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金於鱷趕緊說道:“他在哪呢?”
方丈對著青竹說道:“你過來。”
青竹不解地站起來走到方丈身邊,方丈與他低語幾句,青竹立刻跪下:“師傅,這是要趕我走嗎?”
方丈抬頭看看佛祖,意味深長地說道:“這是你的天命,去吧,還有許多事等著你完成,你不要讓佛祖失望啊。”
“我不懂。”他難過地看著方丈。
“去吧,有緣之人已經來領你了,今天你就還俗吧,記得做事要問心無愧,不忘初心。”方丈說完看了看金於鱷。
李青竹叩拜方丈三下,哭著說道:“是,他日我一定會回來看您的。”
“小僧,你叫什麼?”金於鱷笑著看著他。
“李青竹。”
“好名字,我會給你安排個好差事的。”金於鱷笑著。
“青竹,這位是金老板,專門做建材生意。”
“謝謝金老板”青竹低頭鞠躬。
“唉……不必多禮。”金於鱷和方丈告彆,帶著李青竹下山了。
青竹不住地回頭看那座炊煙嫋嫋的寺廟,他見金於鱷和夫人手中提著籃子,便道:“我來拿吧。”
“哎,好。”金於鱷見他手腳勤快,笑道:“你想做點什麼?”
“能有口飯吃就行,全聽您吩咐。”他低頭回答。
“你以前做什麼的?”
“幫著家裡種竹子。”他順口說道。
“那正好,我家種了很多樹,你就幫我打理園子吧。”金於鱷笑道,青竹點點頭。
話說珍兒出走香雲坊後,隔天早上,光叔召集工作人員開會,就昨晚珍兒唱了一半就下台的事兒糾察原因。
“昨晚的事兒是意外還是人為?”大家支支吾吾,光叔心想肯定又是謝瑩瑩搗的鬼,便對著工作人員怒吼:“謝瑩瑩呢?”
“她,她昨晚陪客累了,說有點不舒服。”瑩瑩的助理小紅緊張說道。
“彆以為她是頭牌,我就不敢動她。”光叔沒好氣地說,“昨晚客多人雜,又加上那麼多外人在,想給她留點臉,你作為她的助理,應該勸勸她,彆玩火**。”
“是是。”小紅應承著,心裡納悶。
“珍兒的嗓音沒得挑,以後你們彆玩那些故意給人升調的事兒,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對著伴奏師們嗬斥,大家不敢吱聲。
“以後誰再配合瑩瑩胡鬨,就是和我過不去。”他氣得甩甩手走了,直奔珍兒公寓而去,敲了半天門,卻沒有動靜。
“你再不開門,我就進來了啊。”光叔大聲喊了幾句,還是沒動靜,他便拿出鑰匙開門而入,發現珍兒並不在屋裡。
“奇怪了,人呢?”他走出門外,逮著個下人就問:“珍兒呢?”
“不知道啊,沒在裡麵睡覺嗎?”下人緊張說著。
“昨晚這裡發生了什麼?”光叔生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