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教主被很多人跪拜過,看曦岩的樣子好像是喝多了,明明不能喝還要喝,他不知道曦岩隻喝了兩口,臉卻喝得紅紅的,看起來很可愛。
東方教主笑著把他扶起來:
“你見我不用跪。”
有很多人跪他,但是他不想曦岩也跪著跟他說話,大概是因為曦岩看起來很可愛吧,東方憐愛地摸了摸曦岩毛茸茸的頭發,他還真沒見過長得跟曦岩一樣可愛的男人,雪白的額頭前麵碎發都豎起來了,像一隻可愛的小老虎。
這個江湖上大多數男子都很粗魯,整天臟兮兮的卻覺得那是男子氣概,隻有世家子弟才乾乾淨淨的,但是身上又有一種迂腐和虛偽,江湖上的男人至少自由自在的。
曦岩不僅不臟,還白白淨淨的,眼睫毛長長的,還會念詩作畫,義務教育教過的詩都會背,會畫各種野花野草,被惹急了還能上去打架,練武功的最大的作用就是保護自己不被欺負,偶爾也保護一下彆的被欺負的人,他倒真的是一個少俠。
“少年豪氣,結交五都雄,射虎南山,一諾千金重”。
東方教主自從修煉神功之後,不止身體上產生了變化,連心情也變細膩很多,喜歡一些可愛的漂亮的東西,恰好曦岩又漂亮又可愛,不由得對他產生了很多憐愛的,連他一身酒氣都不覺得厭煩,還把他扶到床上靠著枕頭坐著。
“你喝了多少?”東方教主笑著問,曦岩不好意思說隻喝了兩口,又不敢騙他,隻好張著無辜明亮的大眼睛可憐地看著他。
“為什麼要喝酒呢?”東方教主又問,雖然他以前也喝,他也見過那些喝醉了的人是什麼樣子,“杯中之物,從來都不能消愁解恨。”
但是曦岩喝醉了還算乖巧聽話,躺在床上就乖乖的躺在枕頭上,如果不是偷偷摸摸地往東方教主的大腿上貼就更乖了。
曦岩無辜地表示,他喝醉了嘛,酒壯慫人膽,控製不住自己的頭要朝老婆的腿上貼嘛,東方教主捏住了他的臉。
曦岩掙紮著躺回枕頭上,解釋道酒精真是害人啊。
船外麵的令狐衝還在喝,還有新人加入了,不知道哪裡冒出來一個叫祖千秋的人,跑過來蹭酒。
曦岩的房間在船上二樓,正好可以看見外麵,這個祖千秋看起來不像是個好人啊。
但是他喝了酒有點頭暈,還是不下去管閒事了,祖千秋應該不會把令狐衝和陸小鳳兩個人拐賣了。
租千秋看著像個落魄書生,可是花樣卻很多,拿出幾個酒杯來說喝不同的酒要用不同的酒杯。
這個曦岩知道,他們上流社會的人,喝可樂要用高腳杯,穿燕尾服。
祖千秋從懷裡拿出來的酒杯也隻有令狐衝肯喝,陸小鳳都嫌棄太乾淨又衛生了。
令狐衝就是好奇心太重了,聽祖千秋說得天花亂,還說膽小的話可以不喝,那他能不喝嗎?
連喝了八杯,令狐衝果然肚子痛了,陸小鳳攔住祖千秋不準跑,祖千秋詛咒發誓:“我絕對沒有在酒裡下毒,這酒喝了對令狐公子大有好處,在下平生最尊敬佩服令狐公子,怎麼會害他。”
陸小鳳一聽就明白了,這個祖千秋就是衝著令狐衝來的,還說沒有下毒,可憐的令狐衝臉都痛得發白了,卻還替祖千秋說話:“我沒有中毒,就是肚子有點痛,還有點惡心想吐,沒有哪種毒是這樣吧。”
令狐衝趴在河邊吐了出來,吐了之後覺得好多了,似乎連困擾他多日的內傷都沒有那麼痛了。
祖千秋得意洋洋地道:“我說我不會害令狐公子吧,我都是為了幫令狐公子,將來令狐公子肯定會感謝我。”
祖千秋的話不清不楚,說什麼想幫令狐衝,他們以前又不認識,為什麼平白無故的要幫令狐衝,難道真的因為令狐衝是個好人。
陸小鳳想把事情搞清楚,搞清楚事情真相他可有一手了,祖千秋又想跑,他發現,不管他怎麼跑,陸小鳳都能先他一步擋住他。
祖千秋知道了眼前這個青年的輕功厲害,隻好說了實話:“我給令狐公子抹了點藥在酒杯上,這個藥是我偷來的,我得趕緊走,否則苦主要追上來了。”
令狐衝震驚,他隻以為酒杯上有毒藥,他也不在乎,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沒想到還有人在酒杯上抹藥的,他真的上了大當了,但是祖千秋為什麼要花費這麼多功夫救他。
這個祖千秋就打死不願意說了,從懷裡掏出一把暗器來一撒,趁陸小鳳抵擋的時候拔腿溜了。
聽外麵打得挺熱鬨,曦岩想爬起來去幫忙,卻被一根手指彈回了床上。“打完了,你安靜點休息。”
東方教主對他非常親切,好像真的把他當兒子了,曦岩沒有湊上熱鬨有點惋惜,他們這一路確實遇到了太多神奇的事情。
到了晚上,竟然還有人砸船,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幾艘船,黑夜裡航行,也不避開,直接就撞上了他們的船,把船撞得劇烈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