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隻要我想唱,哪裡都可以,大不了我從這裡搬走,和香雲坊解約。”珍兒說道。
“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難道尊嚴真的比前途還重要嗎?你如果肯順從,以後大好前程,能報複厲明媚、搶回屬於你的一切,如果你這樣破罐子破摔,那我也救不了你。”光叔好言相勸。
“彆說了,我解約算了。”珍兒打斷他。
“行,解約沒有那麼容易的,當年你是簽了賣身契的,這麼多年一直吃我用我住我的,因為多次衝撞公司規定,害得公司蒙受損失,這些你都得照單賠償,而且按照合約,合約期不到解約是要付違約金的,我算算。”光叔冷笑開始計算,“差不多要百萬,我看你是賠不出的。”
“你這是坑人,逼良為娼。”珍兒生氣道,“既然你不給我留後路,那我也不必客氣了,我珍兒寧可退出娛樂圈、解約,也不願和你們同流合汙了。”
“好,那你就把解約費拿來,不然就履行公司安排,去拍三級。”光叔惡狠狠地甩下一句話就走了。
珍兒一怒之下離開香雲坊,直奔青竹雕刻公司而去。珠兒正在幫他看櫃台,見珍兒慌慌張張跑來,詫異道:“姐姐,你怎麼了?”
她氣喘籲籲道:“快叫青竹出來。”
“哎。”珠兒很快將青竹找來。
“珍兒,怎麼了?”青竹問道。
“青竹,救我,香雲坊要讓我拍三級。”
“什麼?他們簡直不是人,等會,我們到裡屋詳細說說。”青竹拉著珍兒去房間裡,端了一杯水給她喝,“你慢慢說。”
“是這樣的……”珍兒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青竹怒拍桌子道:“豈有此理,乾那些勾當,還公然逼良為娼,珍兒幸好你主意堅定,沒有誤入歧途,我真是沒有看錯你。”他眼神深情地望著珍兒。
“哎呀,都什麼時候,還這樣。”珍兒不好意思低下頭,笑道:“現在怎麼辦呢?”
“你找我就對了,我幫你贖身,就算賣掉公司,傾家蕩產我也要幫你。”青竹拍拍胸脯道。
“可是要百萬,你肯定沒有。”珍兒為難道。
“啊?”青竹嚇了一跳,“雖然我的作品都能賣到上萬,但是一下子拿出這麼多現金還真沒那麼多,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問張老板借。”
“彆提了,他不會借給你的。我差點忘了這岔。”珍兒無奈道。
“啊?”
“這次刁難我的就是張承,張企立的兒子。”珍兒歎氣道。
“這……”青竹遲疑了一下:“不過張老板明白事理,肯定會幫我們的。”
“彆天真了,他們是一丘之貉,乾的一樣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