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幾個人,隻有兩個年輕人,一個跪著一個站著,跪著的他沒看上,大和尚選擇了長得更好看的那個,就是曦岩。
“女婿啊我終於找到你了,”一張蒲扇似的大手朝著曦岩肩膀抓了過去,曦岩哪裡能被他抓住,嚇得連裝哭都裝不下去了,急忙後退,腳步一點,似乎融入了這片天地之中,像天上的月亮,像一隻靈活的螢火蟲,雖然驚恐,但是怎麼也抓不到他。
大和尚看曦岩輕功這麼好,更是覺得滿意:“女婿,你這身武功不錯啊,配得上我女兒,不要再跑了,跟我閨女回家成親吧。”
曦岩咬牙拒絕:“不是,我不是令狐衝,大師你認錯人了,在下已經成親了,我有老婆了,怎麼還能娶你女兒。”
“什麼,你有老婆了,那把你老婆休了,我去跟你老婆說,你跟你老婆不適合。”大和尚脾氣還非常暴躁,嚷嚷著要讓曦岩休妻。
跟在後麵的小尼姑是衡山派儀琳,看見大和尚認錯人了,著急的阻止道:“爹你認錯了,那不是令狐師兄。”
大和尚訕訕地收回手,:“是嗎,他不是令狐衝啊,我覺得他也挺好的,要不你換一個吧。”
儀琳快被他氣哭了:“爹你亂說什麼啊。”
眾人隻聽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一個尼姑的爹居然是個和尚,和尚生了尼姑,你們佛門真的好亂。
“那能怎麼辦,我看上她娘的時候,還不是和尚,我以為要娶一個尼姑就必須當和尚,所以出了家。”
這個大和尚的到來,嶽不群要殺田伯光殺不成了,嶽不群剛要動手,那個大和尚就一把抓起了像條野狗一樣躺在地上的田伯光。
“他都毫無反抗之力了,要殺他等他傷好了來,”這大和尚也挺在乎不能以強凜弱,哪怕田伯光這樣的爛人,他也不想他這麼毫無反抗地像宰條狗一樣被殺了。
嶽不群一掌打在大和尚手臂上,像打中了一座銅鐘,被震得手臂發麻,這個和尚的金鐘罩外門功夫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嶽不群的紫霞心經根本傷不了他。
嶽不群被這麼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和尚擋住了,隻覺得顏麵無光,隨便說了兩句帶著徒弟女兒就要走。
大和尚卻不許:“你們要走可以,把令狐衝留下來,他還要跟我女兒成親。”
曦岩被這和尚的生野震驚得眼睛溜圓,這也,這也太牛筆了吧,到人家師父麵前直接說要徒弟跟他女兒成親,真是完全不把嶽不群放在眼裡。
嶽不群修養很好,隻冷著臉道:“大師未免太胡言亂語了,衝兒,這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在江湖上浪蕩胡為,招惹了人家清淨之地的女弟子。“
令狐衝連忙請罪:“弟子不敢,大師肯定是在開玩笑,弟子不過是因為五嶽劍派同門情誼救了儀琳師妹一次,從來都是以禮相待,不敢有分毫逾越,如果大師不信,在下可以立刻舉劍自刎以證儀琳師妹清白。”
聽見令狐衝如此絕情的話,儀琳眼淚立刻掉了下來,哭著對大和尚道:“爹你不要亂說了,我跟令狐師兄從來沒有關係。”
儀琳掩麵跑了,大和尚追了上去,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拎著田伯光,像拎著一隻死雞。
等儀琳他們走了,嶽不群才問起令狐衝紫霞心經的事情,曦岩連忙把紫霞心經拿出來。
“師父恕罪,大師兄說什麼也不願意學紫霞心經,連看都不願意看一眼,弟子隻能先自己收著。”
曦岩沒有說自己讀給令狐衝聽的事情,令狐衝確實沒有學,寧願死都不願意學,也沒說自己都學會了紫霞心經的事。
嶽不群臉色頓時好了很多,微笑道:“不是不願意教你紫霞心經,是怕你沒有人指點,練岔了,你的內傷怎麼樣了。”
大概是曦岩模擬的紫霞真氣穩定住了令狐衝體內亂竄的六道真氣,令狐衝稍微有點力氣了,不再吐血了。
發現令狐衝傷勢好轉,嶽不群也感到高興,準備帶著令狐衝一起離開華山。
“我們和你師娘打算在江湖上轉轉,正好趁機遊覽一下山水,你林師弟邀請我們去他外祖父家洛陽看牡丹,珊兒和你那些師妹就喜歡這些花花草草。”
又轉頭問曦岩:“你剛剛說你已經有老婆了,你什麼時候成親了,為師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