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瑩瑩正坐在沙發上獨自喝悶酒,放下手中的酒杯,哭笑不得,“你怎麼就不信我呢,我真沒藏她。”
“今晚如此重要,她不可能不知道啊。”
“切。”瑩瑩冷笑,“八層是她不敢揭麵,躲起來了吧,醜人多作怪。”
話說珍兒此時已經找到了天靜寺,虔誠叩拜了佛祖,拉過一個小沙彌問道:“方丈大師可在?”
“就在那邊。”小沙彌指了指。
珍兒走到方丈大師麵前,輕聲說道:“方丈大師您好。”
方丈抬頭看了看她,驚訝不已:“你又回來了?”又舉起一隻手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啊?”珍兒詫異,“您認識我?”
“唉,你是回來報恩和報仇的吧?”方丈歎氣說道。
“難道你知道我前世之事?可否指點一二?”珍兒著急地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方丈低頭繼續轉動佛珠。
“李青竹在嗎?”
“他已經下山去了。”方丈歎氣。
“謝謝您。”珍兒準備轉身離開,突然被方丈叫住。
“女施主,老衲隻有幾句話想奉勸你。”
珍兒轉身認真聽取。
“整容能改一時命運,卻改不了一生運勢,隻會將運勢提前,會有報應。”方丈語重心長地說。
珍兒低頭雙手合掌:“謝謝方丈教誨,的確,如果前世我不做那件事,就不會錯過真愛了,其實最好的,上天都給我安排好了,是我自己太作,將幸福作成了悲劇。”
方丈繼續念經:“前世為你收屍的人將是這一世你要報恩的真愛。”
珍兒聽完,聯想前世之事:前世我喝了迷藥後真的死了?給我收屍的真愛又是誰?肯定不是張承父子,難道是一直喊我名字的李青竹?
她不確定,但聽完方丈的勸誡,更堅定了她不整容的決心。
話說晚上演出開始了,珍兒還未現身,光叔急了,找瑩瑩談話:“彆鬨了,該折磨也折磨夠了,趕緊把珍兒放出來吧,不然等會張承發飆,我們都下不了台。”
“我沒有啊,我真沒有。”瑩瑩解釋,這些被張承聽見了,他走過來就扇了瑩瑩一巴掌,對著她怒吼:“我說今天怎麼遲遲不見珍兒,原來都是你在搗鬼?”
“為什麼你們都懷疑我?我有那麼大本事嗎?”瑩瑩趕緊拿著手巾裝模作樣地哭起來,一臉委屈,其實心裡特彆高興:那個賤人終於有自知之明,懂得知難而退了。
“張公子,消消氣,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沒看管好珍兒。”光叔趕緊解釋。
“你當然有責任,所有人一個也逃不了,是你們趕走珍兒的,你們都有份兒。”張承生氣砸了手中酒杯,借著酒勁,將傷心一並釋放,喃喃自語:“早知道,我就應該把珍兒保護起來,就不會讓你們這幫惡人得逞了。”
“冤枉啊,珍兒這麼得寵,我們巴著她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趕走她呢。”
“就是因為太得寵,拆了某些人的台吧。”張承看了看瑩瑩和其他舞女。
“哎呦,真犯不著,珍兒隻是一介歌女,沒了她,我再給您找新的,到時候我弄個新人海選,讓您隨便挑,怎樣?”光叔趕緊拉住張承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