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舒特彆直接,對孫廣這類的,必須此法。
如果不是她使了一招,兩人還磨磨唧唧呢!
“夫人,您說什麼呢……”
柳意頭拚命低著,麵色很不自然,當麵說出,她這臉,往哪擱啊!
孫廣麵色一變,而後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為他考慮。
“我和侯爺商量,春年過後,為你們辦親事。屆時,侯爺在京中給你置辦一處宅子,就在城南找,離侯府近。”
三言兩語,一切都已安排好。
蕭瑾言神情不變,從他回來到現在,她何時與他商量過?
或許該問,她哪來的時間和他商量?
昨日回了內寢,他可是一直不放過她。
“侯夫人,屬下怎能叫侯爺置辦?娶媳婦,本就我的事,我會……”
還沒說完,就見秦雲舒笑道,“誰說白白送你了?欠著,以後還。我就柳意一個貼身丫頭,即便嫁了,我還指望她常回來,離的遠,怕是一年見不到幾次。”
這麼一說,柳意很想哭,一個勁的搖頭,“奴婢不嫁了,奴婢伺候夫人一輩子。”
若跟著走了,就不能時時刻刻陪在夫人身邊,她不願。
“聽話,總不能一直留我身邊。”
秦雲舒收住笑意,故意肅了麵容。
而這時,蕭瑾言出聲,“春年之後,到底哪一天,看孫廣表現。若表現不好,親事告吹。”
肅穆非常,甚是認真,孫廣以為來真的,忙說。
“彆啊,屬下表象肯定不錯!”
表情萬分真切,到手的媳婦,千萬彆跑了。
秦雲舒噗嗤一聲笑出來,“他和你開玩笑,你當真了。”
說罷,她走上前,挽住蕭瑾言的手,“走吧,去母親院中敬茶用膳。”
自她嫁入蕭家,還沒有和他一起,向母親敬茶。
蕭瑾言點頭,反握住她的手,邁步往前走去。
初冬清晨,他的手寬大又溫暖,裹著她的白皙小手,暖暖四溢。
她隻覺的從內到外,都被暖意裹住,眉眼止不住揚起。
他回來了,真好。
“舒兒,你怎又瘦了?這手,好不容易被我養點肉出來,又細了。”
相比其他閨秀的骨頭手,秦雲舒這手,略帶點肉,撫起來舒服。
被他這麼一說,她低頭瞧著,和以前一樣,沒瘦啊!
她不覺的自己瘦,有的閨秀,瘦成柴火了。她這身子,有肉呢!
“不成,要胖點,你那三嬸多好,向她學習,懂?”
可行吧,三嬸還想著稍微瘦點。
秦雲舒沒回話,手一掙就要自己走,卻被他扯的更緊。
“惱了?”
他一回來,惹了她好幾次。
“瑾言。”
秦雲舒輕輕一喚,而後停步,一雙眼睛仿若溪水,動人不已。
蕭瑾言的心一下子緊了,聲音暗啞幾分,“嗯?”
突然這麼看他,叫他如何把控?
“要不,從母親院中回來,咱們觀賞一下父親送來的鑲金棍棒?”
一語落下,蕭瑾言眸色沉沉,片刻後恢複如常。
“要動家法了?”
秦雲舒瞥他一眼,“差不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