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還沒喝多就吹上了不說,居然又興致勃勃的約定夏天一起去非洲挖煤,不,是挖鑽,還是那種包礦的挖鑽。
隻要和此人待一起,他媳婦兒就會變得不是一般不著調。原先多本分的一個好孩子,這會兒就不著調的要開香檳慶祝。
慶祝個毛線,你敢再怕跑非洲試試!沈衛民哭笑不得地看著從西餐廳出來總算知道揮揮手就拉他趕緊撤的徐長青。
“沒有,沒有的事兒。”徐長青斷然否認,“不可能的事情,誰發癲了去非洲,就是請我去都不可能去。”
“這還差不多,正經人誰跑去那兒。又不是被逼無奈,你說是不是?乖啊,有這時間,還不如先要個孩子……”
所以我曾經不是正經人了?徐長青原本還想和沈衛民先壓馬路來著,眼看他又提到生孩子,嚇得連忙攔計程車。
沈衛民頓時扶額。
一時他都不知該為自己逮著了他媳婦兒軟肋而慶幸她絕不會偷跑去什麼非洲,還是為他媳婦兒恐生而遺憾。
“再等等,我就給你一個保證好了,一個,肯定會要的。就是你往後能不能不提啥先要給孩子,怪不好意思的。”
啥?
眼看前麵有輛計程車開來緩緩停下,沈衛民張了張嘴合上,剛剛他好像沒聽錯,他媳婦兒是說一個肯定要的。
再就是聽他提起就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嗨!是不好意思了,瞅都不敢回頭瞅他一眼就拉開計程車車門躥了進去。
沈衛民緊跟而上,聽徐長青報了程老所居的那棟唐樓地址,他胳膊肘就拐了一下身側徐長青:我沒聽錯?
徐長青無語白了他一眼。
沈衛民見狀忍俊不禁輕笑。
一路上打著啞語,猶如不速之客不請自來的兩口子到目的地付了錢再從計程車下來,突然發現前麵雜貨店沒了。
原先開雜貨店的店鋪,如今就成了一家典當鋪,徐長青不敢置信地瞅了瞅這家典當鋪的左右兩邊店鋪。
沒錯,是這個地址,是原先開雜貨店的店鋪,她連忙轉頭看向沈衛民,結果沈兄和同樣懵圈著還抬頭瞅了瞅樓上。
“沒錯,是這裡。”
可不是,她都不知該說她爺爺怎麼好了,她這剛回去前後算起來也就四個月,怎麼雜鋪店就倒閉了呢。
“搬走了?”
“不會!”
“先上樓?”
“先上那店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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