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第九十一章(2 / 2)

白行歌一時間也有些無語,也突然明白為何穆昭陽長那麼大了,謝璟深還放不下他。就衝著他這樣耿直傻乎乎的性子,確實一沒看好,就會不小心被騙走了。

典型的被賣了還要幫人數錢。

穆昭陽覺得自己確實做錯了事,不敢出聲,房裡三個人齊齊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最先收拾好心情的人是白行歌,他又重新端起了藥碗,匙子在湯裡攪了幾圈後突然開口詢問:“舒服嗎?”

“……啊?”他如此直白的問題倒是把穆昭陽給問傻了,畢竟白行歌在他眼裡的形象就是純潔無瑕的存在,他甚至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齷蹉,誤解了白行歌這個疑問句的意思。

白行歌的聲音淡淡的,就連謝璟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你和那個男人睡了的時候,什麼感覺?”

穆昭陽的臉頓時紅成了猴屁股,明明很不好意思,不知所措地抓

了抓頭後還是老實地回答:“就,不是很記得了,但……應該也沒有太糟糕。”

那就是有舒服到了,白行歌想道,然後又平靜地對他說:“那也不虧。”

穆昭陽眸光呆滯地看著他,嘴張了張又下意識發出個疑問的音節。白行歌忍著苦澀,把剩下的藥喝完,嘴裡被謝璟深喂了顆糖含著後才繼續說:“反正你是個男人,不如女人那般有什麼見紅的。若當時的體驗不錯,而對方當真如你形容那般,身材麵容都極為上等,便當做自己免費嫖了個能夠滿足自己需求的對象,不好嗎?”

這話聽得謝璟深又想起白行歌那日的氣人言論,惹得他下意識朝他瞥了一眼。

察覺到他視線的白行歌輕咳了一聲,假裝沒有發現,繼續安撫著心情混亂的穆昭陽:“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反正也沒有什麼臟不臟的,隻要沒帶什麼病,能用就行。”

穆昭陽的表情變得很是繽紛,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竟能從仙風道骨的國師大人口中聽到這般,理直氣壯的話來。他有點驚訝,甚至還想抬手給他鼓個掌。

因為他覺得白行歌說得好像很有道理,心情好像也突然變得不鬱悶了。

對啊,他一個大男人的,何來糟蹋不糟蹋一說?不就是喝醉了酒,滾了個床嗎?身上也沒少塊肉,根本沒有什麼好糾結的!

“果然,真不愧是咱們的國師大人,讓你這麼安慰,我心情瞬間不再愁雲慘霧!”想通了的穆昭陽心情豁然開朗,頓時將那可惡的男人拋到了腦後。

謝璟深的眼皮跳了跳,確認穆昭陽沒有什麼其他大事要交代後就把人給轟了出去:“樓裡的人都很擔心你,你今個兒回來獨自鬱悶也沒和大家打招呼,趕緊去給他們報個平安。白行歌他前陣子受了傷,身體不適得早些休息,其他的事情明日再議。”

穆昭陽回來的時候滿腹心事,直接就回了房間,確實還沒來得及和樓裡的人聚一聚。

謝璟深得到他肯定的回複後就把門給關上了,穆昭陽走了幾步才想起,都這個時辰了,他哥也說人家白行歌得休息,那他還留在人家房裡做什麼?

可能是還有什麼重要的事務得談吧,畢竟是合作夥伴。

單純耿直的穆

昭陽頭也不回地走了,完全不知道他的哥哥正拉著自己的合作夥伴在做禽獸的事,把人家按在自己腿上,親著人家的嘴,對一顆還未化完的糖玩起了‘你爭我奪’的遊戲。

白行歌真能算是謝璟深見過最好看的男子,漂亮得棱角分明,不顯陰柔,眉眼微微挑起時,還帶著些許氣勢。他身上的氣質很溫和,對誰亦是如此,但那份和善卻還悄悄築起了一堵牆,阻擋著所有人的靠近。所以其實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溫和外麵還套著一層冷硬的刺。

謝璟深和他剛認識時,誰也不服誰,相看兩厭,相互誤會著。不曉得何時開始,兩個人一開口便要鬥上幾句似乎已經成了習慣,都愛給彼此找不痛快,那樣心裡就滿意了。

而如今在他麵前的白行歌,比起對待其他人時的溫和,他身上似乎還多了一層柔軟。他臉上的表情雖然還總是清清淡淡,可凝視著他的那雙淺色眼眸,終於多了一絲紅塵之氣。

比從前的空靈多了些許鮮活,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變得更加真實。

謝璟深沒忍住伸手在白行歌的眼睛上輕輕碰了碰,眼睫毛在他指尖刷了刷,惹起些許癢意。

他眯著眼睛心想,那是他親自染上的,是他。

手指緩緩往下滑至唇瓣,謝璟深動了動手將白行歌嘴上發亮的濕潤抹去,目光有幾分危險地問:“聽國師大人方才的言論,好像對嫖弄男人很有經驗?”

白行歌彎著唇角笑了一下,將他的手給撥開:“經驗說不上,就是看得比較開。”

不都隻是你情我願的事。

謝璟深卻舍不得把他放開,盯著他看了半天,最後妥協地將人攬入懷裡,沉聲說:“白行歌,我好喜歡你。”

他認真地說:“半天不見,就想念得緊,我有些發愁,以後得怎麼辦事的好。”

白行歌靜默了一會兒,回道:“嗯,我確實感覺到了小謝的想念。”

謝璟深半天才反應過來白行歌口中的‘小謝’說的是誰。

把人抱在懷裡親了半天,他要是半點反應都沒有就真的是那方麵有問題。

看見白行歌眼裡一閃而過的促狹,謝璟深撫了撫他的背,挑起他下巴後居高臨下地問:“想試試嗎?”

行歌明知故問:“試什麼?”

謝璟深知道,但還是耐心地回答他:“昭陽剛做過的事。”

說實話,白行歌被謝璟深這樣抱著又親又碰的,好不容易消退的那股熱意又有了回升的跡象。剛意識到自己真的中了那什麼毒的時候,他心情確實有點小崩潰。

畢竟這都離開落月教多久了,那個據點還被謝璟深和他的人給踹了,而且給他下毒並成了太監的副教主不知所蹤,他上哪兒去找解藥。

可後來想想,他麵前的人不就是個渾然天成的‘解藥’嗎?既然說是合|歡毒,就得靠做那種事解決吧?

所以白行歌放鬆了身體,並沒有和那個感覺做抵抗,也沒有拒絕謝璟深的邀約。

房裡的溫度似乎正在逐漸上升,兩個人都開始感覺到了燥熱。謝璟深攬著白行歌,正準備起身把人帶到床上,房外卻突然傳來了淒厲的尖叫聲。

這一聲呐喊就像是突然澆在倆人身上的冷水,不僅澆滅他們身上的火,還把他們旖旎的氣氛給驚得消散。

除了他們之外其他人顯然也發現了這聲慘叫,而且在第一聲之後,那人好像還又喊了好幾次,驚動了飛月樓的所有人。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起身整理著身上的衣服。

謝璟深還順手往白行歌身上披了他常用的那件披風,然後才和他一起出門。

叫喊聲傳來的地方是東邊,那裡是大部分護衛們住著的住宿大樓,離謝璟深和白行歌這裡有一段距離。所以當他們抵達鬨事的地方時,那裡已經聚集了一堆人,正圍繞在一起吵吵鬨鬨地說著什麼,似乎還有爭執。

是後來白行歌先前見過的那位飛月樓管家見到聞聲而來的謝璟深,才出聲製止了他們。所有人見到謝璟深的時候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僵硬,好像做了還是說了什麼心虛的事情害怕被他發現似的,隻有一個年紀在二十左右的姑娘低頭邊哭邊擦著眼淚。

方才的叫喊聲似乎就是她發出的。

白行歌看了她一眼,發現她腳邊有幾個白色的碎片,像是個被摔碎的小碟子。

謝璟深在其他人麵前一直顯得很嚴肅,威不可犯。他隻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就把一群人給嚇得臉色發白,光是站在那裡就讓人不敢造次

“何事喧鬨?”他開口詢問道,周圍有幾人卻把頭壓得更低了。

像是知道些什麼,卻不敢細說。

謝璟深皺了皺眉頭,顯然有些不悅。正欲開口訓人,比他們早到了很多的穆昭陽就先開口打斷:“哎,反正哥現在也不排斥那些事了,有什麼不敢說的?”

“哥,就是……我聽說這幾個皮得很的家夥,前陣子因為好奇,跟你似的不信邪,聽了坊間傳說,說碟仙這遊戲很可怕,就背著樓裡的人試著玩了。結果這玩著玩出了事,好像真的把什麼鬼靈給招請來了,又沒好好送走,這小姑娘給嚇得,喊著鬨鬼呢。”

哭泣的小姑娘心虛得滿臉通紅,穆昭陽又說:“我剛過來和他們聊聊天,正好聽他們提起了這件事,好像已經鬨了好幾日。隻不過你向來不信這些事,就算他們真察覺到不對也不好意思往外喊人,便一直瞞著。”

這姑娘也是其中一個玩了碟仙被惡鬼糾纏的,她體質比較容易招夢,天天被嚇得睡不好。她也有點氣憤,想著今晚要把當初玩碟仙的碟子拿出來摔壞,想著摔了可能就沒事了。

沒想到她這舉動好像惹了那惡鬼的不快,聽說直接顯形嚇了她一頓,才惹得她叫喊連連。

作者有話要說:至今還沒有個真正鏡頭的神秘男人:我就出門買點大餐想著慶祝自己喜結連理(bhi),回來我媳婦就沒了??還背了個渣男的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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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評論那位說穆昭陽是不是被那個神秘美男救走,而且還是他c的讀者,你是我大綱變出來的嗎???

我明明什麼都沒提,你你你這都能猜到?!【震驚我九條狐狸尾巴you改網址,又又又又又又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手機版網址w 新電腦版網址w大家收藏後就在新網址打開,以後老網址會打不開,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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