。”
許覓起身和他問好。
夏振豐微微頷首當做回應,和藹地拍拍許覓的肩膀,暗示性的問到:“上次的事,怎麼樣了?你媽媽說什麼了嗎?”
“啊……不好意思啊,我最近忙給忘了……”
許覓睜著大眼睛,一臉無辜。
夏振豐眸光一暗,笑容不變:“小孩子嘛,忘性大是可以的,隻是有些事忘了,那代價就難以負擔了。”
他伸手從來往的侍者端的托盤上取了杯酒,背靠吧台而站,眼睛看著孟皆的方向,“知道他是誰嗎?”
許覓搖搖頭。
“M國的華人家族,孟氏嫡長孫。孟家把控著M國的經濟命脈,勢力涉及各方,深不可測。這樣一個家族的人,不好好留在大本營繼承家業,跑到華國來經營一個小公司,又和你一個無名小子來往密切,你說是為什麼呢?”
夏振豐話是對著許覓說的,視線一直在孟皆身上。
許覓當然知道,隻是不能說出來,順著夏振豐的話:“為什麼?”
“你爸當年牽涉的案子,和他的父親有關。他的父親當年因為那件事,在家族爭鬥中落敗,孟皆被迫逃亡,他接近你是為了得到你父親藏下的足以翻案的證據。”
夏振豐把視線轉回來,銳利的眼眸盯著許覓,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來。
許覓一臉茫然加震驚,“我爸爸當年究竟做了什麼,你又為什麼告訴我這些,你在其中是什麼角色?”
夏振豐哈哈一笑,心中對少年多了點欣賞,還不算太傻。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幫你。告訴你,想活命就彆和孟皆那小子走得太近,不然被他拆骨吃了可就怨不得誰。”
話音落,大門處一陣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