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曦岩那個氣急敗壞的樣子,韓柏問他,這個成為最團結門派劍派是有什麼獎勵嗎?他這麼在意,因為韓柏也沒有進過什麼門派,他不懂這裡麵的規矩,是不是最團結的門派是朝廷會發什麼獎勵。
曦岩搖頭,也不是為了那個,關鍵是根本沒有,隻是他什麼都要求最好,對彆人永遠是高要求,五嶽劍派沒有做到真是讓他太失望了。他什麼都想要最好,他連老婆都是最漂亮的那個。
令狐衝讓他趕緊滾不要在這裡說一些討人厭的話,曦岩老老實實滾回房間看老婆了,他就不該出去,有那麼大一個老婆放在家裡,他管什麼五嶽劍派的死活,五嶽劍派聚集在一起可是要對付他老婆的。
東方教主聽他說完笑道:“這就是五嶽劍派這麼多年一事無成,龜縮一方的原因了。”
嵩山劍派的人竟然想把五嶽並成一派,不僅想要五嶽劍派的高手,弟子,還有武功秘籍,真是好大的胃口,不過讓他們成功了的話,倒真的可以造成一個新的大門派,可是又怎樣呢?能擋得住龐斑嗎?當今武林比的已經不是人多,比的是最頂尖的高手,沒有頂尖高手,赤尊信輸了,乾羅山城和尊信門全部都被龐斑覆滅,邪異門從厲若海死後原地解散歸隱山林。
這個世界不追求武道,去爭權奪利,最終都是一場笑話。
就連八大派,為了對付龐斑都放下了內鬥,甚至把自己門派的武功拿出來相互交流,五嶽劍派卻還在搞這些小動作,所以曦岩對他們非常放心。
“嵩山派野心太大,泰山派全都聽嵩山派的,衡山派莫大先生為師弟的死心裡不是沒有想法,我們華山派早就因為內鬥沒落了,恒山派一群女弟子更是與世無爭,我倒覺得絕對不能讓嵩山派把五嶽劍派合並為一派了,最好聯合華山恒山兩派一起對抗嵩山派,打得越激烈越好。”
曦岩說出了自己的一些小想法,如果嵩山派繼續針對恒山派,他甚至覺得應該慫恿令狐衝多去幫幫忙,助人為樂,他簡直是個大善人。
這樣,既把好事做了,恒山派的還非常感謝他們,又讓五嶽劍派繼續內鬥下去。江湖爭鬥,洪水滔天,跟他也沒什麼關係,他隻想他老婆過得開心。
曦岩隻是看起來像個傻小子,但是他不是令狐衝那種天真的傻,拜家庭環境的熏陶,他好像天生就有關於權力的敏感性,他也想想令狐衝那樣淡泊名利,前提是那些權力爭鬥不會威脅到他。
何況他現在還要保護好他老婆。他覺得他老婆好像是出淤泥不染的荷花一樣,他要捧在手心裡讓他不受到一點傷害。
東方教主忍不住笑出了聲來,他早年和任我行明爭暗鬥的時候,這小子還沒有出生吧,後來凡是跟他作對的都死了,唯一還活著那位正在西湖下麵頤養天年。
可是曦岩這麼傻乎乎的樣子看著真可愛,東方教主勾了勾手指,讓曦岩靠近一點,這個時候算算時間已經大半夜了,東方教主無所謂睡不睡,曦岩是真的困了,抱著他的小被子,就在地上卷成一團準備睡覺。
明明整個客棧都是空房間,但是曦岩就跟找不到睡覺的床一樣,寧願睡在東方教主房間的地上。
曦岩振振有詞,外麵不安全,他要保護東方教主,這話是相當不要臉了,如果他是個守禮的君子的話,就應該不進人家房間,做一個輕薄浪子的話,他又沒有那個膽子,所以他隻能睡在地上。
“地上涼,上床上來睡吧,”東方教主看他躺在地上突然道。
曦岩思考了一下,既然老婆都說話了,他不能不聽,這可不是暗示,這是老婆的要求,如果想要活著的話,老婆的話最好一定要聽。
千萬不要有什麼不聽老婆的話的事情,那就不是情趣,那是找死了。
曦岩抱著被子,興高采烈地跳上床,他一床被子,老婆一床被子,他睡床邊緣一個小小的位置就可以了,他睡覺可乖了,曦岩老老實實地躺著像一條鹹魚,卻有點興奮得睡不著,經過這麼多時間的相處,他終於可以和老婆睡在同一個床上了,老婆對他真是太好了,老婆肯定覺得他是一個老實的好人,不會做什麼壞事,不知道為什麼有點高興不起來了。
曦岩的輩子遮住了他的小臉,隻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跟兩顆小星星一樣,一閃一閃地看著儘在咫尺的東方教主,聞著老婆身上的香味,這種香味是老婆身上發出來的體香,還帶著一絲酒的味道,老婆剛剛肯定喝酒了。
東方教主把他的被子拉下來了一點,像抓出一隻藏在樹葉後的小鬆鼠,小鬆鼠被抓出來,忍不住親了親那雙抓他出來的手指,然後迅速地縮進被子裡藏了起來裝睡。
曦岩偷偷觀察東方教主的反應,好像沒有生氣的樣子,於是安心地閉上眼睛睡著了,第二天醒來天都大亮了,他好久沒睡到這麼晚了,以前他每天訓練的時候可以到晚上三點睡,第二天照樣五點多準時醒過來跑步,現在他有了老婆了就墮落了,居然能睡到這麼晚。
韓柏等人收拾起行李坐上馬車繼續走,後麵還跟著衡山派的人,估計是覺得跟著他們走比較安全,確實是安全,一路上那些山賊強盜看到韓柏他們那麼豪華的馬車,多少次都忍不住想動手,剛露麵呢,恒山派的弟子就先拔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