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2 / 2)

蕭杞沉聲道:“這是命令。”

許朽捏了捏拳頭,最後也隻能無力道:“...是”

.....

“所以他就是這樣脅迫你的?”

景良途兩腿交疊坐在椅子上,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在扶手上,目光犀利。

許朽戰戰兢兢地站在景良途的麵前,點頭稱是。

雖然,雖然陛下那麼要挾自己了,但是就像陛下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攝政王去死一樣,他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陛下以身犯險啊。

而且,攝政王如果出言袒護自己的話,陛下肯定不會怪罪自己的。

既然如此,他怕個啥啊。

這麼思量著,他心肝也不顫了,腰杆子也硬了,感覺現在的他都有勇氣跟陛下叫板了。

蕭杞上完朝回來後,原本以為回家會得到淩霜竹的一個溫暖的懷抱,心情好的不得了。

雖然民間的丈夫回家後可以看見老婆孩子熱炕頭,但是他也不差,一回家就能看見那個被他放在心尖上珍惜的人。

沒想到,他回家後,迎接他的不是一個溫暖的懷抱,而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景良途指著他質問道:“你是戀愛腦嗎?那種新型詐騙你也信?安全防範意識怎麼可以這麼低?嗯?”

麵對景良途的瘋狂連環call,蕭杞反應了一會,沒有第一時間選擇狡辯,而是目光狠厲地往許朽的方向剜去。

原本腰杆挺硬的許朽現在抖如篩糠,縮如鵪鶉,不敢看他。

景良途不滿道:“說你呢,看彆人乾嘛?”

蕭杞隻能低下頭來繼續挨罵,但明顯不服。

針對皇帝應該以身犯險去請藥師這件事,正方一辯蕭杞表示:“隻要有一點希望,我都不想看到你出事。”

反方一辯景良途表示:“你覺得我就想看到你為了我出事嗎?還有,這麼明顯的陷阱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反方二辯許朽表示:“就是就是。”

正方一辯表示:“就算是陷阱,我也有把握毫發無傷的出來。”

反方一辯表示:“對手狡詐,任何時間都不可以輕敵。”

反方二辯表示:“就是就是。”

戰況現在十分的焦灼,雙方都有理有據,絕不退讓。

許朽現在堅持跟景良途站在同一條戰線上,景良途說啥他都跟著說“俺也一樣。”

這可把蕭杞氣的不行。

他捏緊拳頭,眼底浮現一抹濃濃的哀傷:“那你說...我到底怎麼才能救你?”

堂堂帝王在那一刻看起來,竟流露出了孩子般的無助。

景良途看著他這樣,心也不由得軟了下來。

他並不想為難主角。

但他是也不想主角以犧牲自己的安全為代價來拯救他。

這不是反派的使命。

景良途閉了閉眼睛道:“蕭杞,這種事情不要強求。”

蕭杞目光長長的看著他,抿了抿唇,轉身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許朽突然間又想明白了什麼。

攝政王現在雖然還健在,可以護著他,但如果哪天這個人真的毒發身亡了,那到時候,當時阻止蕭杞去請藥師的自己估計就會成為他最痛恨的人。

他當即可憐巴巴地對景良途道:“攝政王,您一定要好好活著,咱倆現在可是一條繩上螞蚱。”

景良途看著他一副敢拒絕他就當場死給自己看的樣子,猶豫了一會,乾巴巴道:“....我儘量?”

許朽感激涕零。

....

晚上,景良途閒來無事便在宣紙上寫寫畫畫。

既然蕭杞和他身邊的人都知道自己曾經是姝慎的身份,他也沒有心情擺起架子裝那個高貴冷豔的攝政王。

都已經是被軟禁的人了,哪裡還用在乎體麵。

過了一會,景良途感覺到一件溫暖的外袍披在了自己身上。

他將那外袍攏緊了點,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故作從容道:“怎麼,消氣了?”

蕭杞輕輕道:“我哪敢對你生氣。”

他坐在了景良途的身邊,目光落在他在宣紙上勾畫的東西上。

感覺像是....畫了個自己?

優點是有點神似。

缺點是不像個人。

這時,景良途擱下筆對蕭杞道:“其實你想要救我也不是沒有辦法。隻要你打敗太後,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一國之君,那麼,她想要活命,自然得想辦法解我的毒。”

積極將自己的生命線同龍傲天的劇情線結合起來,景良途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天才。

蕭杞蹙眉道:“可是這種事情不知道要經營謀劃多久,我怕你...”

等不了。

景良途將手放在蕭杞的手背上,安撫道:“你放心,我能等。”

畢竟他這個反派要等蕭杞成為龍傲天之後才能心安理得的閉上眼,不衝突。

雖然蕭杞很聽話,但是他現下心裡好有怨氣,想要從這個人身上好好討回來。

他壞心眼道:“現下天冷,宮裡燒的熱水不多,要不今天節約一點,我們一起洗?”

這是他從《後.庭花》裡學到的,深入交流之前,夫妻間也要做些曖昧的前戲。

淩佑送來那東西確實有點用,就是他沒想到會用在自家弟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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