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石主人的首肯下,解石還在繼續,解石師傅也已經換了一個,畢竟這活兒也是個體力活兒,一個人太累了,當出綠後,換上了一個據說公司中這方麵最為權威的師傅上來,細細擦著這塊原石。
好久好久,久到劉鈺已經坐在了工作人員拿來的椅子上快睡著了,她實在站累得不行了。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洗去汙漬,還原了一塊最長直徑約八厘米還多的,接近於球形的,讓人怦然心動的極品老坑帝王綠翡翠。
“滿綠、滿綠啊”
“瞧瞧這水頭”……一片讚歎聲起,很快就有人回過味兒來,開始有人喊價了,這一聲叫價,驚醒了眾人,於是新一輪的競價再次開始。
最終以五千五百萬,被劉培生買走,看著帳戶再次多出的數字,新禹的眼睛帶著笑意,心情相當HAPPY,沒想到賭石賺錢居然這麼快,可是很快被簡惜的一根奪命指給驚醒了,自己怎麼剛才被錢迷了眼?
甩甩頭,不再糾結這件事情,而是辭彆了劉氏祖孫,說要把這箱子原石運回J市,然後再回酒店,就不與他們一同回去了,並且再三就這次賭石向劉培生致謝。
劉培生也哈哈哈大笑說“你們豐收的同時,我也不虧,這不無意中還為自己的珠寶公司采購回去了兩塊水頭這麼好的極品翡翠,兩家受益啊”說完便拉著依依不舍的劉鈺,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在門口的那輛大眾,絕塵而去。
卻說新禹看看天氣已經是下午了,於是坐上珠寶公司專用送貨車,拉到了一處人煙稀少的僻靜處,說有朋友車來接,打發司機回去了,而簡惜隨手把箱子收進了指環當中,於是兩人趕緊撫著咕咕直叫的肚子找地方吃飯去了。
這小半天的時間,可是水米沒打牙,兩人還沒到可以辟穀的時候,所以還是不能不吃飯的。
飯後,兩人看看天色還早,就沒有回酒店,向著批發市場走去。
來到這條街上,兩人邊走邊看,石頭他們買得已經夠多的了,不碰到極好的,也不打算再出手了,還彆說,真就遇到了兩塊靈氣極為濃鬱的原石,隻是個頭都很小,不過,是好的就收下,兩人現在剛發筆小財,也不差這個,再說也不貴,就收下了。
不過當看到路邊一個鋪麵門口不顯眼的角落時,簡惜的眼睛便離不開了,新禹好奇地順著簡惜的目光看去,一盆花兒?很普通啊?
新禹疑惑地問簡惜“你怎麼了?那盆花兒有什麼好看的?”可是不問還好,一問簡惜居然還朝著那花兒走去。
新禹也跟著過去了,路人很多,沒人注意地人的異常舉動。簡惜來到花盆前,左右看看,見沒人注意她,示意新禹在旁邊擋了下路人的目光,輕觸花盆下麵的石板,眨眼間,那塊石板便不見了。
沒人發覺這一小小的變化,簡惜居然當了一回小偷兒,新禹看見消失的石板,也知趣地沒有問,一切等回去再說吧。
簡惜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收起那塊石板後,就有些興奮,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塊那樣的石板,不錯和她這前得到的兩塊應該是一起的,簡惜有種拚圖的欲望,想把這個石板拚圖拚湊全,不過也得看機緣,還有沒有機會獲得其它的,她不知道這石板有什麼用,不過卻認為這石板絕對不是凡物,慢慢來吧,順期自然。
簡惜心很好,這一天的收獲太大了,這塊石板、那塊有生命氣息的石頭、那麼多的翡翠原石、還有就是進帳了八千五百萬,搶錢都沒這麼快啊!兩人心情都好,一路上開著玩笑逛街。
又買了幾塊不錯的原石,不過都沒有去解,他們今天的風頭已經出儘了,沒有再做那些太高調的事情,這些靈氣濃鬱的翡翠可以留著自己用,也不錯,無論練功,還是煉製什麼東西,都很有用的。
兩人滿街找好吃的,好玩的,遇到新奇的飾品,或是工藝品就買,有錢的二人,也不在乎節省了,買的很興奮,玩得很痛快,他們沒有誰大誰小,像朋友一樣,毫無芥蒂。
簡惜和新禹在半夜十一點多才回到酒店,剛從電梯走出來,笑著往走廊拐,卻迎麵一陣勁風,簡惜走在前麵,下意識地側身躲過,一柄匕首已經釘在了後麵牆上寸許,顫巍巍地晃著。
兩人一下子清醒過來,迅速閃進拐角,新禹和簡惜現在已經能夠精神力外放,也就是所謂的神識外放,隻是範圍比較小,隻有方圓十幾米的程度,兩人集中精神,走廊的情形清楚地呈現在二人腦海當中。
走廊當中目前有五個人在打鬥,地上躺著兩個人,其中一人被一刀割喉,鮮血浸濕了地毯,另一人的脖頸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而打鬥中的五個人分為兩夥,而一方赫然就是劉培生,領著兩個身穿半袖T恤的壯碩男子,應該是劉培生的保鏢什麼的,此刻三人與另外兩個全身被黑衣罩住的蒙麵人打在一起,走廊裡麵氣勁縱橫,輕微的氣爆聲不時響起,卻沒有太大的響動,如果不是趕上,普通人在房間內根本聽不到什麼。
而讓簡惜更加奇怪的是,她突然間感到一種非常熟悉的波動在其中一名蒙麵人的身上。她現在確定,那人身上肯定有讓她能夠突破的寶貝存在,不由得對眼前的打鬥更加上心。
看地上的兩具屍體狀態,顯然打鬥也才開始,保安還沒有趕上來,可是隻是這麼短的時間內卻已經有兩人被殺了,看著這幾個人的身手,估計有可能是偷襲。
劉培生一人接下一個蒙麵人,而另一人則一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