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鄔傾堅定的不能再堅定的不光,景良途知道這件事情是萬萬無法避免的了。
可是他該怎麼辦,他該怎麼樣找人去演他的妻子。
而且那個人還要根據係統給他提供的照片完全還原。
果然,人一旦捏造了一個謊言,就要用無數的謊言去圓它。
當天晚上,一人一係統陷入了沉思。
景良途:“係統,你怎麼看。”
係統:“我認為我可以想辦法變化形態去假扮一下,但是我的能力很有限,化形的時間有時限,而且不是每次都能一模一樣,我認為我們應該想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
景良途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此計甚善,不知閣下有什麼奇計良策可以一勞永逸。”
係統也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搖頭晃腦道:“實不相瞞,吾還真有一條錦囊妙計。”
景良途:“喔?閣下真是奇係統哉,不妨與我說道一二。”
係統:“要不你守寡吧。”
景良途:“......”
他是誰,他在哪,他老婆還沒存在幾天他怎麼就要守活寡了?
係統解釋道:“隻要你的愛妻死了,我們就不需要再想辦法扮演她,而且如果鄔權再來纏著你,你就做出一副愛妻已死,你已封心鎖愛,不會再愛的態度,讓他的良心感到譴責!”
景良途拍手叫好道:“閣下此計甚妙啊。”
一人一係統在房間裡密謀大事,早些天被景良途放在櫃子上的彩色結婚照此時此刻還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變成黑白的了。
...
宅邸盜竊的事情,景良途最終用釣魚執法的方式將其妥善解決了。
他特意遣退仆人,然後在一個比較顯眼的位置放了一個剛剛從外麵采辦回來用來裝飾宅邸的奢侈品。
景良途觀察過為了誣陷他而可以被放置在他房間裡的物品,大多都是體積小,顏色鮮豔的奢侈品。
這次,景良途也特意準備了一批這樣的東西。
為了掩人耳目,景良途還特意拜托鄔傾當著仆人們的麵譴責他偷盜的行為,並且告訴他如果再有下次,他就要立即將自己從這個家裡趕出去。
這對於真正的盜竊者來說就是真正實現了目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裝作自己已經離開的景良途就將那個鬼鬼祟祟的男仆抓了個先行。
景良途將他帶回去審問,發現他這樣設計自己不單單是因為他近日從少爺們那裡獲得了太多的寵愛,還因為他偷偷暗戀的女仆喜歡著他。
大概是想到鄔傾之前放的狠話,景良途到底是沒有讓他的處置結果經過鄔傾的手,最終罰了他一大筆錢,讓他灰頭土臉的回家,同時還向其他受仆人的地方將他列入黑名單,從此以後,他將很難找到工作。
這件事情結束以後,景良途便不得不去考慮鄔傾的問題了。
一想到曾經跟自己好的如膠似漆的妻子就要變成亡妻,景良途感覺十分奇怪。
可能是他在鄔權麵前將這個故事編得實在是太動人太甜蜜了,他感覺自己都把自己給騙到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事到如今,景良途的心中隱隱有一種惋惜感。
當天,在鄔傾走到景良途的房間時,他發現景良途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很久很久。
他不知道景良途是在珍惜和彩色照片待在一起的最後時光,他隻是以為這是他生活的必備意識。
或許在以前他不知道的時候,夏塔便已經每天盯著照片看上一遍,這才心滿意足。
是以,景良途注視著他的不存在的“愛妻”時,鄔傾也在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景良途。
“你真的很愛他。”
鄔傾終於開口說話了。
這猝不及防的一聲將景良途嚇了一跳。
他連忙轉過身來,將相框放在了自己的背後,眼神有點心虛道:“少爺,你怎麼來了。”
鄔傾道:“我來隻是想告訴你,我已經幫你請好了假期,等時間一到,你就可以回家見你的妻子。”
景良途艱澀道:“然...然後呢?”
鄔傾目光凝視著他,慢悠悠道:“我會與你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