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老兄都慕名而來了?看來她真的後生可畏啊。”光叔笑了,“唱得是不錯。”
忽然燈光全暗,舞台上亮起白光,標配的一枝白蓮花冉冉升起,珍兒邊邁開舞步,邊唱起悠揚的歌聲。
“哇,又出新歌了?”台下竊竊私語。
“無論什麼歌,到她嘴裡,就成了天籟之音。”另個觀眾笑道。
“真乃天上有,地上無啊,我這個不聽歌的人,都被她吸引了。”金於鱷讚歎道。
“過獎了。”光叔瞥見旁邊的張承如癡如醉地沉迷其中,還不斷打著拍子,跟著哼唱,心想:這個珍兒將來肯定能紅,這次算撿到寶了。
金於鱷也跟著珍兒的節奏,低聲呢喃著,連光叔叫他喝酒都沒聽到,一曲結束,他還意猶未儘:“怎麼就下去了呢?再來一首啊。”
“哎,她的風格就是這樣。”光叔笑道,“想再聽,明天再來吧。”
“嗨,你們套路真深啊。”金於鱷笑著說,“我倒覺得她比那個瑩瑩好多了,肯定能紅。”
“借你吉言啦。”
“我有個想法。”金於鱷笑道,“你不是有個星藝公司嗎?我想入股,專門捧珍兒,你看怎樣?”
“啊?”光叔有些為難,笑道:“不知道您想要為她發展哪方麵呢?”
“當然是錄音帶啦,她這條件,不出唱片太可惜了。”
在旁的張承正打算過來和光叔寒暄,聽到滿臉橫肉的男子誇口說要捧珍兒,心裡一陣吃醋,走過來就把酒杯重重放在金於鱷麵前,滿臉怒容。
“這是?”金於鱷脾氣也不好,“怎麼個意思?挑事兒嗎?”
“找的就是你,怎麼了?”張承借著酒勁和他叫囂。
光叔趕緊勸住他們倆,拉住張承:“哎呦,都是我的兄弟,何必呢?喝多了吧,我扶您去休息吧。”
張承叫囂著:“我沒喝多,有人和我搶珍兒,就是不行。”
“怎麼了?珍兒你包了嗎?”金於鱷咄咄逼人,“你出多少錢,爺我翻倍兒,告訴你,要包也輪不到你。”
“嗨,你個鄉巴佬,有什麼資格和我較量啊?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誰啊?”金於鱷不甘示弱。
“孤陋寡聞,說出來嚇死你。”張承推推光叔,“告訴他我是誰。”
“彆鬨了。”光叔趕緊拉住金於鱷,“他可是張企立的兒子啊,惹不起。”
“什麼?”金於鱷試探地又醉醺醺地問了一遍,“誰?”
張承大聲說道,“虧你還出來混,連我都不知道,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他給旁邊人使了個眼色,一群人圍上去打金於鱷。
金於鱷招架不住,滿地求饒:“小的不敢了,不敢了,要知道她是爺的女人,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有那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