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過我們朋友一場,我就告訴你吧,她啊,唱完歌就到後台卸妝,之後就再也不出來了,如果你要見她,就隻能去後台了。”
“哎呦,瞧你說的,我可不是三心二意的人啊,我們繼續喝。”他又繼續和瑩瑩喝起來。
這時,全場突然安靜下來,舞台上燈光暗下去一陣,又亮了起來,一位白衣仙女出現台上,果然是珍兒,她空靈的歌聲確實吸引人,但阿神可沒有心情欣賞,他琢磨著等會怎麼把她引出來。
曲畢之後,珍兒如往常一樣,白衣飄飄地退場,瞬間人間蒸發,仿佛嫦娥奔月一般。
“哎,她等會會來敬酒嗎?”阿神推了推瑩瑩問道。
“你是頭一次來吧?”她充滿酸味地笑道,“她可是我們這兒的白蓮花,怎麼會和我們這等凡夫俗子喝酒?要喝也是躲起來陪什麼知名的爺兒吧?”
“哦?難怪台下也沒有人起哄,讓她下來一趟。”
“哪敢啊,她可是香雲坊的珍稀保護動物,整個香雲坊就指著她那純潔人設過日子呢。哈哈哈……”她大笑著,眼裡有一絲悲傷,立刻喝了一杯酒,將尷尬的笑聲掩蓋下去。
“那還是瑩瑩小姐平易近人。”阿神笑道,他禮貌地回敬一杯後,立刻趕往後台。
果然,珍兒在後台卸妝,鏡子中的她樸實無華,雖然容貌平平,卻散發著不俗的氣質,化妝師正給她脫衣服,露出裡麵的打底衫,她在鏡子裡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喊道:“誰呀?有事就進來吧。”
阿神尷尬地笑著,大方走進去和珍兒揮手打招呼:“珍兒小姐,你好,給我簽個名唄。”
珍兒笑了笑,站起來,拿過他的本子,二話不說就簽了起來,阿神心想:這個紅人挺平易近人的。
“珍兒小姐,您不去下麵和大家見個麵嗎?”他試探道。
“我向來都唱完就走。”她笑笑,“今天也不例外。”
“你就彆勸了,光叔來都沒用。”阿月在旁邊說道,似乎想趕他走。
“隻是,張公子說您好久都沒有出去和他喝一杯了。”
“說起來,張公子是我朋友,我是應該賞臉的,但是今日身體不適,要不改日其他地方再約吧。”珍兒婉拒道。
“好,也行,那您定個時間地點吧。”他心想,能改日也行啊。
“那就明天中午,林蔭咖啡廳吧。”她說完便走了。
“好的。”阿神心想,這個珍兒真是娛樂圈一朵奇葩,真如瑩瑩說的那樣,表麵上不肯陪酒,背地裡卻都應約,什麼白蓮花?
阿神回到坐席,見瑩瑩正和張承熱聊,便過去湊熱鬨:“瑩瑩小姐,有什麼朋友,也給我介紹一下啊。”
“那是自然的。”瑩瑩趕緊拉著阿神坐下,對著張承笑道:“承哥,他是我新認識的朋友阿神,家裡做生意的呢。”
“喲,您家做什麼生意啊?或許以後可以合作。”張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