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媽媽這樣說,便是對小柴火軟硬兼施了,又是威逼利誘她,讓她明白眼下的形勢是哪般,可是不由她做主了。
小柴火眼裡蓄滿了淚,她知道自己被江媽媽賣了,隻能忍氣吞聲道,“江媽媽,我是官府發配了的人,是登記到浣衣局名下的,你不能私自就發配了我!”
江媽媽倒是樂了,“哎呦,你瞧瞧,你瞧瞧,還挺牙尖嘴利,能說會道的嘛。可惜你是不知道吧,你已經是罪人中的罪人了,不僅被發配,還偷了苟婆子的玉佩,再說了,你入了浣衣局,就是我的人了,名冊在我手裡,我想賣誰就賣誰,想發落誰就發落誰。在我手裡,是生是死不就是我一句話嗎!?”
小柴火被江媽媽一席話噎得說不上話來,隻能咬著唇,死命的說著,“你不能,你不能……逼良為娼啊……”
劉媽媽也上前一步,看了看小柴火,捏著她的下巴吹氣道,“你可得多聽聽你江媽媽的,沒壞處的,那浣衣局有什麼好的呢,在劉媽媽這兒,有吃有穿,還有享用不儘的歡樂,怎麼不好呢?”
劉媽媽幾句話沒說完,誰知道小柴火突然低頭,狠狠的就咬住了她的手指不鬆口,劉媽媽吃疼,急忙喊道,“這個死丫頭,居然敢咬我!”右手狠狠的扇過去,直把小柴火扇得眼冒金星。
江媽媽也過去一陣數落,“你這丫頭真是沒眼力勁的,居然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可知道劉媽媽是什麼人,我江媽媽在這裡頭又是什麼人,你以為你能走得出這裡?!”
“嗬嗬,不用和她多廢話了。既然是如此烈性,那便不必和她客套,先餓幾天,再讓人好好的教養教養,她便知道聽話了。”劉媽媽的架勢比起江媽媽更上一層,隻伸手,後頭兩個打手便又再次把碎布條塞入了小柴火的口中,這次,小柴火直接被人塞進了一間窄小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