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白是我害死的。那天在他婚禮現場,我想試探一下我的猜測,就把關於莫劍宏把柄的紙條塞在他口袋裡,想不到他真的失蹤了。但是不確定他的失蹤和這個有沒有必然聯係。”珍兒說道。
“至於張企立是資深拉皮條的,應該是知道莫劍宏底細的,但是莫劍宏為何不殺厲明媚?”青竹奇怪道。
“他老奸巨猾,殺了厲明媚,不就等於不打自招嗎?說不定厲明媚早就備好莫劍宏的記錄藏在某給對方,如果她遭遇不測就會讓人全盤托出。所以他用了這個一箭雙雕的法子,殺了張企立,讓厲明媚進監獄。在背後指點張承控訴厲明媚的人應該是他。”
“萬一厲明媚沒有被製服,無罪釋放了,她氣急敗壞將莫劍宏的事情全抖出來了呢?”青竹說道。
“你忘了他的身份了?他能讓厲明媚進去,就不可能讓她出來。”珍兒篤定地說道。
“那現在唯一知道莫劍宏把柄的人隻有厲明媚了?”青竹說道。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策反她。”珍兒說道。
“你的意思是?”
“不錯,厲明媚是唯一的希望,而且她已經被置之死地,她也隻能和我們合作。”
“我混跡商場多年,在警界也有些朋友,我們去監獄裡見她一麵。”青竹說道。
“就知道你這幾年不是白混的。”她安心地看著他。
“那當然,不然我是怎麼扳倒金於鱷的啊。”
珍兒對這一次的反擊頗有信心,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之前的蟄伏和忍辱負重都是為了這次的最後一搏。然而她也有恐慌,畢竟莫劍宏如此老謀深算,胸有成竹,不會那麼容易被扳倒,是不是自己輕敵失算了呢?
他忽然用溫暖的大手摟在她的肩膀,笑道:“彆擔心,無論發生什麼,有我呢!”
他的眼神令珍兒如釋重負,仿佛看到了希望。
青竹聯係了警界的朋友阿義,約在一家隱秘的咖啡廳見麵。
珍兒和青竹喬裝打扮,戴著墨鏡和口罩,戴著鴨舌帽,身穿便衣,全副武裝上了轎車,壓低帽簷,讓司機快速開車前往咖啡廳。
“你的樣子好醜。”珍兒捂著口罩笑道。
“你還不是一樣,為了安全隻能這樣,誰讓你是大明星呢,萬一被狗仔跟拍,我們就都暴露了,以莫劍宏那麼靈敏的嗅覺,一定會嗅出點什麼來的。”
“是啊,現在正在風口浪尖上,厲明媚被抓的敏感時期,莫劍宏一定會觀眾外界的一舉一動。”珍兒說道。
車子很快抵達咖啡廳,下車後,他們捂緊口鼻快速走到林蔭下的咖啡廳座位,一位便衣警察正坐在這裡喝咖啡,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抬頭看見了他們,故意拉低帽簷,環顧四周,輕聲說道:“青竹,你來了?坐下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