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昨晚珍兒小姐睡了,我就走了。”
“肯定又是她搞的鬼。”光叔直奔瑩瑩房間而去,猛烈敲門,“快給我出來。”
“怎麼了?”瑩瑩打開門,迷迷糊糊地打著嗬欠,“昨晚睡太晚了。”
“珍兒呢?”光叔劈頭蓋臉就問。
“我怎麼知道她啊?我們又不是連體姐妹?”瑩瑩冷笑。
“你多次刁難她不成,就把她攆走了,是不是?”光叔厲聲說著,“你好大膽子!”
“什麼亂七八糟的?”瑩瑩不屑一顧,“我好歹是這兒的頭牌,至於那麼小氣嗎?”
“不是你,還有誰?”光叔怒瞪瑩瑩。
“她可能出去辦事了呢?”
“她在香港舉目無親,能去哪裡?”
“那我也沒辦法啊。”瑩瑩覺得委屈,“不是啊,為什麼她一出事,你就懷疑我呢?”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是,我承認我是嫉妒她,但我還不至於這樣吧,你這是誹謗我的人格。”瑩瑩生氣地看著他。
“好,我等著,如果她晚上演出時還未露麵,我再找你算賬。”
“哎……”她看著光叔遠去的背影,生氣地怒拍桌子,“搞什麼?我才是香雲坊頭牌,現在大家怎麼都圍著那個賤人轉!”她趕緊回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焦急地摸摸臉頰,“歲月真是不饒人啊,誰讓那個小蹄子比我年輕呢!”
然而直到晚上,珍兒都沒有露麵。瑩瑩沒有多想,還和往常一樣迎接貴客張承,正準備擁抱張承和他打情罵俏,張承卻冷不丁冒出一句:“珍兒呢?”
瑩瑩頓時失去興趣,被他冷到不知如何接話,恰好光叔來了,瑩瑩趕緊推托:“這要問光叔吧。”
光叔一臉恐懼,陪著笑臉寒暄:“張公子,那邊坐,我們慢慢聊。”瑩瑩沒好臉色地轉身就走。
光叔拉著張承在沙發坐下,就趕緊敬酒:“張公子,今天瑩瑩準備了新曲,到時候您可要細細聆聽啊,如果公子覺得不錯,是不是可以收錄在她即將錄製的錄音帶裡呢?”
張承似乎並不感興趣,直奔主題:“這些過幾天再說吧,今天我是衝著珍兒來的。”
“這……”光叔麵有難色。
“怎麼?都要揭麵了,還這麼保密?”他四處張望,“怎麼不見她來敬酒啊?”
“珍兒,你是知道的,內向,從不敬酒。”他手心冒出冷汗。
“沒事兒,不喝酒,就聊聊,快把她叫來。”
“她說要給您驚喜呢。”他趕緊扯謊,“後台還有很多事兒,我去處理一下,失陪了。”
光叔慌張離開,張承覺得奇怪。
光叔直奔後台,逮著幾個工作人員就問:“珍兒呢?”
“不知道啊,一直沒見人影兒呢。”
“這可糟了。”光叔趕緊到台下找到瑩瑩,“大小姐,求求你了,快把珍兒放出來吧,不然這事兒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