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丞挑眉看著凰歌,凰歌心中叫苦連天。
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時時都在窺探她在想什麼呢?到底能不能給人留一點隱私的空間啊!
“那個,我有些困了,我先睡了。”
凰歌佯裝打了個哈欠,往床邊走去。
誰知道,某人閒庭信步地跟了過來。
凰歌無奈地回過頭,一臉哀求地問:“夫君,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夜千丞唇邊染著淺笑,深邃的眸子裡閃著星星點點的光芒。
“不能。”
“你,你想做什麼?你彆亂來啊!”
說著,凰歌悄悄從隨身空間中拿出了一劑鎮定劑,防止這個男人突然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夜千丞眼疾手快,一把把針劑搶到了手裡,皺眉問道:“這是什麼?”
這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奇怪?不過看著那尖尖的頭兒,應該是個武器之類的。
凰歌躺在床上,生無可戀。
在絕對的武力值麵前,她真的是什麼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見凰歌一臉苦惱地癱在床上,夜千丞反而有些哭笑不得了。
把從她手中奪過來針劑丟給了她,輕輕地勾起了唇角,走了出去。
凰歌有很強的意誌,他知道,除非自己用特殊方法,否則根本什麼都問不出來。
不過也還好,每個人都有許多秘密,他自己也有很多秘密,夜千丞從未對人提起,所以凰歌自己不想說什麼,他也不會真的強迫。
總有一天,他們會坦誠相對的。
聽著男人的腳步聲離開了自己房間,凰歌眼前一亮,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爬了起來,把針劑重新收回了空間裡。
她就隻有空間中的那些了,用完了就沒了,這些東西,可都珍貴著呢。
“王妃娘娘,王爺怎麼走了?”
寒霜和白露走了進來,好奇地問。
“他有事情要處理。”
凰歌簡單地說了一下,重新回到了窗邊,撿起剛才被自己丟了的那本書。
生氣歸生氣,功夫還是要練的,不然隻能一直都被人欺壓了!
可是沒等凰歌翻開書,就聽見管家派了個嬤嬤過來稟告:“王妃娘娘,外麵有個小童來,說是濟世堂的,讓奴婢把這信交給您。”
凰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濟世堂裡有兩個小藥童她是知道的,但是他們怎麼忽然送信過來了?難道是濟世堂和錢大夫出了什麼事情嗎?
凰歌皺眉接了過來,看完信以後臉色沉了沉,吩咐道:“去拿我外出穿的衣服來,我要出門。”
白露看了看外麵的天色:“王妃娘娘,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現在出去的話……”
凰歌沒有聽她的勸告,著急地道:“去拿過來就是了。”
信是錢大夫送過來的,錢大夫在信中說,前幾日提過的黑衣人找上了他,纏著讓他給他治嗓子,錢大夫暫時應付了過去,但是那人的嗓子卻是個那題……
與此同時,濟世堂中。
天色已經晚了,按照規矩來說,濟世堂本該打烊休息了的,但是今日不知道為何,竟然還亮著燈。
更奇怪的是,還關著門。
錢大夫坐在椅子上,有些發愁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黑衣人。
說來也是奇怪,這個黑衣人好像從來沒有真的害人性命,但是他又鬨的整個京城雞犬不寧。
錢大夫在看著夜梟的同時,夜梟也在看著他。
這個老大夫,看起來資曆倒是不錯,隻是他看自己的眼神,為什麼這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