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一側,輕巧的躲了過去,雙目直視。
“原來,鄉裡還藏了一個嬌滴滴的姑娘。”
話音平靜,沒有任何起伏,越這樣,蕭瑾言越認為她生氣了。
“十八歲離鄉,即便進軍多年,也沒有那心思,遇到你,才生出娶妻的念頭,萬萬沒有藏姑娘的事。”
說著,蕭瑾言揚手,快準狠的按住秦雲舒的肩,力道大的叫她不能動彈。
“怎了?若我不信,準備動粗?”
說話時,唇角揚起,透著打趣。
一聽這口氣,蕭瑾言懸著的心放下,力道稍稍減小。
“我哪敢?今後,隻有你打我的份。”
“在你心裡,難不成我是河東獅?”
話音落下,手就被他握住,貼近他溫熱的心口,隨他一起上下起伏。
“怎會?舒兒最溫柔可人。”
自認識她以來,彆說罵人,指責都很少,柔的仿似山中溪流,潺流而過,漾進他心。
“好了,不和你耍嘴皮子,儘說些肉麻話。”
說罷,秦雲舒抽回手,直朝屋門外去,卻被橫伸而出的臂膀攬過,一把扯入懷中,唇幾乎貼著她的耳畔,低低道。
“肉麻?”
富有磁性,隨著輕淺的呼吸撩著她的發絲。
“快放開我,禮物還沒送呢,你娘還在廳中等著。”
距離太近,令她生出“危險感”,一邊說一邊掙脫,卻被越箍越緊,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落入蕭瑾言眼裡,直叫他心中一癢,儘管廳中,娘弟弟弟媳都在等著,他還是不願放手。
“舒兒,京郊處的賭約,還記得?”
好幾日,不曾聽他說,現在突然提及,秦雲舒心頭一緊,她自然記得。
“彆忘了,今天我就要。”
話裡藏著深意,說罷,徑自放開她,幾步上前開了屋門。
不多時,清朗的聲音傳來。
“舒兒這次來,帶了好東西。”
秦雲舒微頓片刻,蕭瑾言這廝,越來越會挑撥人。
“舒兒。”
聲音再次傳來,秦雲舒理了理頭發,走了出去,紅盒子放在桌上。
“老夫人,這是給您的,不成敬意,希望您喜歡。”
瞬間,蕭瑾言眉眼挑起,按照約定,喜歡,就要主動親他。
“娘,這是茶葉,可以煮茶葉蛋呢,你最愛吃了。”
盒子打開的刹那,孫花妮第一個出聲,眸眼晶亮。
兩隻母雞每天下四個蛋,她攢了七天,夠煮一鍋了。
“這茶,可不能煮蛋。”
老夫人輕輕一聲,拿起一片茶葉,放在眼前細細瞧著,“這茶,君山銀針吧?”
四字而出,蕭淩天和孫花妮懵了,隻聽名字,就覺的高雅。
奇怪,娘鮮少喝茶,見了這茶,還能說出名字了?
“老夫人好眼力,正是君山銀針。”
秦雲舒話音恭敬,微微笑著,識茶來看,蕭瑾言的母親,非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