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憋的太久了。”
“沒事,”
宇智波朔月伸手摸了摸吉野順平的腦袋,眼前一瞬間閃過自家大哥和二哥微笑著摸摸自己腦袋的畫麵,不由得勾起嘴角,
“能都說出來也是好事。”
感受到頭頂溫暖的手掌,吉野順平默默撓了撓微紅的臉頰,小心地抬頭就看到宇智波朔月溫柔的笑容。
距離第一次見到宇智波朔月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這麼長時間下來,這還是吉野順平第一次從這個很多時候都是麵無表情的鄰居臉上看到如此明亮、動人的笑容。
……
“順平,你有沒有覺得我處理傷口很熟練。”
宇智波朔月突然開口道。
“啊。”
吉野順平一愣,腦海中回憶起之前宇智波朔月給自己上藥的一係列動作,輕車熟路,手法甚至給人一種職業的感覺。
宇智波朔月單手撐著下巴,側過臉看著吉野順平,像是看出吉野順平心中的想法,他淡淡地說道,
“我並不是醫生,也沒學過類似的課程。
這些處理傷口的手法都是在自己身上練出來的。”
吉野順平下意識看了看宇智波朔月修長的身體。
“雖然現在已經不在了,但是我小的時候經常遭到某些人的虐待。”
簡單地略過自身的經曆,宇智波朔月繼續說道,“之前小巷子裡那會兒,我看到了你的眼神。
不甘心屈服的眼神,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會過來找你的。”
伸出手指隔空點了點少年左胸口的位置,
“受到暴力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反抗的心,逐漸麻木,到最後習以為常。”
隨著宇智波朔月的話,吉野順平的眼睛一點一點地亮了起來。
“你現在之所以這麼痛苦,不過是因為你還有自己的底線。
你太弱了。沒有足夠的力量就沒辦法守住你心中的底線。
所以……”
宇智波朔月看向吉野順平,勾起嘴角,那讓吉野順平憧憬不以的強大而自信的氣場毫無保留的顯露出來,
“你想和我一起鍛煉身體嗎?”
吉野順平:?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電話裡傳來五條悟歇斯底裡的笑聲,
“然後呢,然後呢?之後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都那麼晚了,我和順平君把我提過去的那些放不住的甜點都吃了,我就回隔壁了。”
宇智波朔月放下手中的清茶,摸了摸自己的胃。
今天跟著五條悟那貨吃了太多的甜點心,晚上那會忙著安慰小可憐順平沒留神又吃了一個蛋糕,現在大晚上膩到睡不著,爬起來泡茶的時候正好接到五條悟的電話。
“不就是教他打架嗎?說什麼鍛煉身體啊,笑死我了。”
又猖狂地笑了好一會兒,五條悟才緩緩止住笑聲,慢悠悠地說道,
“看來你之後的生活會變得很充實啊,有個小子要操心。”
對於他幸災樂禍的語調,宇智波朔月嗬嗬兩聲,
“所以,你大半夜不睡覺打電話過來是要乾什麼?”
“大半夜?現在可是才十二點半啊,正是年輕人夜生活開始的時候。你這跟老爺爺一樣的口氣是怎麼回事!”
五條悟瞬間拔高聲音說道。
“……沒事我就掛了。”
宇智波朔月看了眼手機,正打算按那個紅色的電話圖標,就聽到五條悟大喊大叫的聲音。
“好嘛好嘛,是我不對。都是這邊的太陽太曬,把我曬暈了。”
五條悟趕忙搬出正題,“如你所見,我現在正在國外,距離霓虹差不多半個地球的地方。
可是剛剛我接到線報,就在不久前霓虹某所學校裡發生了一件大事,據說是有十分強大的特級咒靈出現。
不巧的是我現在正在外出出差中,我的一個後輩被緊急調派去處理這件事了。
雖然通行的還有好幾個實力和他差不多的咒術師,可是我還是不放心。
所以——”
五條悟瞬間拋棄原本嚴肅正經的聲音,甜膩膩的撒起嬌來,
“朔月~親愛的朔月君~可以行行好,幫幫我那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後輩嘛?”
“……”
宇智波朔月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努力壓住剛被清茶壓下去,就被五條悟撒嬌的嗓音又激起來的想吐的感覺。
“好不好嘛~~偉大的朔月前輩~”
眼看自己不說話,這人一刻不停的開始作妖起來,宇智波朔月皺起眉,清了清嗓子,無奈地答應了下來。
“行了行了,我答應還不行嗎?你再撒嬌我就要忍不住吐出來了。”
“那是什麼話?你好過分啊——”
五條悟的聲音瞬間正常。
“我都懷疑你是不是下午的時候就算計好了。”宇智波朔月捂著喉嚨,“那麼你說的那個後輩的名字叫什麼?”
來自宇智波朔月的惡人先告狀讓五條悟挑挑眉,接著他聳聳肩,接話道,“七海健人,一級咒術師。”