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青竹緊張地拉著隨從問道,“肯定是有人陷害她的,她那麼有實力,根本不需要買榜。”他激動地抖動他的衣服,差點勒死他。
“輕點,輕點。”隨從趕緊讓他鬆手,“這事,金老板最清楚。”
“肯定是你說珍兒壞話了,所以媒體來采訪你是嗎?”青竹大聲嗬斥道。
金於鱷有點為難:“這也不能怪我啊,這是事實啊,珍兒的唱片銷量是我給她買的,至於她和張承的緋聞我就不知道了。”
“你胡說。”青竹更加激動,轉而抓住金於鱷的衣領,“她是最有實力的女歌手。”
“呸。”金於鱷吐了一口唾沫,“彆埋汰歌手了,她除了聲音還行,其他的,長相、社交,哪樣能紅?能到這份上都是張承捧她捧上天了,肯定花了不少錢。”
“你再說一句試試?”他激動。
“喂喂,你搞清楚,我是老板,還是我給你開的公司,怎麼的?要反啊?”金於鱷大聲罵道,見他不服軟,又緩和道:“至於嘛?為個女人,又不是你女朋友,長得也就那樣,以後你這雕刻公司做大了,有的是女人啊。”
“真想不到,你會說出這種話,你就是畜生。”青竹瞪大眼珠盯著他,怒氣仿佛一團烈火燒到金於鱷心裡發毛。
“行,你有種,那你有本事離開我公司啊。”金於鱷驚慌得索性豁出去了,大怒,“腳跟沒站穩就敢叫囂了,還想學人家英雄救美啊?”
“走就走。”沒想到,青竹沒被他恐嚇,接了話:“這就離開,不用送。”
青竹拿出房間裡的衣服開始打包,金於鱷趕緊上前挽留:“我們兄弟一場,何必呢?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就是衣服嘛。”
“你再說一次試試?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青竹瞪著他怒吼,繼續收拾。
“彆敬酒不吃吃罰酒啊。”金於鱷怒吼:“你要走也行,留下贖身錢。”
“什麼?彆無恥了,我給你們公司賺了那麼多錢都落入你的腰包了,還敢要贖身錢?”
“你自己也說了,你那麼能賺錢,本來你應該幫我賺一輩子的,現在你拍拍屁股就走是不是該賠償我?再說這些年,你沒雕刻之前,在我家都是白吃白喝的。”
“白吃白喝?我沒有乾活嗎?”青竹鄙視地看著他,拿著打包好的衣服準備走。
“攔住他。”金於鱷大叫,一幫隨從將門口攔住。
“你太無恥了,贖身錢我沒有,那麼多雕刻都白送你了還不夠嗎?”
“那些本來就是我的,是用我的木材做的。”金於鱷狡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