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不寵你了?不然我乾嘛一早來找你啊?”他假裝心疼地摟著她,順便把頭埋進她的胸前。
珍兒向後挪了挪身體,假裝不高興道:“那你還讓我跳開場舞?”
“哎呀,你跳得好看呀,這樣吧,下次不讓你跳了。”他握住她的手,深情地望著她,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似乎已經忘記了謝瑩瑩的死,毫無顧忌地又和一個女人扯上關係,這也是他最擅長的情場浪子模式。
“好,那你就再喝一杯,證明你的決心。”她又遞了一杯酒給他,嬌羞地和他眨眨眼睛,電力無限,讓他無法拒絕,“好,好,總之你說的我都做到。”他晃蕩著酒杯,搖晃著紅黑色的液體,露出無奈的苦笑:“順便當我借酒澆愁了,你知道嗎?最近的每個夜晚我都希望夢不要醒,因為醒來就是可怕的噩夢。”他一飲而儘,眼裡沁出淚水。
“你怎麼了?”她察覺到莫政的神情有點反常,用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便假裝關切地問道。平時他囂張跋扈慣了,從未見他如此傷心,絕對不是為了哪個女人吧?畢竟謝瑩瑩死的時候,他可沒流眼淚,還開心地繼續把妹。正好這幾天厲明媚的事情鬨得沸沸揚揚,難道和厲明媚有關?不可能,他與厲明媚向來不合,畢竟厲姐曾經當過他的小媽。
他忽然抓住珍兒的手:“也隻有你最懂我了,能看出我開心的外表下掩飾的悲傷。”
珍兒勉強地笑了笑,要不是為了套出機密,才懶得搭理他呢?他倒還自作多情起來了。
她匆忙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掌中抽出,她不喜歡這種被掌控的感覺:“你倒是說啊?難道是我不能聽的秘密?”
“你也知道孟子白失蹤了,莫莉終日日淚洗麵,連最愛的電影都放下了。那天我好不容易敲開她的門給她送飯進去,發現好幾天前的飯,她都沒吃。她瘦弱地躺在床上等死。我故意放映了一個她最喜歡的電影,但她竟然不聞不問,一點興趣都沒有,曾經嗜電影如命的她,竟然連電影都激發不起她的精神,看來她是真的走到終點了。”他邊說邊抹淚,珍兒趕緊拿出手巾輕輕柔柔地撫過他的眼底,他閉上眼睛將淚水排空,仿佛想將往事帶走,然而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還在這裡,還得麵對現實。
“你彆難過,莫莉的事我們都知道,真是不幸。莫家沒有派人去找嗎?”她故作悲傷地說道。
“找什麼找,難道自己心裡沒點數嗎?”他忽然覺得自己說多了,便又說道:“罷了罷了,不說了。”他拿起酒杯又是一杯。
“唉,彆難過了,要不改天我去勸勸她?”
“沒用的,我這個當哥哥的都不頂用,還有誰能行?解鈴還須係鈴人。”他歎氣道。
“係鈴人是誰?”珍兒試探道,“難道孟子白不是意外失蹤的?”
“沒,沒有,是意外,意外。”他突然搪塞起來,為了轉移話題,忽然伸手撩撥她的頭發笑道:“今天的妝容不錯啊,很有感覺,你一直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之前總是有謝瑩瑩擋路,現在可好了,她不在了,我們可以……”他借著醉意壯膽,將嘴往珍兒那邊湊,心想她應該不會拒絕,就算拒絕了,也可以以喝醉為由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