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也不知道誰更勝一籌。
總之許卿雯可以參加,但有一個大前提。
需要帶著她已經中意的成年男子一同前往,這樣參加詩會的人才會放心。
顧文君:“……也就是說顧某現在是世子中意的人?”
“嗯,目前算是吧。”許卿雯想要拍拍顧文君的肩膀,但好歹也顧及到場合不對,這才壓低聲音道:“放心,本世子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不必。”顧文君皮笑肉不笑道。
這一番對話還是在許卿雯被識破了身份才被告知,但眼下剛剛被請上二樓的顧文君並不知情。
起初在見到有一陌生女子上樓多少引起了他人的注意,這其中自然有見過許卿雯本人,也有未見其人早聞其名的人,不過信王世子一番打扮多少讓大家並不清楚來人是誰。
但終究是有人在樓下接到請帖時認出了許卿雯的身份,繼而兩人才上樓不大一會兒便已經有人暗自互相傳遞信息。
若說顧文君是如何知道的,還真是拜信王世子所賜。
因顧文君麵容斯文秀雅,多少是引來他人注意,更有的上前攀談有意結交,並沒有認出顧文君身邊少女正是許卿雯。
“顧兄可要小心。”和顧文君說話的是一名相貌黝黑,身高八尺的漢子。
顧文君聞言看向對方。“此話怎講?”
“難道顧兄不知?”黑臉漢子麵有詫異。
“還望方兄示下。”顧文君作揖道。
“你可知信王世子?”方廣左右看了看才小聲道。
顧文君:“……”
眼瞧著顧文君麵色稍微有所變化,方廣嘿然一笑道:“看來顧兄應該對其有所耳聞。”
何止是有所耳聞,幾乎是朝夕相處。
顧文君不知道自己臉上的表情如何,但想想都覺得應該和‘一言難儘’相符。
之後顧文君便從方廣透露的信息中知曉了許卿雯來到詩會的原委。
“真不知被信王世子看中的是哪家兒郎。”方廣幸災樂禍的笑了笑。“不過也有可能世子並未找到那所謂的意中人,但就算找到,定是趨炎附勢之人,斷不是我等能結交的。”似乎想到了什麼,方廣又笑著看向窗外夜色下的淮河。“聽說有人在下賭注,賭那人獐頭鼠目,難登大
雅之堂,也有人說以信王世子眼光,必然是相貌不俗,但即便如此,想必此人也是攀龍附鳳鼠目寸光之輩,顧兄……?”
方廣話音一頓,便見眼前剛剛還笑容溫潤的青年嘴角的弧度似乎稍微有些不同。
“方兄剛才所提讓顧某小心又是為何?”被他人貼著‘獐頭鼠目、鼠目寸光’標簽的顧文君扯了扯嘴角道。
“顧兄文質彬彬,容姿非凡,誰知那信王世子會不會……”方廣話音頓住,意有所指的搖頭歎道。“不過好在有靖王坐鎮,信王世子也斷然做不出過分之事。”
似乎多少察覺到顧文君麵有不對,想到對方或許是因為信王世子而心存憂慮,方廣這才岔開話題道:“同顧兄一同來的那位姑娘,可是顧兄家眷?”
顧文君:“……”
事實上,此番詩會也不是沒有女性參與,但需要在家人陪同下才可赴宴。
自從□□定國以來,對女性的地位有所提高,雖因朝中勢力不均,沒有將女性為官的法案推行下去,但較前朝要好上不少。
最鮮明的例子就是楚信王的世子,許卿雯。
當朝第一名女世子,將來襲爵的人。
顧文君將目光落向了一旁明眸皓齒的許卿雯,對方斂眉坐下,看著就像是待字閨中的大家閨秀。
“……”這糟糕的感覺。
似乎察覺到顧文君的目光,許卿雯抬眸看來,少女眸色如春花秋月盈盈落滿水光,雖不知麵紗下容顏幾何,單單見一雙秋眸便已然讓人神魂顛倒。
已經早就了然對方內裡什麼性格的顧文君不為所動,反倒是一旁的方廣麵上一紅,羞窘的有些手足無措。
許卿雯卻在這時站起了身,衝著顧文君的方向走了過來。
“你們在聊什麼?”許卿雯好奇道。
顧文君瞥了一眼方廣,對方因少女回眸而麵紅耳赤告罪一聲便轉身離開。
“這人好生奇怪。”對於方廣許卿雯並未放在心上,正欲開口,卻見著周圍人看向兩人的方向神色各異,更有甚者在與他人飲酒時杯盞落地,麵有驚詫的連酒水灑出都不自知。
而不遠處,被附耳低語的方廣與其說是目瞪口呆不如說是驚嚇過度的望向她二人。
眾人儀態淨收眼底,顧文君心下了然。
看來,眾人是已經察覺她和許卿雯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