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聊了,慫的一匹。徐長青勾嘴角笑笑,“你這袖子口繡的是啥,挺好看的,咱屯子姑娘就數你手最巧。”
完了,完了,這眼力好的,大晚上連她袖子口繡了啥都瞅見了。徐愛紅訕笑著,“閒得沒啥事兒亂紮的。”
亂紮的?徐長青這次是真笑了。原本她還想逗逗這個堂姐,打聽打聽最近媒人都介紹了那幾戶人家?
畢竟十八了,她二大娘就比閨女還著急,這會兒她也說不出口了。再待下去,她二大娘該又得誤會她欺負人。
“好好練,一般人沒這個天賦。你先燒火,困了喊我一聲,我來燒。”說完,徐長青就撤,先撤出了外間。
所以說,有些時候也不是她徐長青自己先封閉起來不讓任何人靠近不是,有的是人先怕她跟怕個啥似的。
沒毛病。
她很正常。
這燒火的活兒,最後到底還是沒輪到她上手,待到豆漿成豆腐腦狀時徐長青喝了碗豆腐腦也去玩牌。
對,這才是她乾的事兒,真要閒得擠在女人堆裡跟人扯老婆舌一準會嚇死人,還不得尋思她被啥上身了。
熬了個通宵,再搬回家一種嫩一點的豆腐,還有一種老一點可以用來炸豆腐果子的老豆腐,天早已大亮。
顧不上多言,等放好東西白成剛幾人離開,徐長青先進屋瞅了眼一對弟弟妹妹之後轉身回房就悶頭大睡。
這一覺就睡得她差點錯過白成剛出門時間,要不是實在憋得受不了,其實她還能睡到第二天天大亮。
酒這玩意兒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儘管她已經警醒著喝,但宿醉後遺症還就來了,整個人就昏沉沉的。
閃身進入長青園先解決掉要尿褲子這個大難題,徐長青見距離天亮還早,她就先將她整個人給泡在浴池裡。
不泡不行,再不緩緩神,她這會兒隻要出去窩在暖烘烘的被窩裡就一準會雙眼一閉繼續呼呼大睡不可。
泡澡好。
泡了半個小時就大腦清醒了,人也精神了,再活動活動身手打一套拳下來,她又是生龍活虎的徐長青。
後半夜又下了場大雪,讓整個大地都變成了白色。這樣的天,這樣的時節,連她家小黃都懶得動彈一下下。
天剛蒙蒙亮,見天空還飄著雪花,徐長青將自家屋頂和前院甬道上的積雪給鏟了鏟掃了掃就先帶上東西出門找人。
她給白成剛準備的新年禮物其實很簡單,就一雙羊毛製成的氈嘎達,也叫氈靴,難看是難看了些,但保暖。
就如之前那頂氈帽,將氈帽套在腦袋上,然後上麵再扣一個狗皮帽子,那就絕對是過冬必不可少的外出裝備。
自然她剛子哥原本也有一雙的,就是穿得時間太長。會不會擠腳不說,但保暖性能肯定一年不如一年。
“你虎啊,我又不是沒有,咋又連這……”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