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不讓他走,抓住了他要問個清楚:”紫霞心經哪裡來的?你就看了一眼就全背下來了?”
曦岩不知悔改:“我給你讀了兩遍,你都沒背下來你是不是豬?”
令狐衝還不知道自己被逐出華山派了,還想把這本副本紫霞心經燒了,他還是知道不能拿去還給嶽不群,否則不是更被猜疑,趁著他燒書的時候,曦岩趁機溜了,令狐衝不想學就算了,他早點去洛陽幫他看塊風水寶地,現在洛陽城外的墓地也是寸土寸金,許多田地都是大宗族或者富商高官的,普通人想找塊墓地都很難,還有年限,隻能埋二十年,二十年後如果不續費,就要把棺材挖出來扔河裡水葬,提前預定真的很重要。
看完回來令狐衝又願意學了,問他為什麼,:“盈盈一直哭,我能怎麼辦?她說我要是死了她也不想活了。”
氣得曦岩想弄死他,兄弟勸他好好活著怎麼都不聽,漂亮女人隨便說一句話他就聽進去了是吧?以前嶽靈珊不喜歡他整天要死要活,遇到了任盈盈馬上就找到了活下去的動力,不行,他墓地預定的錢都交了,令狐衝必須死。
令狐衝開始練紫霞心經,練了幾天之後情況果然好轉了很多,臉色都變好了,體內慢慢六股真氣慢慢被他吸收融化,隻要再過幾個月,吸收了這些內力練成了紫霞心經他的內力必然更上一層樓。
因為又重新練回了內力,慢慢令狐衝也變得自信了,變得敢反抗曦岩的壓迫了,韓柏從二樓下來看見了打成一團的兩人十分不理解。
“大家不是好兄弟嗎?有話好好說,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就傷了感情。”
不知道是誰把一個酒壺砸到了他頭上,用的內力還非常巧妙,剛好把他頭砸腫了還避不開,韓柏大怒,什麼感情,感情破裂了,他衝過去找凶手,他才剛練武功不久,哪裡是令狐衝和曦岩兩個老油條的對手,打又打不過,胳膊上還不知道被誰打了一拳。
“究竟是為什麼打起來的。”架打完了,韓柏捂著臉上的青腫問。
曦岩也捂著一隻眼睛,憤憤不平地道:“我說定了塊墓地,讓他進去躺躺試試效果,他就打我,他這樣有暴力傾向,我不敢把盈盈嫁給他了,誰知道他成親之後會不會打老婆。”
曦岩這張嘴,韓柏覺得他挨打挨得一點都不虧。
令狐衝臉色通紅認輸了:“我什麼時候說要娶姑姑了,你不要亂說,我把盈盈當做長輩一樣尊敬。”其實他心裡還想著小師妹,但是任盈盈對他那樣好,五霸崗上全江湖都知道聖姑喜歡他了,他要是說不喜歡任盈盈,那似乎也太不好了。
曦岩知道任盈盈是他老婆的晚輩,從小看著長大,那令狐衝娶了任盈盈按輩分是不是也要喊他叔叔,這就是大家各論各的?他喊令狐衝師兄,令狐衝衝喊他叔叔。
“成親的事情需要等一等。”韓柏也說令狐衝現在不適合成親,“我有一件事情要拜托兩位。”
“給你也找塊墓地?”曦岩馬上接話。
“誰說要成親了?”令狐衝更是惱羞成怒。
韓柏安撫住他:“那就不成親,我想請兩位跟我一起去救我大哥風行烈。”
在韓柏還是韓家家仆的時候,有一天他在水裡救起了重傷的風行烈,後來風行烈被人帶走,最近聽說龐斑在滿江湖追殺他,在武昌府發現了風行烈的蹤跡,被龐斑親自追殺,風行烈已經陷入了絕境。
“我想去幫他,一日兄弟一生兄弟,何況我跟龐斑本來就不對付,天下人都要臣服龐斑我卻不可能,我大哥風行烈是龐斑道心種魔唯一的弱點,我必須要讓他活下來,哪怕救不了他,給他收個屍也好。”
曦岩說他無所謂,他又不怕得罪什麼人,但是他要去請求他老婆同意。“哥是有家室的人,不能再跟你們一樣瀟灑了。”
令狐衝也心有顧忌,完全不敢去,不是怕了龐斑,是不想給華山派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