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於鱷夫人愣愣地看著他,金於鱷繼續罵道:“彆以為平時我讓著你,就是我怕你了。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什麼樣子,你知道她是誰嗎?”
“不就是你的情人嘛。不說出來是給你麵子。”金於鱷老婆邊哭邊說,“以前你從不敢這樣和我說話。”
“我打你,那是幫你,不然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金於鱷沒好氣地說著,然後扶起珍兒,安慰道:“你沒事吧?真是對不住。”又掏出一些錢塞在她手裡,“這些錢你收下,就當是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了。”
“這點錢就打發我了?信不信……”珍兒沒好氣地說。
“哎,彆彆,我還有,全都給你。”金於鱷又掏出不少錢給珍兒,“隻求您不要告訴張承。”
“哼,你們家玷汙我的名譽,這點臭錢就想打發我?本姑娘才看不上。”她走到李青竹身邊,把錢塞在他手裡:“小兄弟拿著,給你買糖吃。”
李青竹楞了一下:“這?”
“幫我做個證,今天是他們欺負我的。”珍兒說完哭起來:“我回去告訴張承,說你強奸我。”
“哎,彆彆,你說怎麼辦吧?”金於鱷嚇得跪在地上。
“你個沒出息的。”金夫人大罵。
“你夫人剛才怎麼打我的,你就怎麼幫我打回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珍兒斜眼看著天空。
金於鱷低頭想了想,忽然道:“好。”走過去對著愣在那的金夫人就是一嘴巴,沒等她反應過來又是一嘴巴。
“這樣行嗎?”金於鱷諂媚地問道。
“行。”珍兒大模大樣地走了。
珍兒裝作落魄的樣子,躲躲藏藏回到香雲坊,正巧張承也在,她便匆匆從張承身邊走過。
“哎,珍兒,走那麼急乾嘛?”張承叫住珍兒,興高采烈地開始說:“那錄音帶的事兒我都準備差不多了……”
珍兒背對著他,他用力將她轉過來,隻見她頭發蓬亂,有點臟臟的,詫異道:“怎麼回事?”
珍兒隻管自己大聲哭起來,張承趕緊把她摟在懷裡,一陣安慰:“你說是誰欺負你的,我去給你討回公道。”
“就是昨晚的事兒,他沒得逞……”珍兒邊哭邊說,“今天就把我騙去,要……要”
“要乾嘛?”張承摁住珍兒肩膀,生氣問道。
“強暴我……幸好我逃得快。”珍兒大哭起來。
“豈有此理,來人啊,去把金於鱷家端平了。”張承一怒之下大罵。
“活得不耐煩了,張公子的人也敢碰,快,你們都去幫忙。”光叔命光頭幫的手下都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