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岩不知道東方教主為什麼會來這裡,但是管他的呢,隻要看到老婆不就行了嗎?東方教主戴著鬥笠,東方教主當然不怕被人認出來,隻是他不愛彆人看到他的臉,每次彆人總是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眼神裡有鄙夷有厭惡,逼得他不得不把人殺了,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殺太多人對彆人不太好。
曦岩仔細觀察了一會老婆戴著鬥笠的樣子,發現這樣也挺好看,有種霧裡看花的美感,隔著一層紗巾,老婆潔白的皮膚好像細瓷,看起來就恨不得用手去摸一摸,曦岩覺得自己如果摸了的話,手肯定不會被砍掉,這就是身為男寵的自信。
大庭廣眾之下曦岩當然不敢摸東方教主的臉,但是他敢偷偷摸老婆的手,東方教主的一隻手放在桌子下麵,曦岩一把就抓住了,東方教主看了他一眼,倒也沒有把手抽出來,也沒有當時就把他打死,曦岩立刻膽子就大了起來,還敢用手摸了摸東方教主的手,軟軟的好像一塊軟玉,但是外形看起來又特彆優美,手指很長,指尖尖尖的甚至有點泛紅,像一雙繡花彈琴的手。
恒山派的跟著令狐衝一起進店來休息,恒山派的弟子不認識東方不敗,那些江湖豪傑中很多也從來沒有見過東方教主,都想不到這個戴著鬥笠的人竟然是東方不敗,他們隻看到曦岩一看到那個人就衝了過去,跑到彆人身邊,很明顯是認識的,曦岩還拉住了人家的手,很親密地挨著人家坐著,臉上全是甜膩的傻乎乎的笑容,這種笑容他們從來沒在曦岩這個小惡魔,大壞蛋,臭沙比的臉上看到過。
曦岩這個惡魔平時臉上都是弱智的笑容,要麼就是壓迫她們幫他乾活,伺候他吃飯喝茶,彆人都忙得要死,他抱著手在旁邊看熱鬨,大清早的把人喊起來說他要吃烤羊排,總之是人做的事情他一點都不做。
她們從來沒有在曦岩臉上看到這麼討好的神色,簡直跟條小土狗一樣,人家還不耐煩地一巴掌把他推開,他又訕訕地湊了過去,趕都趕不走,大家都非常好奇,能讓曦岩這個魔鬼變臉的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看身高似乎是個男人,但是腰又特彆纖細,用一條腰帶係著幾乎隻用一隻手就握得住,就連女子都很少有這麼纖細的腰肢。
隻有令狐衝看到這個人嚇得手裡的劍都掉了,儀琳立刻幫他撿了起來說:“令狐師兄你是不是傷口痛,我幫你拿劍吧。”
令狐衝怎麼能讓個女人幫他拿劍,再說等會要是遇到襲擊突然打起來了,他手上不拿著劍也不安全,儀琳拒絕了他:“令狐師兄你不能再和人動手了,等會要是有人對付我們,就,就讓我來應付吧。”
儀琳鼓起勇氣抱住了劍不還給令狐衝,她最近被曦岩教了很多惡毒的劍招,她從來沒想過劍法還能這樣用,能這樣不擇手段,曦岩想說他才哪到哪呢,他還沒有學到嶽不群在手裡藏針突然襲擊的厲害手段呢,曦岩一直為自己不夠卑鄙無恥感到慚愧。
令狐衝看到東方教主,他是認識東方教主的,無論見到東方不敗多少次,令狐衝都感到害怕恐懼,看到那紅衣的身影,就算那個人身姿優雅如仙,氣質高貴豔麗如傾國傾城的牡丹,令狐衝都恨不得轉身就走,他不明白曦岩怎麼還覺得人家好看,被人家的臉迷得五迷三道的。
令狐衝看到東方教主,本來想馬上就跑,但是曦岩還留在那裡,他也不能丟下兄弟走了吧,令狐衝在恒山派弟子的攙扶下顫抖地坐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桃穀六仙問他為什麼在發抖。
桃花仙說:“令狐衝你怎麼回事?被嶽不群捅了一劍身體就這麼虛了嗎?男人這麼虛不行啊,要不我幫你抓點藥補補吧。“
桃根仙補充說:“你不要說那麼大聲,小聲點,這種事情怎麼能在這麼多人麵前說出來,你讓令狐衝以後怎麼見人,以後彆人說起恒山派掌門令狐衝大俠,就要說他不行,你讓他以後怎麼做人。”
聽到桃穀六仙這麼胡說八道,令狐衝本來好好的,都快被氣吐血了,隻求他們趕緊閉嘴,親手幫他們夾了許多菜讓他們快吃吧。
桃花仙又說:“你看他心虛了吧,都給我們好吃的賄賂我們了,就怕我們把他不行的事情到處說。”
令狐衝隻恨不得把手裡的筷子插到桃穀六仙的頭上讓他們閉嘴,被這麼一打岔他都忘記了害怕東方教主了,隻看見曦岩整個人都快貼人家身上去了,非常之不要臉,令狐衝都看不下去了,想衝上去把曦岩扒拉下來,讓他矜持一點。
曦岩一隻手摟著東方教主的腰,看著老婆喝茶,他機靈地幫老婆倒茶,又幫老婆剝橘子,又幫老婆剝瓜子,橘子剝得乾乾淨淨,瓜子剝了一小碗,東方教主雖然不吃,但是喜歡看他剝,因為他有事做了就不會貼上來,推開他又好像誰在迫害他一樣,還會閃著清純無辜地大眼睛可憐地看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