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都是脖子以上啊!!審核老公放我出來,夠了老子心疼自己!!我隻是改一個標題而已,之前都放出來了qa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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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
好熱…好渴…
身上像是有火在燒一樣…
倒在蒲團上清瘦的人影艱難地撐起身體,一條碩大的狐狸尾巴拖在地上,正跟隨著身體的主人一起微微顫抖。
季蘭枝抖著唇,整個人脫力般靠在蒲團上,一張小臉上泛著異樣的潮紅。
不知是不是因為原身死前強行灌入丹藥壓製發忄期的原因,這一次的發忄期像是觸底反彈了一般,來勢洶洶
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似乎已經絲毫不受他的控製了。
熱浪如狼似虎,帶著陣陣壓抑不住的忄潮,吞噬著他的理智,也喚醒了身體之中最為原始獸/性的渴望。
季蘭枝緊緊咬著下唇,在那不斷衝刷著他的空虛的熱浪中,有些羞耳止地夾起了腿。
他看著緊緊關閉著的密室大門,被熱氣熏的殷紅的眼角忍不住溢出了一滴淚來。
進來的匆忙,能壓製忄潮的丹藥還放在外麵。
可現在的他彆說走出去拿藥,就連站起來都提不起一絲力氣。
今日還是聞鈞的生辰…
他們昨天說好了,自己今日會帶著禮物和祝福去參加師弟的成年禮。
彎腰低口耑一聲,季蘭枝一手死死抓著蒲團,試圖將自己撐起來。
剛顫顫巍巍站起來一會兒,然而下一秒隻聽撲通一聲,他又哆嗦著倒了回去。
好倒黴…
季蘭枝看了眼自己那條尾端漸漸被靈力浸透的發紫的尾巴,再也忍受不住不斷攀擁而上的空虛感,羞耳止地向夏扌罙出手……
就在他即將碰觸到褲腰時,密室的門卻在此刻轟隆一聲,開了起來。
季蘭枝一頓,被忄熱糾纏的混沌腦子清醒了一瞬間。
他如今一點力氣也沒有,想要靠自己捱過發忄期,還不知到底要在密室之中呆上幾天。
這未知的時間裡,無論來人是誰,哪怕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他也毫無還手之力。
難道自己妖修的身份就要因此而曝光於世了嗎…
咚。
咚。
季蘭枝心跳的很快,快的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一般。
隨著密室大門再次關上,透過夜明珠微弱的光,一個高大健碩的人影出現在了甬道儘頭。
他步子很急,很快便走到了甬道的一半。
季蘭枝眼前一片模糊,他呼吸又急又熱,眼眶就像是被燒著了一般,麵前的一切都糊成了一片,根本看不清那人影到底是誰。
他心中充滿了急迫,念及自己此時狼狽的狀態,難以視物的眼睛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地從眼眶中流出,滑過他通紅的臉蛋,
看上去可憐透了。()
那人影越來越近,直至徹底離開了甬道,站在了季蘭枝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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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得近了,透過眼前的層層水霧,季蘭枝停止了哭泣。
情緒崩潰後他大哭了一通,此時依然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樣,可對方的輪廓實在太過熟悉,哪怕與燭火的光影模糊在一起,季蘭枝也能認得出他的身份。
原本心中七上八下顫抖個不停的人終於像是找到了避風港一般,剛哭過的嗓音中還帶著點點沙啞,輕聲喊道:“聞…聞鈞…”
念出那人名字的下一秒,季蘭枝就被一股大力托起,緊接著整個人都落入了一個火熱滾燙的懷抱之中。
那隻大手緊緊托著他的後腰,動作間蹭到了每攵感的尾巴根,讓季蘭枝忍不住劇烈顫抖起來。
他此時這般狼狽又淒慘的模樣暴露在朝夕相處的師弟眼皮子底下,剛放下心來的人再度被不安席卷了全身。
聞鈞會因為他妖修的身份厭棄他嗎?
會因為他沒說坦白身份而生氣嗎?
細白的手摸著男人健石頁的胸膛,漸漸往上,又摸到了對方那俊美立體的麵容。
聞鈞卻始終未曾說話。
季蘭枝看不清麵前人的表情,心中的不安讓他掙紮著想要離開,他抖著聲音,虛弱地斥道:“聞鈞…放,放開我。”
如夢初醒的聞鈞一把抓住了季蘭枝的手,十分大逆不道地拉到了自己的嘴邊,在那泛著粉的指尖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感受到手指上的溫度,季蘭枝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受驚的模樣可憐的要死。
聞鈞的呼吸不由得又米且重了幾分,他看著懷裡被忄熱折磨地瑟瑟發抖的人,突然間覺得,可能發忄的根本不止有師兄,因為現在渾身都火喿熱難忍的他,不比季蘭枝要冷靜多少。
天知道,他方才從甬道中走出,看到那渾身無力靠在蒲團上的人時,呼吸幾乎都快要凝滯了。
妖修顯像,呈半人半獸之態。
季蘭枝渾身上下都隻穿了一件單薄的裡衣,那雪白的布料被汗水浸濕,緊密地貼在他的身體之人,依稀還能看到那衣衫之中透出的白而微粉的肉色。
披散的烏發中生出了兩隻雪白柔軟的狐耳,一條碩大的狐狸尾巴攙繞著師兄細長勻稱的右腿,微微搖晃的樣子像是在對著來人發出琴瑟的幺罄。
他靠在那裡靜靜的流淚,昳麗動人的臉上滿是淚痕。
分明是讓人止不住心疼的一幕,卻因為那殷紅帶淚的眼角,微動的狐耳與尾巴,讓他整個人都呈現出了一股勾人的女眉態。
讓人想要繼續狠狠地妻賦他,看看那張小臉上還能露出怎樣可忄令委屈的表情。
聞鈞低下頭,緩緩湊近了季蘭枝頭頂的那兩隻毛絨軟糯的狐耳,在那可愛的耳尖上輕輕口最了一口。
托著人後腰的手也不安分,寰寰往下,圈住了那條狐尾的根部,靄寐十椊地打了quan。
季蘭枝登時便朊了妖,大汗淋漓地袒軟在他
() 忄不裡,眼眶中再一次蓄滿了淚水。
“你…你……”
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看上去又要哭了。
聞鈞一邊心疼的要死,一邊又忍不住沉著聲音,想要趁著小狐狸最脆弱的時候,為自己討來更多的福利。
他的唇就抵在那狐耳旁,聲音像是摻了粗糙的沙礫,又啞又沉:“師兄,你明明說好了要準時來參加我的成年禮,但是你食言了。”
季蘭枝委屈地在他懷裡搖頭,磕磕巴巴道:“我…我沒…”
“師兄不要狡辯。”聞鈞語氣顫抖,聽上去像是被傷到了一般,可那季蘭枝看不真切的臉上,卻帶著一股子名為狂喜的情緒。
“我在那裡等了師兄好久,都沒看到人來,還以為師兄又睡過頭了,不想給我過生辰…”
季蘭枝聞言扁了扁嘴,緊緊抓著他胸口的衣服,把臉埋了進去:“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師兄?”聞鈞想再要一個補償的話都還沒說出口,懷裡人便顫抖著身體,眼淚像不要錢似的淌了下來,濡濕了他的胸口。
聞鈞頓時閉嘴了,他心疼的要死,大手托著人綿軟的臉,將他從懷裡扒拉了出來。
季蘭枝紅著眼睛,就這樣無聲地將臉埋在他手心裡流眼淚。
發忄期的妖族不僅要經受身體之中忄熱的折磨,情緒也會變的十分脆弱易碎。
季蘭枝被他抱在懷裡,心中的焦急得到了安撫,努力壓抑著體內升起的渴求,卻又被他幾句話給打的零碎,委屈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錯了。”聞鈞托著他殷紅的小臉,軟聲道著歉:“我說錯話了,師兄彆哭。師兄難受,我幫師兄好不好?”
季蘭枝聞言終於有反應了,他抱著聞鈞的手,邊哭邊搖頭:“不要…我,我有藥,在房間書櫃上的…錦盒裡,你拿給我…我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