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95首發晉江禁止盜用(1 / 2)

景良途感覺自己的計劃成功了一半,因為鄔傾確實如他所想,突然開始對他發難,這是不是預示著他正在慢慢對自己失去耐心。

好!

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景良途悻悻地躺了回去,時不時地鄔傾那裡拋一個眼刀,不停地刷厭惡值。

俗話說的好,惡人自有惡人磨。

總而言之,這兩個惡人就這樣相互磨來磨去,一個言語威脅,一個眼神反抗,最終景良途率先支撐不住,倒頭睡了過去。

淺淺的呼吸聲撫慰著鄔傾的心緒。

鄔傾並不是第一次跟夏塔躺在一個床上。

隻是對現在的他來說,這種情景頗為煎熬。

隻要離這個人越近,他就一次比一次的更想擁有他,想同他密不可分,想讓他乾淨的身軀裡染上自己的氣息。

如果夏塔也能愛他,那麼這種感情就叫做“兩情相悅”。

鄔傾第一次讀到這個詞語時是在很久以前,當時他的心中沒有一絲波瀾,隻把它當成一個普通的四字成語,僅僅隻需要記住它的概念即可,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

但是聞見這個人身上冷清的氣息,看見他纖長的眼睫,緊閉的雙眼,還有被輕輕咬住的嘴唇,隻有這個人在他的身邊,“兩情相悅”這四個字就開始發熱發燙,像是什麼難以啟齒的違.禁品,但是隻要一想到,渾身的血液都忍不住開始喧囂。

他用指腹輕輕地蹭過景良途的嘴唇,目光繾綣,姿態隱忍。

為什麼我們必須是這種水火不容的關係呢?

不過....還是更怕我一點吧。

我怕我有一天會忍不住...

....

鄔傾不知道自從他那天用夏塔的朋友來威脅景良途之後,他們兩的相處模式會發生巨大的改變。

比如,他在接下來的一段時日會遭到無休止的暗殺。

哦不,嚴格來說是明殺。

九月三十日,鄔傾進門時,房間門裡的燈在那一瞬間門全部關閉,厚厚的窗簾遮住了月色,屋裡透不進一絲光,鄔傾的眼睛尚未適應黑暗,目不可視,但是他已經敏銳地感知到了夏塔的腳步聲。

夏塔的速度極快,幾乎在燈關上的一瞬間門就一掌劈向他的脖子,然而鄔傾的反應更快,他側身躲過,反手就抓住了夏塔的手腕,接著慣性讓他一個趔趄。

景良途差點摔進屋鄔傾的懷裡,但是心中不服,抬腳就要去踹鄔傾的膝蓋,試圖讓他失去平衡,但是鄔傾就像是早已察覺到他的行動一般,輕而易舉的躲開了他,還順勢勾住了他的腿,讓他徹底撞進了自己的懷裡。

鄔傾的胸膛很硬,和小時候不一樣,景良途撞上去的時候,甚至感覺有點疼。

嘖,還是小時候比較可愛,現在下手真是快準狠啊。

早知道在他以前還可以被搓圓捏扁的時候好好搞搞他,讓他嘗嘗社會的險惡了。

“還比麼?”

頭頂上傳來一道戲謔的聲音。

景良途感覺自己的人格遭到了巨大的侮辱,他一把將鄔傾推開,理了理自己淩亂的領口,安靜地等待鄔傾的製裁。

一般來說,失敗者總是要被勝利的那一放狠狠地羞辱一番,但是鄔傾什麼也沒說,就好像剛才景良途那偷襲的把戲不過是一場熱身運動,是用來增加微信步數的東西,總而言之就是渺小到不值一提,以至於在鄔傾製服景良途後,也隻是沒事人一樣重新打開了燈,然後開門去浴室洗澡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景良途對其瘋狂開展暗殺模式時,也約等於默許了他的存在,鄔傾現在已經可以熟門熟路的過來,在跟景良途以壓倒性的優勢過完招之後就從容地跟他躺在一起,感受大好的時光。

不知為何,景良途總感覺自己被套路了。

不過,刺殺還是要繼續。

十月五日,鄔傾推門而入時,迎麵而來的就是數十個玻璃尖錐,它們勢如破竹,銳不可當,全部是衝著他的命來的!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現在就已經被景良途的暗器給捅成篩子了。

隻是鄔傾可不是一般人。

他的眼中劃過一道藍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景良途投出去的致命殺傷性武器硬生生地轉了個方向,它們像走錯路的孩子,齊刷刷地釘在了鄔傾的四周,片葉不沾身,那鋒利的武器竟沒有傷他分毫。

弄得景良途像是人體描邊大師,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戰績二百五。

景良途站在原地等著鄔傾發火,沒想到最後就等來一句——

“力量過關,準頭也不錯,但是忽略對方的防備能力,下次建議量力而行,不要讓我發現,偷襲即可。”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景良途甚至能察覺到他眼底的壞笑。

為了製作這些暗器,景良途特意用拳頭砸碎了窗戶,並從中選取了最鋒利的幾塊碎片,沒想到輕輕鬆鬆就被鄔傾給躲開了。

不,他甚至都沒有躲。

主角的精神力可真不是蓋的。

夏塔在組織裡的時候精神力就很微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是他精修殺手所要學的諸多業務,製作暗器、刀法、槍法以及身法俱佳。

隻是這些手段在鄔傾的麵前幾乎全部失效,就像是大人在陪小孩子玩鬨一般,弄得景良途很是憋屈。

甚至反倒還弄傷了自己。

因為景良途在用拳頭打碎窗戶的時候,有玻璃碎片割傷了他的皮膚,因為時間門緊張,景良途隻是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到現在還在抽痛。

鄔傾看見靠近窗戶的地麵上一片狼藉,再仔細一看,裡麵甚至還混合著幾滴血液,原本輕鬆的表情突然緊繃:“你受傷了?”

景良途將手藏在背後,瞥開視線,冷硬道:“沒有。”

“拿過來,給我看看。”

景良途:“......”

大哥,我在刺殺你啊!刺殺你懂不懂!

怎麼你不先關心一下自己的人生健康,反倒要來有憂慮刺客的死活啊!

我不要麵子的嗎?

景良途非常固執,態度堅決:“不給。”

鄔傾卻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伸出了手。

兩人僵持了一會,景良途最終還是拗不過他,不情不願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指尖和手臂上確實有一些顯而易見的傷痕,最嚴重的一條甚至靠近著手腕處動脈的位置,不過好在因為止血的手法比較專業,處理的也比較及時,傷口並沒有很嚴重。

但是鄔傾的眉頭卻依然緊蹙,表情也不是很好看,目光也染上了些許的責備。

景良途低下了頭,也覺得自己怪遜的,要刺殺的人分毫不傷,他卻自己給自己整了幾道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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