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男主登上天劍門掌教之位,女主終於心灰意冷,懷著身孕跑了。
男主眾目睽睽下吐了一口血。
狗作者頂著狗頭問大家:火葬場爽不爽?
花辭隻想打爆作者的狗頭!
花辭以為這就夠了吧,接下來該虐男主了吧?咯噔一下十八年後,因為女主兒子“那個出名的仙尊長得好像我,是不是我爹,我得上去問問”的騷操作,男主順藤摸瓜,成功頂著一頭非主流白毛把女主抓回宗門非法拘禁。
這時候男主終於意識到女主的重要,開始追妻火葬場?
扯淡。
男主綁著女主成了婚,新婚之夜,又放了女主大半的精血。
他終於破解了複活家人的禁術。
禁術的施展,需要施術者所愛之人的半數精血。
女主無法反抗,她不知道師父已經遇害,凶手是她孩子的父親,更沒有臉麵向師門求助。
金色的精血滲入法陣,禁術啟動,出現一個白裙少女的虛影——是男主的家人,卻不是男主期盼的家人。
十八年前,男主為實驗禁術放了女主的精血,女主身體虛弱,剛出生的女兒,出生即夭亡。
白裙少女就是那個女兒。
書裡的男主無情、果斷,所以他一掌拍碎的少女的虛影——禁術沒有徹底生效,這個時候換一個人還來得及。
龐大的靈力、妻子的精血不應該浪費在一個不在意的女兒身上。
他的父母才是他真正的家人。
妻子想要女兒,以後再生一個就好了。
男主如願複活他的母親,得到的卻是一具空殼。
女主當著男主和兒子的麵跳下滅魂台。
兒子震驚之下,不假思索跳下滅魂台,試圖救回他的娘親。
滅魂台,滅神魂,台下屍骨無存,魄散魂飛。
男主再吐一口精貴的血,冷冰冰地想:或許這就是造化弄人。
下一刻,他仰天長嘯,悟道飛升。
書的最後,男主永恒而孤獨地得道成仙。
狗作者賤兮兮地頂著狗頭,接著問大家:爽不爽?
花辭冷笑一聲,拿起鍵盤怒噴三百字,利落將這篇文移出收藏夾,拉黑作者。
這特喵的是虐戀?
分明是法製咖殺妻證道座下白骨累累終成仙!
花辭悔恨地直咬牙。
特喵的,早知道要穿書,她就應該多噴個幾千字!不,幾萬字也值得!
“阿辭?”花阿離瞧見女兒咬牙切齒,灰撲撲的臉上竟然也能看出臉色變化,一會兒青一會兒白,過了一會兒竟然還轉黑了,不由心下一緊。
“娘,我沒事。”花辭抬起臉。
她的語氣格外嚴肅,一字一頓道:“我、要、修、真。”
修真界,實力才是硬道理。凡人想乾掉化神修士難如登天,何況這化神修士還是一宗掌教。
她當然不會眼睜睜看著她弟暴露一家人的行蹤。但難道一輩子躲躲藏藏,惶惶度日?
她得修真。
不管劇情和現實是不是有出入,她至少得擁有保護自己和家人的實力。
再者,對於前世身為凡人的花辭來說,得道長生本身就擁有莫大的吸引力。
隻要有靈根,走上修真之路是早晚的事——這一點不用擔心,花阿離親口說過,花辭花藻都有靈根。
花辭想:修真界中,普通孩童十歲引氣入體,她從五歲開始嘗試,也不算離譜。
花辭用強烈渴望的目光注視她娘。
唉,以往的她就是個瞎子,竟然沒看出她娘一直在強顏歡笑。
花阿離沉默。
修真做什麼?好炸更大、更深的坑?
花辭繼續用強烈渴望的目光注視她娘。
半晌,花阿離提起兩根手指,往小女孩灰撲撲的腦門上敲了敲。
一、二、三,花阿離一共敲了三下。
她向來是溫柔、優雅的母親,再想揍小孩……也要忍住。
“小辭小藻的零花錢好像有些多,以後每個月從三塊靈石減到一塊。”花阿離溫柔道。
……
半夜三更,萬籟俱靜。
花阿離在睡夢中,敏銳地察覺有什麼東西站在她床前,死死地注視著她。
花阿離悚然睜眼,看見床前站著披散頭發、身著白色褻衣、眼睛一眨不眨的女孩。
她的女兒花辭。
不遠處的小床上,兒子花藻抱著雪白大狗睡得正香。
“娘親,我想修真。”花辭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地瞧著花阿離。
花阿離:……
花阿離頭疼道:“娘知道你想修真,但……”
你想修真你半夜站你娘床邊乾什麼?
難道是報複你娘白天扣了你零花錢?
花辭疑惑道:“娘今天敲了我的腦門,三下。”
要知道,她母親之前從來不會有這類動作的。
難道不是暗示?
她《西遊記》讀得可熟了。
花阿離:……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讀者朋友們大家晚上好,作者開文了,相較從前,文案改了改弟弟的人設。
中途短暫地添加過係統的設定,後來發現女主已經很牛逼了,係統沒什麼大用,又給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