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新長出來的骨肉可以可以跟身體完美的融合,不至於留下後遺症,導致將來變成一個貌美如花的瘸子,軍醫還需要定期來這裡幫他檢查做護理。
於是在今天,景良途就看見這裡來了一位身材姣好的女軍醫,長相明豔好看。
景良途麵無表情的坐在床上,褲子被卷在膝蓋的位置,一言不發的看著自己腿上猙獰的傷。
雖然知道在治療結束後會恢複原狀,但是景良途還是第一次感受到腿被射穿的感覺,覺得心有餘悸,故而一直在盯著那個傷口看。
畢鶴戚剛剛才從外麵回來,黑色的軍裝還沒有脫下,緊繃的衣料將他的身體勾勒的十分性感,寬肩窄腰,兩腿筆直且修長勻稱,簡直就是照著男模的標準長的。
女軍醫看見畢鶴戚後,臉頰立刻泛出淡淡的紅色,笑意也更濃。
景良途感覺自己的雷達響了。
不難看出,年輕有為,相貌絕佳的畢鶴戚在這裡是非常受歡迎的人,這麼完美的人一定是無數人的夢中情人。
隻有景良途知道他私下裡有多麼流氓。
女軍醫名為朱茵,她其實跟畢鶴戚其實是同一批的學生,在軍校裡,畢鶴戚學的是軍事戰爭,而她學習的則是軍用醫學。
那個時候,在模擬賽中一戰成名的畢鶴戚就成為了全校的焦點,也成為了無數少男少女的目標。
他就像北極星一樣,閃閃發光,遇見所有的困難都能坦然麵對,仿佛這個世界上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一般。
但是他也一向孤冷,跟他聊天永遠都像是公事公辦一樣,感覺不到什麼人情味,從來不會對任何人破例。
那麼,他為什麼會選擇讓一個受傷的研究員與他同住呢。
朱茵好奇地看向坐在上將床上的那個男人。
窗簾沒有拉緊,透過窗簾鑽進來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為他的發絲鍍上了一圈暈輪,他眼睫輕垂,簌簌抖動,像一隻振翅欲飛的蝴蝶。
他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像一個白淨的瓷娃娃一樣,一言不發,讓人很想抬起他的下巴,讓他清澈的眼眸中盛滿自己。
不得不說,這絕對是一個氣質出塵且極為少見的美人。
難道上將喜歡這樣的?
不,這不應該,據他了解,上將不應該是一個會被美□□惑到的人物。
他將這個人留下來,一定有自己的用意。
聽見腳步聲,景良途抬起眼眸,如朱茵所想,那真是一雙漂亮的眼睛。
上將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將他留下來,不會真的是出於美色吧。
顧不了多想,朱茵已經拿出了專門的矯正設備,對景良途道:“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下,我得把多長出來的組織給處理掉。”
景良途淡淡道:“好,謝謝。”
這個過程確實很不好受,景良途是個挺怕疼的人,立刻就瞥開視線,不再看它。
朱茵忍不住抬眸看了看這個美人的反應,第一眼見他的時候,她看不到這個人臉上的情緒,以為他真的如表麵那般冰冷,但是在感受到他的瑟縮後,才知道原來這個美人也怕疼。
她下意識放輕了動作。
療程結束後,朱茵看了一眼這兩個關係看起來奇奇怪怪的人,雖然是一對非常養眼的組合,但是他的心裡還是隱約覺得有些反常。
朱茵離開之後,景良途就被畢鶴戚按在床上粗暴的親吻起來。
這些天,畢鶴戚對他越來越肆無忌憚,隻要是沒有人的時候,他總能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點子來折騰自己。
他的兩隻手臂撐在景良途的兩側,身體壓的非常近,景良途的腿有傷動不了,手腕又被畢鶴戚壓著,身體動彈不得,隻能由著畢鶴戚胡來。
這個情況是景良途萬萬沒有想到的。
他明明是想來竊取藥方的,沒想帶現在自己變成了畢鶴戚的囊中之物。
因為腿不好,現在景良途的移動全部都得依靠畢鶴戚。
他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擺件,一會被抱到浴室,一會又被抱在沙發,一會又抱在床上,用不傷害腿的方式跟他卿卿我我。
終於有一天,景良途忍無可忍了。
他指著畢鶴戚道:“給我一個拐杖,我能自己走!”
畢鶴戚目光深深的看著他,表情非常坦然的拒絕了他的這個要求。
景良途茫然不解:“為什麼?!”
畢鶴戚眼底透著壞勁,甚至不屑於說假話:“因為我想趁機跟父親親近親近,另外,父親被我抱在懷裡的時候最乖,我很喜歡。”
景良途人傻了。
時間是怎麼把畢鶴戚改造成這樣的!!!
...
近日,朱茵過來給景良途上藥的時候,常常發現他精神不濟,有些時候,甚至能在沒有理好的領口裡發現吻痕。
這個認知讓朱茵大吃一斤。
難道說,上將閣下真的對這個人做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