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位驍勇善戰權勢極大的定北侯?他夫人不就是,秦太傅的掌上明珠?
齊京第一閨秀,才女美人,小時候就被人羨慕,過的日子比公主還舒服,如今,夫君又是定北侯……
女子恍然大悟,怪不得這麼囂張,怪不得剛才那些閨秀紛紛讓道,恭敬不已。
原來,這麼高的身份!
“彆人說你怎樣,全是空話,你如何,全憑自己評判。”
聲音依舊清亮,眸神輕淡。
女子再次怔住,雙手慢慢握緊,她竟不知如何回話。
聽到外鄉人三字,她根本沒有多想,就覺的對方嘲諷。
是她自己這麼以為,以自身觀念去揣測彆人。
“管好自個兒,彆人的生活,與你無關,長壽與否,更和你八竿子打不著邊。”
這一句不似剛才漫不經心,溢滿斥責,危光自從眸中一閃而過。
女子聽的分明,定北侯夫人在警告,原來,這位常府大小姐,和定北侯夫人交好。
“知茉,走。”
說罷,秦雲舒挽住常知茉,將還在驚愣中的人帶走。
“我還是第一次見秦家那位教訓人。”
“也不知常府姑娘,怎麼攀上這根高枝了?為她出氣呢!”
議論紛紛,時不時朝女子望去,最終,她受不了,迅速走遠,一人呆著,不再擠入閨秀中。
祖母說的不錯,齊京貴族圈,即便不拿刀,也見血,叫她分外小心,她還是疏忽了。
“何人?竟敢擋皇貴妃的道!”
宮婢指責聲起,氣勢淩人毫不客氣,剛在定北侯夫人那栽了跟頭,如今又是皇貴妃。
她還沒回過神,身子一個哆嗦,忙不迭走到旁側,“參見皇貴妃。”
對齊宮向來不熟悉,今日又是第一次,祖母身子不適,她代祖母前來。
輕盈腳步聲響起,不一會,她看到一雙精美的繡花鞋,毛絨刺繡,十分暖和,價格也高。
“本宮當是誰,原是賀家姑娘,抬頭瞧瞧本宮,可還認得?”
薑對雪昨日遭難,沒有完全恢複,但禦用好藥吃了不少,今兒氣色就好多了。
眼角兩端依舊畫著紫羅,眉被修的又細又長,略略上翹。
起初,女子沒認出來,看了一會後,不免震住。
“對雪?”
恍然間,她才想起,薑對雪代琉璃公主和親周國,此次周國來使,也跟著來了。
“你還記得我。”
說罷,薑對雪上前,揚手挽住她,眼裡儘是笑意,“我去過賀府,賀老夫人可好?”
賀家,一直攀附謝家,長子賀景亭和謝小公子從小交好。
然而,當謝小公子犯事被調離京城,賀家被謝府摒棄,就連即將進入內閣的賀景亭,名字也被謝大人親自劃去。
從此沒落,早已搬出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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