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沒有任何猶豫,開始詳細供述:“我的上線,叫張誌江,他的偽裝身份是……”
李隊長讓人記錄口供,自己開始就一些細節反複查問。
可以想見,下一步就是通過這些口供來大肆搜捕了。張萌心中惶惶,急切地皺著眉。難道,真的會因為這叛徒遭受巨大損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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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坐在電視機前,看到這兒的時候,忍不住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哪怕這是他第二次看這一段,仍舊止不住拍案叫絕的衝動。尤其,他已經知道,這部劇的編劇、導演還有劇中那個“沈處長”竟然是同一個人。
如果這個名叫顧盼的年輕女孩兒,真的是這部劇的核心的話,那她不但技巧高超,還實在是一個玩弄人心的高手!
單就這段劇情來說,那真就是一個很常見的橋段,人物選擇叛變這一點,也沒有脫出俗套去。那要說絕,是絕在了什麼地方?在於導演對觀眾的掌控。老張敢打包票,彆看劇情老套,但凡是看了這一段的人,就沒有不後背發涼提心吊膽的。
常規來講,觀眾在看到刑訊逼供這種場麵時,是很難有代入感的,通常是上帝視角在旁觀討論:
他們通常不會把自己代入受刑的一方——那太慘了,大多數人都不樂意自討苦吃,讓自己心裡不痛快的。
他們更不太可能代入審訊者——沒有意外的話,審訊者都是反派,沒有人打心底裡和壞人站同一條戰線吧?
那為什麼在看這部劇的時候,觀眾就會這麼投入了呢?因為導演。
導演對於細節的處理,讓觀眾在不知不覺中代入了受刑者的角度,然後又將他們拉出來,從而才產生巨大的矛盾的心裡波動。
審問過程中,審訊一方之間的交流,是應該避開受刑一方,以免被聽到什麼隱秘,引發不必要的問題。但是在本劇中,沈處長卻一定要讓李隊長在刑訊室內,當著受刑者的麵來接聽。那麼她的話,其實就是故意說來讓那人聽見的。
觀眾在注意聽沈處長兩人說了什麼、觀察李隊長作何反應的時候,無形中已經和受刑的那個人統一了視角。
這其中另外一個很關鍵的地方就是,在李隊長與沈處長通過步話機來對話的全部過程中,鏡
頭一直隻停留在刑訊室內,停留在李隊長的身上,從來沒有對受刑者的特寫,更沒有切換到沈處長那邊。
隻要當時鏡頭一有切換,觀眾的視角就會被立即打破,自然也就沒有辦法感受到受刑者的切身之痛,產生同情與對敵人的憎恨。而這種情緒會讓觀眾在受刑者麵臨抉擇的時候,同樣感覺忐忑、為難、煎熬。
可當受刑者做出叛變決定的那一刻,觀眾就會本能地從他的角度脫離出來,站在旁觀者的位置上,以大局出發的角度來審視,之前有多少難過,全數轉化為歎息、惱火與擔憂。
這麼一個老套路,能從頭到尾,完全牽著觀眾的情緒,引導著觀眾的喜怒憂愁,導演也是在細微處玩出花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一二三四五,卡文卡的好辛苦
一二三四五六七,你們等得很著急
之前設定中,戲中戲的邏輯出現了一點問題,推倒重新捋了一遍,腦漿都快熬乾了(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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