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葉珍兒。”光叔笑道。
“好,好名字,下次來就點珍兒。”張承喝了一大杯,“快點,叫她再出來給我唱一曲。”
“是。”光叔趕緊去後台找珍兒,誰知她根本不在化妝間,溜了。
“怎麼回事?這個小妮子,剛有點成績就這樣糟蹋。”氣得光叔差點發飆,“快去把她給我找回來。”
“她好像回公寓了。”一個化妝師說道。
“真是的。”光叔氣得直奔公寓而去,推門就進,隻見珍兒沒事兒地躺著休息,看見光叔進來,笑盈盈道:“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趕緊地,給我出去演出。”光叔不高興。
“急什麼啊?”
“張承,大財主在等你呢,點名要你,你要紅了,還不趕緊的。”光叔半罵半阿諛。
“彆啊,虧你做那麼久生意,這點運營之道都不懂。”
“此話怎講?”光叔不解地看著她。
“很簡單,越是惜售的東西越是搶著要,越是賤賣越是沒人要。”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光叔豁然開朗,不禁對珍兒刮目相看。
“還不回去幫我圓場?”
“是是是。”光叔趕緊奔回香雲坊,搞得自己像珍兒的跟班似的。
“珍兒呢?”張承不高興地看著光叔。
“嗨,那孩子沒見過場麵,剛唱一曲就病倒了,這不,養病去了,隻能明天再唱了。”光叔解釋著,心裡一陣偷樂。
“好吧。好吧。”張承無奈喝了杯悶酒,“明天,還來看她,叫她一定出來啊。”
“那是,那是。”光叔得意,“瑩瑩,趕緊伺候好爺,接下來交給你了。”
“好嘞。”瑩瑩也挺高興,覺得光叔做事還挺公平,捧珍兒也不忘給瑩瑩留點機會。
瑩瑩一如既往地上台獻唱紅塵情歌,有的熱情奔放,有的哀怨不已,但就那些花樣,看得張承有些審美疲勞,時不時還想起剛才那朵白蓮花。
瑩瑩唱完下台敬酒,卻見張承若有所思、提不起興趣的樣子,嘟著嘴趕緊使出撒嬌的功夫,蘭花指忽然一點,點在他心不在焉的眉間,笑道:“討厭,人家唱得那麼賣力,你連聽都不聽。”
“哎喲,寶貝。”張承習慣性地摟過她的細腰,“我一直聽得很認真啊,你那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